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酒壶中的酒,明明是那孙守正面不改色地喝下了第一盏,看来应该是无毒的。
却不知究竟在何处大意了,竟是中了药。
四肢百骸犹如蚂蚁啃噬,五脏六腑烧起了熊熊烈火,最后一路汇聚到下腹,僵直紧绷。
如此症状,他心里清楚,应该是中了些歪门邪道的催.情药物。
尤其是看到苏怜凑近时露出的白嫩脖颈,他几乎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烧去理智。
只能伸手推开苏怜,让她离远些,避免手下没有轻重,最后伤了她。
谢七舟在马车外飞快地打着鞭子,一路驾着车马疾驰回府。
一到府门,几个暗卫扶着谢衍手忙脚乱地抬进屋里,而谢七舟则是一路冲到后院,将在床榻上眯觉的谢十给摇醒。
谢十认真算起来,还是顾岐的小师弟。
对医术虽没有他师兄那般精通,但也算是颇有心得。
从前暗卫里的人伤筋动骨、伤寒中毒都是谢十前来医治。
现在顾公子不在,这城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只怕是连药堂的医生也不敢请,只能让谢十暂且先看看。
谢十掀开被子,一骨碌地爬起来,来不及套上靴子,就跟着谢七舟一路赶来了正院。
谢衍正躺在榻上,手背上已经被抓出血痕,额角涨起青筋,紧绷的身体似乎能听见骨骼咔嗒作响。
谢十捞过他的手腕细细诊脉,眉毛皱成一团。
苏怜满面泪痕地侯在一旁,只觉得心急如焚,连忙掏出袖子中藏好的酒盅和香灰递上去,只盼着能有些作用。
谢十接过两物,先闻了闻酒盅,又细细地捻开烧成块的香灰,眉间凝成深深的沟壑。
推敲半晌,才哑声道,
“无事,应该只是中了催.情药物。”
听到这儿,谢七舟舒了口气。
催.情药物他们暗卫多多少少都中过几次,尤其是在青楼执行任务时,不小心吸进去催情香,最后都是一盆冷水浇下便好。
不过他气还未舒到一半儿,却又听谢十道,
“不过这味催.情的药物比较特别,香料里有白尾鹿的麝香,酒中有带迷幻作用的紫叶兰,两味药合在一起,才有催.情效果。”
“怪不得刚才负责识香辨毒的暗卫没能看出端倪……”
谢七舟捏紧手中的刀鞘,愤然道,
“不知是何人处心积虑地下药,为何又要下催.情香?”
谢十一遍抽出张宣纸开着药方子,一遍沉声道,
“白尾鹿麝香是情药中最为霸道的一种,市面上更是千金难求,只因男子闻过此香后,在房.事上能得到莫大的快感,于是权贵们为了追求刺激,便会在床笫间服用此药,用的多了,便如罂.粟,再也戒不掉。“
谢衍虽是思绪一片混乱,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但谢十说的话却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
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明白了整件事的首尾。
原来凡是进到荆州城里,看起来有些权势的人,都要过这一遭,被暗中下药,男子得到床笫之私的趣味后,便会发了疯般的上瘾。
而荆州城内暗处的势力,只要拿捏住这味香料,就如同把住了这些人的命门。
整个城内的官与商,怕都是被这味香死死地连在了一起。
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有解药?”
谢衍强撑着神智,从喉间发出嘶哑的声音。
“禀侯爷,小的无能,并不知解药,只能配些固本复元的药,来补上亏损。不过万万不可以浸冷水,极冷极热相撞,定会损害身子…所以眼下,您只能强撑着,但终归是有损内里。”
谢十顿了顿然后道,
“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寻人来舒解一番。侯爷心志坚定,仅仅一回,肯定不会被此香蛊惑,日后还是可以断掉的。”
谢衍的牙关咬得更紧,他手指抠进手背上划出的伤口,试图守住清明,哑声吩咐,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一众暗卫听到吩咐,心里明白,侯爷这是要自己忍过去了。
他们不敢多劝,只能三三两两地退了出去,几个人策马出府为谢衍抓药,几人阖紧窗子,怕侯爷受凉。
整个屋子归于寂静,只剩下谢衍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干哑的低吼。
苏怜没退出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十刚刚那一番话。
若是强撑着,怕是会有损内里……
他十几日前才从马上坠落下来,肩上受了那么中的箭伤,现在却又雪上加霜。
这般想着,她鼻尖酸涩地厉害,看见谢衍用手抠紧了床头的红木雕花,指甲尖都沁出血珠,她再也忍不住。
苏怜紧紧咬着下唇,解开了罗衣的盘扣,伸手抱住了床榻上的人。
谢衍正觉得天地一片混沌,耳边蜂鸣声越来越响,眼前逐渐漆黑,却忽地觉得一片温软覆上来,带着令人发狂的馨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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