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但是他还是一直相信,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孙淼一直支持他走这条路,他除了走得更高更好,没有什麽可以补偿她。
起码有一段时间他是这样想的,直到失去全部东西之前。
今日本来就约了孙淼吃晚饭,他踩着点走路去一台楼下等她,只见她低头按着手机出来,完全看不到眼前站着谁。他故意快步先杆在她的移动轨迹上,果不其然撞上了,她慌乱抬头道歉,见到那剑眉明眸先笑了出来。他抓住她的手臂,怒目而视:「小姐,你踩到我新买的鞋子了,要怎麽赔?」下班的人潮不小,纷纷往这边张望,见那男人打扮低调,大半张脸遮住了,还以为孙淼不小心得罪哪个大明星。
「你还撞到我的头了,硬绷绷的,我头都痛了。」走路不看路的孙淼居然敢反将一军,还伸手敲敲男人的胸膛,手一下被男人攥住,大家都以为他要發飙了,但他居然抬起另一隻手摸摸她的头:「那我请你吃饭赔偿?」
有几个隔壁部门认识孙淼的都看懵了,这是最新型碰瓷吗?
我投案!我偷懒了两天没码字,但是这个周末还是会有双更的,下周就??哈
16 這世界上沒有懷才不遇,只有不夠努力(簡)
年度圣诞舞会是艺校一年裡最重点关注的节目,报了节目上去经过两轮初选,最后全校选出十个节目在平安夜表演。当晚有不少已成名的毕业生回来做评判,也经常有演艺人公司的人来挖宝,是全校人都趋之若鹜的舞台。
为了在短暂的时间中成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劲歌热舞也好,灯光道具也罢,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
蒋一乎到第三年才首次报名,班导看着他的填的节目就皱起眉头:「你不跳舞?」蒋一乎的编舞能力是他近几年看过最出众的,他推荐了几个舞团的编舞工作给他,回饷都是极好。
「嗯。」他没有解释:「你要我报,就这节目了。」这娃什麽都好,就是耳朵硬,从不听人说话。但想着他的资质也不乏一次校内表演的机会,便由着他去了。
于是在连串激烈的节拍和舞动的汗水之间,蒋一乎搬了一张凳子和一支木吉他上台了。
他在台上拨动弦线唱了一首自己写的慢情歌。
声线婉转缠绵,在白色圣诞的槲寄生下跟暗恋已久的人表白,觉得自己是世间渺小的一颗星,犹豫着应不应该吻下去,怕唐突了幸福。
一曲完了他放下吉他,认真扫视了台下一圈,失望地敛眸,最后深深地鞠躬后下台。
他赢了,同班的人办了个庆功宴,他陪喝两杯就逃了出去。比起庆祝他夺头筹,围着新出炉影帝儿子秦石晋巴结的人更多,谁也不知道他熘走了。
手上拎着写好的圣诞卡,上面钉着圣诞舞会的门票,这一年也是没有寄出去。向旁边出来吸烟的大叔借了火机,把精美的卡片点火烧了,看着火焰红红橙橙在夜裡耀眼地摇摆着,用力得笔痕深陷的字海消失成灰烬。
直到有人出来找他,大呼大叫着:「蒋一乎,出事了。」
他跟着那人回到包厢,本来昏暗的灯光大亮,电视播着激昂的节奏却没有人去唱,反而带来更诡异的紧张感。几个警察搜着沙發上的袋子。从其中一个搜到一小袋白色粉末,把整个袋子拎起,展示在房间裡十几个艺校学生面前:「这是谁的袋子?」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移到秦石晋身上,他脸色突然变了,下一秒蒋一乎脸上就捱了重重一拳,有两个反应快地冲上去拉开了他。秦石晋仍然揭嘶底里地咆哮:「你个贱人!都是你!」
他抹一抹鼻下,一手鲜血,冷淡地看着秦石晋,不知他想玩的是什麽花样。
蒋一乎在警局有幸拜见新科影帝,像电影桥段一样被抓着了衣领,传闻中温文尔雅的影帝对着他破口大骂,说他毁了他儿子。
秦石晋在警察面前声称毒品是蒋一乎给他的,但只是一面之词,药袋在他的袋子搜出来的,上面没有蒋一乎的指纹,而且只有秦石晋的尿检验出毒品。任秦石晋怎麽说,警察也没有证据起诉蒋一乎。
他不知道影帝使了什麽手段令秦石晋脱罪,当他以为这荒唐事告一段落时,就被校长叫到了校长室。
秦石晋一家三口严正地坐在校长室的牛皮沙發上,矮几上的茶已经不冒烟,校长招呼他进内,指了指旁边一张没有椅背的木凳子叫他坐。
他看了一眼,没有坐下:「我站着就好。」
校长看上来有点尴尬,和影帝夫妻对望,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问:「蒋同学,这件事可能请家长来商讨比较好。」
他摇头,回的还是在警察局时说的话:「我成年了,可以自己解决。」
「你解决?你怎麽解决?」影帝又几乎失控地向他扑来,被妻子强行拉住了。
「那好,蒋同学。我已经跟秦先生秦太太讨论过了,如果你愿意向秦同学道歉,公开刊登道歉信的话,他们就不再作追究。」校长声音有点乾燥,震着手劝他:「大家同学一场,能私下解决是最好的,蒋同学??」
「道歉什麽?」他打断了校长的话:「如果是关于藏毒的案子,警方已经确定与我无关。各位还有证据的话,可以向警方提交。」
紧接着他就被影帝泼了一脸冷茶,他那天穿着白色衬衫,胸前留下一大滩洗不去的浅啡茶迹。他用手背印去眼前的水痕,勉强睁开了眼,就看到影帝气得青筋暴现,紧握着拳用一隻手指指住他,差点要碰到他的眉心:「我不管你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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