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东西不多但却也是背了个大大的布包,两手也是提着东西,一边是桶一边是在街上给父亲买的酒。
父亲说竟花些钱去买那些,家里放着的瓶装洒都喝不完!打开柜子果然看见了好多的瓶装酒,有的都快过期了;就在他正要拿出来扔掉时,父亲却说那盖子盖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过期?你放那,我喝过就晓得过没过期。
家里用的电饭锅,父亲说年爱友嘉走后,他就是早上煮来中午吃,节省时间又方便!家里的刀都生锈了,父亲说平时不怎么炒菜,想吃肉了就买点后腿肉回来,用刀改成小块小块的放电饭锅里炖;吃起还好,现在牙齿都一颗颗的不行了,一吃瘦肉就塞得牙疼,牙都也跟着得松的了!前几天还有人笑我说“你咋说话话关不住音了?”
楼上放了很多的粮食,父亲住的屋子里还有厚厚的面被,衣服随处可见!父亲也上楼了,不好意思的说着不要去,那灰尘多!年爱友嘉只是说着没事。
屋顶有不少的瓦已经透光了,父亲说早几年还可以,现在一年也就上去一回,就算上去也不敢呆太久,呆久了头晕。
一下午,自己就在家打扫,哪也没去!
第二天,年爱友嘉提了点东西去二爸家!去的时候是中午,父亲本是说过尽量少去麻烦别人二娘;没想年爱友嘉听着二娘说中午就在那吃,一想回去还要自己做饭,也就留下了。辉辉中午是在学校吃饭,所以没有回来,一张桌子上,也就三个人。
二爸简单的问了些情况,见年爱友嘉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没再问了!相反年爱友嘉却是问了很多事但全是关于这个人去哪了?那个房子是谁修的?那个坟里埋的又是谁?
二娘说刚才友嘉问她墙上挂的那个‘刷把’是在哪买的?我笑着说你看你二爸,他该是能干哈,弄了把那么粗的刷把,还不止一把,外面还挂着两把得。给我平时笑说的一样,说到用竹子编个什么东西就没有友嘉的爸爸编得好了,你看别人一个人种那么宽的地方。
二爸,问年爱友嘉喝不喝酒,年爱友嘉说不喝!对于二娘说的话,二爸也只是笑着回了一句“人所分工不同嘛”。
年爱友嘉听父亲说过,二爸读书那个时候成绩也是还可以的,本来都考上师范了的,那天床位都找好了。但当时你大娘说要照顾老人公她要回去,故而你二爸才回来的。爷爷当年说的清楚,三弟兄中只有一个人能跟着他学手艺,那时家里又要挣工分,我又在外修河,你大爷又在生产队当保管!因而当时能有这个条件的也只有你二爸了。
记得爷爷刚过世的那两年中,父亲会照着爷爷的样子把那些古书拿出来晒晒,晚上还常拿着一本书放在床前,冬天时候说夜长便看看;父亲说这是爷爷走上走下都从不离手的一本书,上面记得全是要点。
刚回家没几天,年爱友嘉便被父亲给骂了顿!但话到最后,父亲自己却哭了。
年爱友嘉用大哥给他的钱去买了一台彩电,原本给在父亲那的两千块却只剩下一千五了!
当父亲看见装电视的人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也就没吱声,因为想起了友友小时候说的一句话“钱就是找来用的,不用就不来。”当时听到这话,是好气又好笑。
而后,却是每晚都到第二天的一点多,如此几天后,人感冒了但仍是看!但父亲的话却让年爱友嘉明白了在黑龙江时,大嫂为什么会给父亲打电话的原因了。
“一开始赵丽荟打电话跟我说,我当时还不信,她说友友每天地也不扫,狗也不喂,中午回去,还坐在纱发上在看报纸!晚上看电视多晚了都不睡,说他,他还有理得很。这样的人,叫他来干嘛?在家里,你没教过他吗。”
我当时想,友友就算是在不听话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嘛!那天,大爷都在这边。挂了电话,我真的是流了眼泪的啊,小兄弟如今落难到你们名下,你们就算不给碗饭也用不作这样来说话来瞧不起人嘛?
而后,赵丽荟没过多久又打了个电话来,说你把家里喂的狗打死了!我当时本想喊你接电话的了,她说叫你去捡垃圾了。
我当时,就想捡垃圾这种活叫个年轻小伙子去做,想你以前在家跟着我做活时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不行的!大嫂这是想让你吃点苦头。
那几天,我真的好几次都想去邻居回电话喊你回来的了,就算回来两父子每顿吃稀饭吗,至少顿顿都能看到嘛!老汉这把骨头现在还能动,养你到三十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着这些,年爱友嘉本来也差点哭但却没哭出来,这次只是说那俩人我早就看清了!爸爸你不知道。
今年过年还有好几月,年爱友嘉有时就帮父亲做点农活,村子里的人也早就知道年爱友嘉回来了,去找他时,他却不出来!有时却又在路上见他跟谁说话。说也是怪了!有的人,年爱友嘉会跟他说话,而有的却就算是主动打招呼,年爱友嘉也是不理。
平日里,吃饭也就是偶尔会听父亲说一两句:“在家千日好,出门难上难!家中有一老好如有一宝。”而有一次,年爱友嘉见父亲一回家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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