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的。」
好像是春天,蒋一乎在高二一个平常的数学课上,看着秃头张头顶闪烁的地中海,脑中一个想法缠绕不散,对歪着脑袋算题的孙淼说:「我想去读艺校。」
孙淼说是意外,却也不意外。他的天赋从来不在这个课室裡面,而在他跳舞的时候,他唱歌的时候,他演话剧的时候,舞台才是让他打从深处闪闪發光的地方,他笑得最好看的地方。
只是一句话而已,隔日她就找来一堆资料,把几家艺校的详情做成一个小列表放在他面前:「我研究过,城西这家挺不错的,课程和你对口。虽然学费有点贵,但可以考奖学金,也有不少津贴申请。」
他忘了当时是怎样回应的了,她还是继续说下去:「如果不喜欢的话,可能要去别的城市了,但是杂费也更高,加上不方便你照顾奶奶吧。」
他只知道那时候,他突然就不想走了,只想永远留在她身边,做她的同桌。
孙淼睡着了,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撩起她的刘海,对她脸上的五颜六色很是不满意。
蒋一乎是高中裡最耀眼的存在,去到哪裡都会成为焦点。
孙淼却不一样,她就是个很平凡的女孩。五官清秀,万年不变的黑色长髮,十隻手指指甲修剪整齐,上课缴作业从不迟到,校裙乖巧地遮住膝盖,成绩不好不坏,跑步不快不慢,怕生慢热。她身上唯一一样超越女性平均的就是胸围,可是校服宽鬆,只会显出人臃肿,就和其他女学生没什麽分别。
这般叫人过目则忘的样貌,在每个他难过的晚上都会出现在眼前,然后他就可以重新从泥沼中爬起来,有了继续努力活下去的力气。
雪雪的点滴挂得差不多了,「淼儿。」他叫她,但她睡沉了没有反应,只好轻轻抱起来放到房间的床上,再出去帮牠拔掉针管,拿过牠平时最爱的小被被盖上。
在龙巢顺了些卸妆水回来,家中有化妆棉,回到房间开了案头一盏枱灯,藉着微弱的夜灯,湿了化妆棉替她拭脸。眼睛上的棕红和颊上的绯色转移到白棉上,唇膏刚刚吃饭时就被蹭掉,粉唇乾燥掉皮,卸了妆黑眼圈的阴影更明显。
「真丑。」他喃喃,忍不住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嘴角。
怕气息扰人好梦,屏着呼吸,舔过她唇上脱皮的部分,粗糙凹凸,喉间更痕痒了。
埋头在她颈窝处吸了一口气,她今日还没有洗澡,髮间沾了些泰式炒粉的辣味,细力在颈侧咬了咬,意犹未尽地吸啜,皮肤似有还无的咸,他想尝得真确点,更用力地舔吸着,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他立刻鬆口,见她并未清醒,内心有什麽叫嚣着更贪心了。
她平躺着胸脯还是高挺,拉高衣摆见一块硅胶肉色的东西黏贴在丰盈的乳肉上,把本来就深邃的峰谷挤得深不见底,他没见过这种胸罩,即没肩带也没扣子,不敢触碰它,把笔直的鼻樑卡在乳沟中,闻到淡淡的汗味:「好久不见了。」
热流涌往下身,他嚥了口水,沿着硅胶边缘把胸罩撕开了一点,乳肉随着黏力拉扯变型,露出粉嫩的乳头。他抬眼见她闭着眼,眼珠不时转动着,便知她在作梦。爽性把整个胸罩拉下来,失去支撑的奶子散成两个大圆饼,大胆低头含住莓果,用舌头打转把她乳头舔硬,另一边则以两指捏玩,直到她难耐地哼哼才放开。
灰色运动棉裤已被顶出一个大帐篷,他侧躺在床沿,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脸和巨乳,半褪裤子用大手套弄。
想像塞满她的嘴巴,想像用她乳肉夹住,铁柱的马眼兴奋地吐出前液,悄悄拉过她的手,把液体都磨蹭在她肉肉的手心中。
她彷佛感觉到不善的目光,收起手翻过身背对他,藏住所有绝色风光。视线下滑到牛仔裤贴合完美的臀部和大腿,裤子太难脱下来,只好隔着布料抚摸。把胀得發疼的肉棒挤入大腿之间,被粗硬的牛仔布料刮得又爽又痛,低吟出来,隔着厚厚的裤子还是感受到她动情的热气。
「乖乖,我好想你。」他讲着她听不见的骚话,自己加倍激动,每一下都撞上她的臂部,手放在她身前以免压到她,突然被她狠狠咬了一下手臂,吓得差点萎了,还以为她醒过来。
幸好小兄弟坚挺着,他也不敢再冒险,把她一隻手拉向后,把手叠在她的手上,控制她慰抚受惊的粗长,闻着她的气息把白沫都射在她手中。
终于把痴汉写出来了,
今晚有二更。
9 理性追星(簡)
她又回到那个古堡,吸血鬼在她颈上咬了一口,还继续舔吸伤口,又痛又麻的。她缩了缩,大概是激怒了他,他大手一挥放出两隻蝙蝠,一下一下叮咬她的胸部,她哭着要躲,但怎麽跑蝙蝠都追着她,吸血鬼为了禁锢她的行动,拿起壁炉边的拨火棒在火中烧到铁红,烫到她的腿间,她被定住身,连挣扎都不行,烫出了一身汗,狠狠咬住眼前的手發洩。
高中的时候,他是吉他社社长,把她任命成副社长。孙淼半点吉他不会,在社裡主要做行政工作、安排吉他班、招募新人、和老师沟通,反正音乐以外的事情都是她在做,蒋一乎基本负责帅的部分。社活动房除了放满乐器,还有休息的地方。孙淼午饭后总会熘到房间的沙發上眯半小时午觉,时不时一睁眼,蒋一乎就在她眼前,和她挤一张沙發。
她是有想过要多买一张的,吉他社会员多,预算也比较宽鬆,但跟蒋一乎说起时,他就皱着眉说:「我们这叫吉他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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