所以,她听闻苏怜常常与商队打交道,心里就生了好奇,想知道那胡姬是否真的如传闻中所说,美得像是狐狸精转世。
苏怜听她此问,紧张地心如鼓擂。
谢衍昨日曾仔仔细细地向她交代了许多西域的见闻,怕她被那些女眷盘问时露馅。
苏怜回忆着谢衍昨日的话,斟酌着答道,
“我也只见过一两次,那胡姬当时带着浅紫色的面纱,高鼻深目,身形窈窕。最惊人的,是她一双瞳仁,是深绿色的,像是琉璃瓦一样光彩夺目。”
她说的故作神秘,那李夫人听的入神,连手里的酒都忘记喝。
苏怜继续措辞,娓娓道来,
“那双眼睛在日光下比宝石都亮,极其勾人,我当时都害怕我家相公被这狐媚子勾了去。”
她装作一脸愤恨的样子,说的话也咬牙切齿。
那李夫人似乎也深有感触,她一脸惺惺相惜的模样,拍了拍苏怜的手背,轻声安慰,
“咱们也是同病相怜,我日日担惊受怕,生怕我家那口子被花楼里的胡姬惑了心智,不管不顾地把人抬进府里来。那胡人非我族类,日后定是祸害,就像周知府家…”
她说到一半倏地顿住,发现自己口不择言了,抱歉地朝苏怜笑笑,把嘴里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李夫人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长舒一口气。
还好自己回过神来,没把周知府的家事宣扬出去,不然那后果…她想想就后怕。
苏怜眼神微动,暗暗记下此处的不寻常,接着诱导着说道,
“不过那胡姬勾人的不只是眼神,还有身上的香味……”
“那是催.情香。”
三个字一出,围在一起闲话家常的几位妇人全都变了神色。
有的撒了手中的酒杯,有的拿帕子故作轻松地掩了掩嘴。
看来这些人对这味情香都是心知肚明。
苏怜心里了然,她深吸口气,终是慢慢引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家夫君就曾被那情香诱惑过,连着十几日都宿在了那胡姬的营帐里,一向健朗的身子最后都虚弱了起来。面色苍白,时时咳嗽。”
“我日日担忧,以泪洗面,觉得那胡姬肯定有问题,便花了重金在西域的各个商队里打听,终于知道了原因。”
那些夫人一瞬间全都转过头看,每个人的神色都十分怪异,连孙夫人的暗淡眼眸中都翻涌出不寻常的神色。
苏怜吊胃口般地停了停,旋即按照谢衍交给她的词,用着最怨妇的语气,揭开了谜底。
“我最后找到一个西域的游医,他说这位胡姬用的是一味霸道的情香,男子用了会对她上瘾,但同样会折损身子。当时我听过后恨不得将那个胡姬千刀万剐,她竟用如此阴损的法子争宠。”
“好在那个郎中好心地给了我解药,我偷偷在我夫君饭食里下入,一连下了月余,他才对那个狐媚子渐渐歇下心思。后来我寻了个由头,将那个胡姬打发了。此后,我夫君的身子骨才渐渐好起来。”
苏怜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激动时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实在是可怜。
按理说,那个古道热肠的李夫人应该换着花样地安慰,结果她只是呆愣愣地一言不发,半晌才回过神儿来。
她深吸一口气,觑了一圈周围的几位夫人,似乎心照不宣。
最后她戴着莲花金镯的手臂动了动,敷衍地拍了拍苏怜的小臂,随口安慰两句。
须臾,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焦急,慌张地开了口,
“好姐妹,我也是心疼你,不过……我想问问那位江湖游医开的药方子…你还留着吗?”
说完,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连忙补了一句,似乎是怕苏怜生疑,
“我也是怕家里的那口子被胡姬惑了心神,这…这才冒昧地向你讨要,妹妹千万别见怪。”
苏怜一听此话,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看来他们今日的目的,差不多要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些…自罚两杯冰可乐。
明天立个flag——7000
☆、马车
苏怜心跳得很快, 但还是缓了缓面色, 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这也是前年的事,我也不知那方子我搁置在哪儿…”
李夫人脸上倏地黯淡下来, 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苏怜虽然也想尽快地露出底牌, 但她谨记谢衍昨夜和她讲过的话。
过犹不及。
过于急切,则会引人疑心。
若是让这些人简简单单拿到了解药的方子, 他们浸淫尔虞我诈多年, 定是会怀疑是否有人居心叵测。
所以她必须先拖一拖,勾起她们的急迫,绝不能立刻将解药双手奉上。
李夫人听到苏怜吞吞吐吐的话, 心里凉了半截,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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