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以及淡淡的祝福。
不过,秦家终于选择了大皇子那边,他一声叹息。
从此以后,侯府与秦家便要彻底陌路了。
陆谨沉将亲笔信烧了,拿着请帖回了忘情轩。
秦之眉要嫁人之事瞒不住,现在不说,以后薛镜宁也会知道,这会的瞒着就会成为心虚的佐证,所以他干脆告诉她。
好在薛镜宁不知道围场的事,以前种种因为秦之眉而吃的醋也早在这段时间里消失殆尽,她只当秦之眉是陆谨沉关系最好的表妹,便道:“那我们一定要备好大礼,准时赴宴啊。”
陆谨沉笑笑:“大礼已经备好了,赴宴倒不必了。”
“那怎么行。”薛镜宁疑惑,“她不是你最亲的表妹吗?”
陆谨沉道:“我们成亲,她也没来,不是么。”
薛镜宁觉得他怪怪的,以前最护着秦之眉的当属他了,现在表妹要嫁人了,怎么反而还不如她积极。
“那次她不是说身子不适才不能来吗,你不要这么小气。”她回想第一次见到秦之眉时,秦之眉就是这么解释的。
陆谨沉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一深:“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薛镜宁不解地问:“什么事?”
陆谨沉凑近了她,低声说了两个字。
薛镜宁的脸霎时涨成绯红色,热得滚烫,眼神不知所措地乱瞄:“哪有、哪有突然就……不是应该顺其自然么。再说了,何必要撞上秦表妹成亲的日子呢,换个日子不行么……”
陆谨沉最喜欢她羞涩无措的样子,于是越发来逗弄她,把什么宜嫁娶也宜圆房的理论跟她说了一通,最后竟连宜受孕这种话都不要脸地跟她说了,闹得薛镜宁羞得恨不得钻地底下去。
到了上元节那日,看着天色将黑,薛镜宁还是问他要不要去赴秦表妹的成亲宴。
陆谨沉依旧说不去,让人备了一份大礼送去了。
“现在,也该想想我们的事了。”陆谨沉早早地沐浴完,带着一身水气进了房间。
薛镜宁一想到他那天胡乱说的那些话,一下整个人又热起来。
“我、我还没洗澡……”她开始胆怯。
陆谨沉早就猜到似的,偏不让她退缩:“浴堂已经放好了热水,你只管去洗。我在这里等你,半个时辰后还不回来,我就去接你。”
薛镜宁:“……”
*
在浴堂磨磨蹭蹭很久,久到身上几乎快洗掉一层皮,薛镜宁才不得不起来擦净身子,换上寝衣。
再待下去,陆谨沉绝对会亲自来找她的。
在浴堂“赤诚相见”太羞耻了,还不如回房再说。
薛镜宁穿着寝衣回了卧房。
一听到开门的声音,陆谨沉就放下了手中的书,目光循声盯过去。
眼神带着渴.望的晦.涩。
薛镜宁身上穿的寝衣分明跟以往别无二致,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因为今晚与往日不同,所以这件寝衣也似乎与往日不同了。
带着勾人扒.开的引.诱。
陆谨沉喉咙一动,抬步向薛镜宁走去,到她身前的时候,突然一把抱起了她:“镜宁,你属于我,对不对?”
转身朝两人的婚床走去。
薛镜宁紧闭双眼,揪着陆谨沉胸前的衣襟,分明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但她没有任何挣扎,很乖很认真地点头。
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心和一副身子。
心早就给他了,身子又岂会吝啬。
……
陆谨沉从未想过,原来做那事那么快活。
以前他对这事一无所知,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现在,他恨不得想死在薛镜宁身上。
她真的太软了,浑身又软又香,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怎么也要不够。
若非念及她初次,他绝不会一次便停下来。
……
床帏初歇,薛镜宁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不住地喘气。
被欺负得一身红痕青淤。
始作俑者心满意足地缠着她,仍在作乱。
薛镜宁娇声讨饶,连躲避都没力气。她被折腾得差点死过一回,此刻只想闭眼睡去。
陆谨沉心疼她,只好克制自己,在她肩上狠狠地吮了一口,突发奇想:“以后就叫你‘软软’,如何?”
她可真是浑身都软,软得让他爱不释手。
薛镜宁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感慨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一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陆谨沉露出餍足的笑:“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软软。”
压根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薛镜宁彻底扛不住困意了,懒得与他争执,阖眼睡去。
她没想到,陆谨沉竟真的那么厚脸皮,从此以后就将“软软”二字叫上了,特别是夜深人静时,叫得更甚。
*
圆房之后,两人之间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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