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现在的心情也是有点儿卧槽的,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开一下【回忆杀】。
☆、赖法莎
糊了满屏的雪花散开,屏幕上出现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山野。
绵软的白絮飘在空中,云彩倒映着太阳七色的光辉,蓊郁的树木簇拥在坡谷各处,泛滥的花丛一路铺排到天边。这些花朵的颜色都有些太过鲜艳了,鲜艳到甚至显得虚假。红发白裙的女孩赤脚走在蓬松的草地上,不远的斜坡顶,坐着一个身穿多里安式长袍的男人。
听到响动,他转过头来,浅棕色的卷发被风吹起,迎着日景有流光闪烁。
“德兰多!”
女孩开口叫道,她几步跑到男人身边,蹲下身与他并肩,语中含有几分嗔怪:“我刚刚喊了你好久,你都没有听见。你是不是还不习惯有一个名字?”
“抱歉。”男人的神色是他惯有的温和,他是在真心实意地道歉,“确实有些不太习惯,不过我会尽快适应的。”
“还是你觉得我起的这个名字不好听?”
这句话的撒娇意味就很明显了,德兰多失笑道:“怎么会?我很喜欢。”他感叹,“有一个名字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那当然,我觉得大家都应该有一个名字。”女孩盘腿在男人身边坐下,伸手拨弄着膝边的小花,“那些人就喜欢说大话,说什么神即是其所侍之物本身,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还要化形呢?神只是与其所侍之物同在,神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名字。”
永世的风缠绕在她的指尖,缕缕生机自其中漫溢而出,所过之处,事物尽皆淌过了一层不一样的颜彩。被她触摸的那一刻,花枝原本亘古不变的身形害羞得轻轻一颤,仿佛从这一刻起,它才真正活过来了一样。
德兰多偏过神来,目光下落到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上。
“死神又折磨你了……”
他拧起眉毛,手掌轻轻抚过她柔嫩肌肤下斑驳不一的瘀痕。有温暖的光晕随着他的动作包笼向她手臂四周,轻柔地洗去那些狰狞的伤疤。
赖法莎却不以为意地说:“你也知道,父亲他就是这么个人。他生得太早了,混沌之神将神典冻住,没有了生哪来的死?他只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而已。”
她仰面躺倒在草丛之中,眯起眼睛欣赏脑顶一尘不染的湛蓝天空。她轻轻嗅了嗅芳草的鲜味:“我还是很感谢他的!他在我身上寻求死亡,可并没有真的给予我死亡的资格。我也不想死,我还是喜欢活着。”
德兰多说不出更多安慰她的话,只能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掌。
“神典只是一时出了差错……”
男人不无挣扎地解释道。
“大概也只有你这么天真了,德兰多。”
女孩叹息着扯了下嘴角,笑容里尽是包容的意味。她忽然坐起了身,又拽着男人的胳膊将其一并拉起。那张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的脸蛋上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顽皮神色,仿佛一时兴起一般,她眨着眼睛道:“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它吧!”
她牵着他,两个人一起向山顶走去。繁茂的野花感受到他们的气息,自动为他们开出一条康庄大道。越靠近山顶的地方,藤树的枝蔓就变得随处可见。那棵参天的巨树巍然矗立在群山之巅,赖法莎走近它,将手掌缓缓地贴在它的树干上面。
她悄声低语:“神典,神典,让我来看看你吧。”
树干中央应声掀开了一条核状的缝隙。
内里漂浮着纯粹的黑色,完全看不出其中到底有着什么。
德兰多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女孩冲他得意一笑:“你看,神典欢迎着每一个人,是混沌之神将你们隔绝在外呀!”
她不假思索地钻入了洞穴之中,德兰多没有过多迟疑,便随在了她的身后。漆黑的甬道由一条条丝状的铁石织就,宛若一间放大的蛛巢。赖法莎边走边说:
“这间蛛母回廊,可是他们引以为豪的杰作。”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回廊尽头。
自四面八方而来的甬道于此处交汇,正中的石台上方,一团冰蓝色的光团将整个空间照得通透明亮。金色的颂赞语一圈圈飞绕在它的四周,一眼看去,它们似乎都只是简短的一环,但若沉下心去仔细阅读,便会发现怎么读都读不尽它。
这是神典的核心与法则。
它们悬置在半空,一动不动。
刻意压缩的窄小空间让身处其中的人憋闷得喘不过气来,神典被放在这里,与其说是供奉,倒更像是一种囚禁。
赖法莎不知何时绕到了德兰多身后,她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蛊惑地耳语:“解开它吧,德兰多。你们每人都与时间同在,所以你们每人都是时间的神明。他们能够让它停滞,你也可以使它重启。”
温热的吐息拍打在脖颈,男人的身形僵了一刻,他刚从看到神典如今形态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听到这话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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