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不少人心头一紧!父亲是哽咽着把话说完的,而年爱友嘉还没把话听完,眼泪就落下来了。有的人开始递纸,有的则劝年爱友嘉的父亲不要再说了。
‘友友’是年爱友嘉的小名,是爷爷给自己取的小名!凡是爷爷取的名字都是有含义的,比如二叔的儿子,爷爷就取的就是一个品字。英英,那是后妈女儿的小名。
晚上,年爱友嘉坐在厨房里,屋里有二娘还有许多的邻居!不一会儿,辉辉走了进来!径直向年爱友嘉身边去的。
啪,啪!年爱友嘉的脸上一边挨了一巴掌!辉辉没有说话,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准确的说他不是退而是被二娘拉过去的。
这一幕,让大家唏嘘不已,二娘呵斥着辉辉的不是。
这两耳光并不轻,年爱友嘉只是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于这两耳光本该不算什么,而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二娘说:“一个男子汉,动不动就哭,像个什么事!”这话很耳熟,因为亲妈死的时候,年爱友嘉也这样说过!但那时是说给父亲听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这是电视里面的话,虽然字有些不同!但字义是差不多的。还记得当时说出这话的时候,父亲站起身抽泣的说起了这样一句话:“你妈生你的时候,你妈怕你饿、怕你冷、给你洗屎洗尿你忘啦?”
第13章 看见
而现如今的这两耳光,年爱友嘉倒觉得像是辉辉是替爷爷打在自己脸上的!因为每顿吃饭时,所有人都去灵前行过礼唯独他没去过!这难道还不该打吗?
晚上在二伯家里早早的吃过饭后,自己一个人就早早的回家了,路上却见父亲正拿着爷爷的遗像准备到二伯家去。父亲拉过自己的手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而在此之前从没听见父亲这样说过话,只是随即又把手缩了回来。
回家推开堂屋的门,才发现桌上摆了好些个橘子,这橘子,听父亲说是一个远房表姑拿来的。
第二天晚上,大伯和他儿媳总算赶到了家中。晚上大伯喝醉了,是二伯和父亲把他扶进屋的。
来悼念的人有很多,但大家都是拿的布和棉被来,拿钱的人可以说是没有的,年爱友嘉看着二娘对每一个来人都是跪着接的礼,想这也是家乡的一种习俗吧。
外公也来了,但他一个人坐在板凳上却没说一句话,只是看到父亲时会说一两句!爷爷生前喜欢跟人讲一些含有道理的故事,在自己的印象里:外公外婆可是爷爷的忠实听众!如今讲故事的人不在了,听众自然是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的。
所有客人中听说有几个是爷爷的干女儿,还有好几个是爷爷的徒弟!其中一个便是主葬的。但年爱友嘉都不认识这些人,也记不得他们之前是否来过?只知道移开馆盖的时候,那几个人说着一句:“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出丧时,送行的人有很多,封坟时哭得人也是有不少,但二娘和那个远房表姑却哭得最是厉害!年爱友嘉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了,流出的泪水,它仍是烫的;此时的情景用仅有的词语来说就是“凄凄惨惨切切!”
晚上,一家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辉辉手里拿着爷爷的遗像在发呆!听二娘对他说着:“辉辉,以后你要看祖祖,也就只有这张像上了。”
二娘说:“爸爸这张像是照好了的!”然而这并非是说的时间,而是因为爷爷的像给人是一种自然的感觉,而有的人就不同了,光看着那像,你就睡不着觉!当然这也不是指因想念,而是因害怕。
爷爷去世后,很多人都在惊叹好好的一个人又没什么预兆!怎么就没有了呢?但听二伯只是这么回答了一句话来:“人逝如风烛,只在瞬息!”他说他见的死人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但也并不是每个人的死都是这么安详的,有的是受了折磨才死的。
二娘说:“是啊,早上,爸爸还嘱咐说,叫我快把辉辉送去读书!回来刚进大门就见爸爸在往他睡的那间屋里走,刚走进门槛,身子就软了下去!走近一看时,爸爸就不来气了。”(这是二娘的原话)二娘觉得挽惜的是爷爷平时的少话,教外人的东西就无一不答!而对自己的后人却说:“不懂,你就翻书唉!”
这事之后,年爱友嘉便会经常听父亲在人叹气的说道:“来时欢喜,去时悲!”父亲还经常会跟人说,上面的老人走都走得很顺没带过。
这天,年爱友嘉听一个班的吴智对付瑞这样说要是有人敢像欺负年爱友嘉一样的欺负他的话,他一定会把那些个人打惨。这时一班的姜正却凑上来笑着对吴智说:“你以为你是我啊?”
吴智说:“你!”吴智满不在乎的又接着说:“现在的男人打架用拳头,女人打架抓头发!文明点的就一打一,暴力的就古惑仔;狠点的,男人就用刀子住死里弄,女人要么让你断子绝孙、再么就让你面目全非,反正就是宁可玉碎也不可瓦全的那种;事实证明男人玩不过女人。现在的女人一句离婚,就让不少人藏着都中枪!”
付瑞惊呀的说:“这又是你从那捡来的话?”
而姜正却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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