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朕不会再提,冯侍中也不必再放在心上。当年是朕不对,不该犯下那些过错,权当是朕为当年赎罪。”
元霄自认为这句话没什么错漏,谁料冯彧勃然大怒,煞气扑面而来。
“你根本什么都没想起来!”视线竟然落在了常桂身上,阴冷,偏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常桂剥皮拆骨。
常桂吓得一抖,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不然真怕自己得当场跪地求饶。
元霄也吓懵了,这特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不过陛下既然给了臣这个权利,臣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这绝对是威胁!赤、果果的!
冯彧拂袖而去,元霄怔愣当场,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怀疑,小皇帝是不是不止将冯彧关在笼子里当鸟养,说不定还猥、亵过人家,可也没听说小皇帝有龙阳之好啊?
但既然都将男色关进笼子里养了,也难保他在这方面心思就干净,若真是那样,那冯彧对她的恨,就真的刻骨铭心了?
想想东晋时期秦皇苻坚对慕容小凤凰做下的那些事,不管苻坚对慕容小凤凰如何好,最后不也被对方手刃了吗?
元霄冷汗夹背,她是不是不该自作聪明走这步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陛、陛下,您没事儿吧?”常桂赶紧来扶瘫软的元霄。
元霄抱头抚胸:“当年朕为何要阉了冯彧?”
一时气愤?肯定事出有因啊。
常桂被问得脸色一白,哪里敢说实话,若让这位知道真正原由,只怕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会直接砍了冯彧,现在的冯彧和师荼都不是皇上得罪得起的人,决不能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奴婢只记得吵了一架,具体缘由奴婢也忘记了。”
元霄闭眼,当年看原著时为什么要跳章看?不然就不会这么多搞不懂的地方了!
那头,冯彧没走两步便碰到寻过来的师荼。
“后殿的门是你打开的?”
冯彧拱手:“龙靴头有血。”
毫无疑问,小皇帝走御道,把龙蹄子弄伤了,他又弱,若再让他折腾下去,又废了可咋办?
“三天两头招御医,传出去总是不好的。”冯彧说得委婉。
师荼看着他,脸上没什么颜色,只道:“昏君不需要人同情怜悯。”
但下一刻,他走到元霄跟前,单手将人拎起来,直接将人扔上了步辇。
冯彧:……
元霄胆颤心惊地从步辇上爬起来,忽地感觉步辇一沉,身边多了个人,师荼大大咧咧地坐在坐榻上,一双星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掀开一丝眼皮看,怎么看都像在鄙睨她。
这套步辇还是小皇帝登基时打造的,足有六尺长五尺宽,四围有金镶玉栏杆,中间是一方坐榻,坐榻能容三人宽松入座,连躺里面都行,两侧可供宫人内侍服侍,还矗立着华冠遮阳。
这样一方步辇,重逾千斤,每每出行,必有妃子和四五仆婢侍奉在侧,足要八十八人才能抬得平稳妥当。
单是这方步辇就能看出小皇帝平素有多骄奢淫逸,此刻,玄风军抬着步辇,师荼斜依在坐榻上,元霄突然就有凌乱,自己若坐过去,会不会被踢下去,若不坐过去吧,就像是服侍他的仆婢,帝王的脸面往哪儿搁?
第九章 秦放
玄风军起步,步辇开始平稳前移,师荼靠在榻上悠闲得很,也不说话,像是要看她敢不敢坐过去似得。
元霄只用了几息来判断思考,默默坐到榻的另一端,明明跟师荼隔了足有三尺远,却能感觉到他口中热气扑上面颊那种炙热感,不仅小脸儿更白了,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师荼斜眼看她,因为自己刚才那一扔,耳边碎发被带起几根,她本生得娇嫩,一时间竟有些女儿家的娇态。
师荼不自觉地换了一下交叠的脚,视线又扫到元霄的脚,龙靴前端,果然浸染了点褐色的东西出来,但只有一点点,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冯彧是如何发觉的?
他进殿的时间还没自己长,而且隔得也更远些。
“把鞋子脱了。”
“啊?”元霄茫然转头,师荼已经欺身上前,三尺距离忽然近在咫尺。
“把鞋子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元霄几乎本能地把自己的脚藏进龙袍下摆,像一个备受欺凌的无辜少女。
下面走着的常桂眼珠子都快红了,这个摄政王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底想对他们的皇帝做什么?
黑漆漆的眼睛水润润湿漉漉,含着些胆怯和小心,却偏偏还要故作镇定,看过来时,就跟羽毛不经意挠过心尖,痒痒的,还有些酥麻。
这绝对是小皇帝故意在勾引他!
他可没龙阳之好!
师荼默默咽了一口气,“陛下脚受伤了,本王若不确认一下,待会又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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