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留下小虾尾,再挑走了虾线,用葱姜简单腌了一下,裹上薄薄的蛋黄和糯米粉,在油锅里烹炸。
待到面醒的差不多了,苏怜停下手中的活,走到案板边。将面团放在竹屉里,轻轻压开。最后在面团上刷了层松仁油,又撒上些槐花瓣和花生仁,让小满放在笼屉里蒸。
忙活了半个时辰,苏怜备好午膳的时候,枣子糕刚刚蒸好。
新出锅的枣子糕表面是深褐色,带着槐花清香和花生仁的甜香,软得像是棉花。
苏怜拿刀切开,瞧见里面是细密的蜂窝小孔。
竟是蒸得正正好好。
她尝了一口。
表皮带着微焦的松子味儿,咬下去时绵软的不得了,仿佛在齿间一抿便会化开。枣子的香和红豆沙的甜混在一起,恰到好处。
仔细尝尝,还有竹子叶的清新。
小满顾不得烫,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囫囵道:“太好吃了!阿怜姐姐,你太厉害了!你以后要是在京城开糕点坊,肯定把那家蒸玉坊比得做不下去生意。”
苏怜唇角微弯,又从蒸笼里拿出一块放在小满手里,嘱咐她剩下的拿去针线房分了。
旋即就连忙提起食盒朝正院去了。
***
谢衍正坐在紫檀木桌前,翻着谢九川从宛州传来的奏报。
他几个月前醒来时正在马车上。
谢九川跪在车厢的一旁,低头请罪,说他定会在宛州调查出是何人策划了刺杀一事。
当时谢衍来不及细想,便允他策马回去,留在宛州仔细调查。
如今想来,谢九川在宛州或许另有目的。
谢衍展开他的奏报。
上面的笔迹凌乱,奏明了他三个月以来收集的种种线索。但谢衍却在此时,不知道哪一条是真,哪一条是假。
他捏紧了拳头,骨骼缝隙间咔哒作响。
那个苏怜……
谢衍目光幽深,他现在已经确定,她说的必定是谎话,他们之间一定是见过,并且还有些关联。
他向来认为自己对于风月之事,无甚兴趣。
当初,吏部侍郎请他到花街柳巷去吃酒,官场之事他不推拒,便随着他去了后湖的画舫。
号称是天生媚骨的美人坐在他怀里,他只觉得脂粉气惹人厌烦,毫无心猿意马的情动。
而现下,他就算再不相信,也知晓自己与苏怜的那些‘关联’,定是些难以启齿的情迷意乱。
但究竟是何种关系,能让苏怜却对此闭口不谈…
外室?露水情缘?私相授受?
无论怎么想,谢衍都觉得自己不是那等无耻之人,他绝不会没结婚约,便去撩拨良家的姑娘。
半晌,他只觉得心里烦躁更盛。
若是在往常,敢对他有一句假话的人,他会直接打发到刑司里,让那些狱卒用上酷刑,他就会乖乖开口。
但是对着苏怜,那个想法刚在他心里冒头,就被掐下去了。
谢衍蹙着眉,心里暗叹。
罢了,先用些顾岐的药方,若是半月之后仍无好转,他自会有办法让那个苏怜乖乖开口。
他正想着,突然听见推门的声音。
一抬眼,看见苏怜正站在门口,对他微微蹲身,行着礼。
谢衍沉声“嗯”了一下,示意她进来摆膳。
他向后靠在交椅上,看着她端出汤盅,拿出碗碟,最后摆好了筷子,旋即马上低下头,跨出门槛,立在了门外。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怕是被自己那日的行径吓到了。
谢衍挑着眉稍。
心里想着,满心惊愕的又何止是她,连他自己也对那次下意识的涂药感到云里雾里。
知道她窘迫,谢衍也不再去为难她。
他放下奏报,坐到膳桌边,拿起筷子夹个虾卷送进嘴里,自顾自地吃着,没再吩咐苏怜端水倒茶。
风从门外吹来,拂过了苏怜的发丝,直直地吹进了膳厅里。
谢衍只觉得飘过来一丝枣子的甜味,他扫了眼桌子上的饭食。
并无枣子做的饼糕。
他不禁开口问道:“怎么有枣子的味道?”
苏怜低头回答道:“刚刚在后厨做了些枣子糕。”
谢衍沉声问道:“午膳里并无?”
辨不明语气里的喜怒,苏怜心里没底,只能接着低头诺诺答着:“都是些下人们爱吃的糕点,于是没给侯爷呈上来。”
谢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然后道:“无妨,现下去拿些来吧,我亦很久没食过枣子糕了。”
但他吩咐后却没听到那声软糯的回应,他抬首看向苏怜,只见她睁大了杏仁眼,湿漉漉的眸子带着窘迫,面露难色。
便哑声问道:“怎得了?”
苏怜咽了咽嗓子,紧张道:“回侯爷,已经……已经分食完了。”
她说完看了眼谢衍的表情,喜怒不辨,于是她赶紧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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