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份太低,而现在,小皇帝俨然已经是阶下囚,却依然嫌弃他……
冯彧心里突然被针扎了一下,视线落到书案上那张忘记收起来的画卷上,苦笑。
被看到了吗?呵呵……
元霄逃回立政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个脚趾头都不愿意露出来,仿佛露出来就会被冯彧拿去凌、虐一样。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常桂小心翼翼跑过来问,“冯侍中没对您做什么吧?”
元霄心里慌得很,冯彧能对她做什么?
关进鸟笼子,挂起来,每天凌、虐她一百遍?
“再拿条被子来。秦放呢?叫他守在朕榻前!”
常桂也不知道小皇帝受了什么刺激,一一照做了。
秦放过来,看她一副可怜模样,忍不住问:“陛下这是坏事干多了,怕遭报应么?”
元霄:……
“放心,臣守在这里,没人敢取陛下性命。”
元霄翻了个白眼,没心情跟他斗嘴,默默给自己加了条被子,连脑袋都捂住了,这才躺安稳了。
那头千秋殿的玉蔻来请常桂,这是常桂“背叛”谢瑶后,第一次被谢瑶召唤。
在下决心守护小皇帝时,他就已经做好与所有人为敌的准备。
去千秋殿的路上,谢瑶忍不住问了玉蔻:“长公主殿下找我何事?”
“常桂公公不必紧张,长公主殿下想问的应该是清净园的事。”
清净园?
这他能随便答么?
这跟出卖陛下有什么区别?
玉蔻像瞧出了他的心思,“长公主殿下觉得皇上虽然糊涂,但应该没那方面癖好,所以想知道前因后果,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常桂稍稍安心。
到了千秋殿,谢瑶正在看医书,他进来后,便屏退了左右。
谢瑶将医书放在案上,将他召到跟前,“现在,本宫是皇上的阿姐,本宫只会护着他,本宫就问你两个问题,皇上是何时开始养鸟的,养鸟的目的又是什么。”
谢瑶的眼神很是温和,但常桂还是很迟疑。
“不信我?”谢瑶问。
常桂低头垂眸,思忖了片刻,复有抬头,眼神变得坚定非常:“如果长公主殿下真的一心为陛下,这个秘密,奴婢可以说,但若不是,这个秘密足以撼动大齐王朝根基……”
郑重之色,令谢瑶肃穆,身姿都坐挺了几分。
什么秘密竟然能撼动大齐王朝根基?
立政殿。
常桂没走多久,张太后便来了,毫无意外被秦放拦住,于是两人就在立政殿大眼瞪小眼。
秦放这个人拗得很,他只坚守自认为的道义。他忠于皇权,但小皇帝昏聩无能,屡施□□,他也不介意做掉小皇帝。
但若其他人对小皇帝有违背道义的盘算,他也不介意做掉其他人。张太后居心叵测,他就视张太后为敌人,即便对方有太后这重身份压着,他也丝毫不惧。
内殿供元霄休息的地方还有一重门,此刻,他就守在这道门前,谁也休想踏进一步。
张太后鼻子都快顶到他胸口了,他依然寸步不让。一个太后哪里受过这种气,生生被逼退几步,指着他鼻子骂:“哀家的路你也也敢挡?你是要反了不成?”
秦放的手按得剑鞘一响,脸上毫无情绪,沉声道:“陛下在休息,请太后小声一点。”
“你——”
张太后汗毛都气炸了,使了个眼色,大宫女红袖立刻上前,抬手就要打,秦放斜眼瞥她,这是当他是锦华宫的那些宫女太监么?
红袖一巴掌挥过来,秦放随手一格挡,红袖用力有多大,手掌和手腕被震得就有多疼。
“你竟然敢挡?”红袖握住疼痛的手,一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因为愤怒愈发丑陋了。
秦放这回连看都懒得看,直视张太后:“臣是亲卫府中郎将,又统领千牛卫,还有护国将军之职,官居三品上,岂是随便一个宫女能打的?天威何存,皇帝颜面何在?”
张太后气得打跌,“宫女不能,哀家身为一国太后,总可以了吧!”
撩起袖子,带着锋利指甲的巴掌挥过来。
秦放是臣,即便真以张太后为敌,只要对方还是太后的一天,他便忤逆不得。
一个武将,刀枪剑戟都吃过,哪里会在乎一掌之疼,与其说,这是体罚,不如说是羞辱。
一巴掌过去,张太后使了很大力气,却没能在他脸上留下掌印,但指甲却划破了秦放脸上的皮,三道血痕触目惊心,刺激得张太后凌、虐的心思愈发躁动,抬手又来……
就在此时,一方玉如意凭空飞来,险险擦过她手腕,不是很疼,但是却吓得她后退数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哎哟,不好意思,手滑。”元霄从内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柄玉如意,上下打量张太后,假模假样地关心了一句,“太后,您可伤着吧?”
张太后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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