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瓷砖墙壁,低下头要亲吻她:「你试试自己多甜。」钳着她的脸颊把嘴里的滑腻重新喂给她,她挣扎着摇头,但哪里有甜味,吞咽下来都不知道是她的水液还是他的口水。
他把孙淼抱上洗手盘边的空位,暴胀的男根在这个高度刚好抵在穴口,他试探地磨了磨,被她紧张地揪住他的头发:「戴套。」
「我知道,先不进去。」肉棒跳动在红润的小穴上拍了两下,见她可怜地抽搐两下随即移开,拿过一边的大毛巾将她团团包好,轻轻印干她身上的水迹,把虫蛹一样的她抱回房间。
她为免沾湿头发高高束了个包子头,他捏了捏,不熟练地解开橡皮圈,散落一头及胸的黑发。从未经外力烫染的乌黑丝顺,他绕了两圈在手,放在唇间抿了一下。
孙淼在浴室早被他摸软,主动抚过他结实的大腿肉催促。
「我的小公主想要了吗?」他欺身撑住,她被叫出一身鸡皮疙瘩,仰头咬咬悬在上方的鼻尖一下:「肉麻死了。」
他已准备就绪,捧着纤腰挤入一个圆端,认真地凝望她荡着水意的双眼,看着她,告诉她:「淼儿,我很喜欢你。」
孙淼明显怔住,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撞失了冷静,环着他的颈低头藏起表情。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处,像要证明自己的爱意一样,不停歇地起伏,把小穴吐出来的水通通捣出来,快速地让她小洩过去。
他享受着窄道中软弱的推挤吸嘬,把她抱坐起来。如此两人紧贴相拥着,下身仍抵死缠绵。满心满意都是怀里的人,他想起他们的初夜,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地告诉她,喜欢你,喜欢你。
这次他不会再离开了,他要留在她身边,跟她在一起。
孙淼无处可逃,哭喘着任他磨撞,如溺水者一般攀着他,烫热的话语比在身体里乱捅的粗长更令人心动,无法抗拒他牵波引浪,只能搂紧他,玉帛相贴,肢体交缠。
她就要融在他的体温之中,再无法干脆利落地分离。
喜欢你,我也是,好喜欢你。
30 Bride to be(簡)
孙淼扒着被子面壁装死尸,蒋一乎知她未睡,拿起垂下的一执发把玩。
她说她以前剪过短发,发现短发比长发更难打理,就再没有剪过。明明曾经羨慕日剧的女主角在学校也能染一头啡发,结果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认真换过发型。
他把头发分成三股,生疏地给她编起发来,大概是把她扯痛了,侧过头来瞪他。
他立刻松开,贴近她的背,探手向前摸到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说:「我准备跟龙王说我不干了。」
他轻喙她的唇,低笑道:「这样我们两个都失业了。」
在城南,在龙巢,无尽的声色犬马,却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那里已经是谷底,没有人在意他的往事,摸得着地面,要重新爬上去就等于会再跌下去,上面不知道多少人提着石头准备扔向他,可能摔得更伤更重。但是有她在呢,这个理由足够他再摔一百遍了。
孙淼翻过身来,勾着他的手指,张口想说:如果我那时在你身边就好了。
但仔细一想,也没有什么好的,她在又能做些什么呢,无名无姓,无财无势,无才无貌,她什么都做不到。沿住他的掌纹描划:「我们可以慢慢来的...我就不该硬要你脱口罩。」
「我都好了。」他坚持,被她质疑的目光看得心虚,抿抿唇又开口:「真的。我就是一直不敢踏出那一步而已,戴不戴都不是问题。上天要我遇上他,就算我把自己裹成木乃伊还是没用。」
孙淼阴着脸色,敷衍地点点头,明显是没把他的话听入耳。他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好好好,我会慢慢来,不会勉强自己的。」
她又问起辞职的事:「龙巢要走难吗?」她看得电影多,总觉得这些地方有入无出,可能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摆脱。
「又不是什么帮派,我们有签僱佣合约的。」
这倒是新鲜,孙淼不知怎的觉得很好笑,掩着嘴笑问:「所以你还有劳保吗?在台上扭坏了腰算工伤吗?」
「我什么时候扭坏腰了?你给我说清楚。」他愤愤地挠她的腰侧,总算驱散了沉重的气氛。趁她躲的时候把她锁在怀里,闻着她头发味道轻轻叹问她:「最后一场,你想看什么?」
她脱口而出,也不知道是在心中念想了多少日子:「我要学长,阳光学长。」
他毫无诚意地回了个笑:「我就不是那个风格的。」
他本来一对桃花眼就遮不住艳色,适合在龙巢忽明忽暗的氛围下更是不加掩藏,眼线愈划愈顺溜。阳刚味更重些的地板街舞也好久没跳,配合表演角色只能向妖气的方向直靠。
她扁扁嘴尝试嗲声撒娇:「我想看嘛。」
他用两指上下夹住扁唇,轻轻捏了一两下:「那你要陪我。」
孙淼好久没去龙巢,提早了些想跟男人们打个招呼,但蒋一乎不让她进后台,还未到点就先让虫子带她进场。
她一个人独佔最前座,脚一抬就能踩到台阶,可想像正式开场压迫感之大。本来就有点惴惴不安,虫子还递给她一条肩带。孙淼一脸疑惑拿过,看到上面的字吓得重新扔回给他。虫子眼明手快接住:「不是啊,这边规矩要戴肩带才能上台。」
他把肩带放到桌面,栓在那里也不走,一副要看她戴上才罢休的样子。孙淼挣扎了两秒,决定抓起沙发上的袋子,站起来要绕过他离开:「我还是先回去了,你帮我说一声。」
虫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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