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好想要。
“不要再看了呜呜……下面好难受啊……”
泣泪泫然的小脸,因为耻于面对现状而红得熟透,一直染到脖颈。她低头,阴部的毛发清晰可见,再顺着望去,就是舅舅懒懒的表情和目不转睛的眼。
“叫什么?”
何宁粤长睫一抬,目光倏地与她对上。
叫什么?什么叫什么?她不知道啊呜呜……
“舅舅……舅舅……”李蓝阙抽噎着,喃喃地重复,每叫一声脑中就似氦闪一下空白一分,摧毁一道底线,小腹便抽搐地带动穴口张合一下。
这是她的舅舅啊啊啊。
“叫舅舅干什么?”何宁粤长指划过自己瘦削的下颌。他非要她自己说,非要她主动沉沦。
“想要……要下面摸……”李蓝阙急得脸更红了,说不清道不明,委屈得不行,“就是想要舅舅在车上那样……”
何宁粤得逞,心情大好,笑得又坏又宠溺,伸手缓缓靠近水嫩的禁地,沿着外阴的弧度,轻佻地划了半圈,“像在车上哪样?”
“啊……啊……”李蓝阙随他的抚弄吐着长长的气息仰起了头,“要、要插啊……插进来啊……”
“插进哪,屄洞吗?”
“嗯啊,插屄洞啊啊啊啊——”
最后一个问题带着何宁粤良久挑逗后的施舍而来,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令李蓝阙松手猛地抬腰弓起上身,一抽一泣地吟叫起来。滑落靠背的她斜倒在沙发上,T恤向胸前滑落堆砌在乳房下沿,露出一截腰肢不堪盈握。何宁粤总觉得自己带着报复地快感,心里怜惜手上依旧毫不留情,中指直插到底却不抽插,探索到紧闭的圆形宫颈,绕着宫口在腔室中四处顶弄。
李蓝阙哪里受过这样的亵玩,只觉得每一下都摸在心口上般滚烫,天旋地转,全身哆嗦着排出汩汩爱液,沿何宁粤右手背分明的骨节缓缓流下。
29 再射给我看看(H)
“你不是会潮喷吗?再射给我看看。”
说罢何宁粤拇指压上脆弱暴露的花核,还在高潮的李蓝阙身体加倍敏感,脱出外围包皮的阴珠像是被戳了一个滚烫的烙印,又痒又刺又烫的感觉集中于一点爆发,她脑中白光闪过,尖叫一声抬高了腰臀,随着阴洞剧烈收紧,登时一道细小急促的热液从中喷射出来。
“噫啊啊啊啊啊……”
好烫好烫好烫!
不要了不要了她不要了啊啊啊——
快感激烈到李蓝阙承受不住,用颤抖的哭腔不断求饶。何宁粤哪里肯放过她,恶劣地效仿之前的手法,再次引来一道精水直直地射在自己的前襟。他注视她抽搐到几乎涣散的神情,缓缓舔去溅在嘴角的零星水珠,将汁水淋漓的右手抽出,阴道的嫩肉一路推挤着,将手指送走,又紧紧闭合。
几乎是同时,仿佛失去支撑似的,细弱的腰臀塌了下去,整个娇躯精疲力竭地跌落。
水滴朝指尖汇聚滴下,何宁粤将手上的晶莹尽数涂擦在少女合不拢的大腿和小腹上。
月光笼罩的房间,真丝床单泛着银光,柔滑的织物此时已被点点水渍污染,一双脚踩上这些深色湿痕,一只白嫩柔荑正吃力地在腿间捣弄,一截粉色的柱状物在黑森林中时隐时现。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缠着凉被,细碎压抑的呻吟连同被单一起在口中塞住。
“啪”地一声开关被打开,这精心隐藏的一切被灯光打的粉碎。
李玫宇惊呼一声慌乱起身,像一个被抓现行的贼,无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裴殊简单打量一下自己的娇妻,睡裙高高掀起,将将盖住阴阜,假阴茎的睾丸圆鼓鼓地戳在下体外,而胸前突起两点的位置早已被濡湿。
“你继续吧,”裴殊锁好门,坐在自己床上正对李玫宇,他揉了下内眼角,又将眼镜扶好,“我在这看一会。”
他眼神温柔,语气淡然。
李玫宇却无法违抗。
她每天自我麻痹自我沉醉,在外面跟宁粤、跟安冶、跟无数人鬼混,做一个浪荡到没底线的女人,一个恶心的女人,没有资格违抗。
她颤抖着去摸假阴茎的外端,但此时小穴紧紧一收咬住棒体,怎么也拉不动,正僵硬地拉锯时,裴殊突然伸手,将她的肩带拨开,宽松的布料随即滑落,露出污染睡裙的罪魁祸首。那一对大奶饱满挺翘,直立的乳头一暴露在视线下,便涌出细细的白色汁液,将本就一片湿亮的乳房染得更为淫靡。
“晚上不是都吸过了,怎么又涨了。”
裴殊仿佛真的在说一种食物一般,动作也像是在检视物体一样。他没有收回的手停留在乳前,随手上下拨弄起渗着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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