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亲自出了门。
这之后,大美明显感觉到,小毛球萎靡了下来。
没有零食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陆渺渺懒懒的缩在窝里。
啊。
不想活了。
路霄换好衣服端着咖啡就要往书房走,毕竟猫不能惯着,人就更不能了。
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中,从来没有东西可以乱吃这一项,饮食的严格管理也是从路家跟到学校里,从小跟到大。
像这种毫无品牌保证的廉价零食,自然在路霄的黑名单里。
要不是现在不能开口,陆渺渺真的很想问一句,老板您是不是没吃过撒孜然的烧烤?呲溜呲溜亮的那种。您是不是还没吃过火锅?红油扑通扑通冒热气的那种。
当然,陆渺渺现在懒得问。
反正小零食都已经没了。
老子理你才有鬼。
一边在工作,另一边在思考哲学,整个22层安静的像一个敲一下就会碎的蛋,直到路霄的手机响了起来。
摘下耳机,瞥到屏幕上不太常见的名字,路霄微微抬了抬眉。
是路明睿。
“对,放这边。”
“这个放旁边,小心别碰到我那个毛球顶,F
第33章
冬末的鹅毛大雪横扫过街头巷尾,整座城一片银白,吐息间透着刺骨的冷意,半大街的口罩罩出一缕年尾的懒散。
陆渺渺却没有机会感受这寒冷。他被路霄放在一个加温的高级猫箱里,周身仿佛春暖花开,简直暖和的犯懒,懒得要昏昏欲睡,睡的已经四仰八叉连毛没抖一下。
然后一觉醒来就到了南屏山。
眯开眼缝的时候一双修长而劲瘦的手正在自己短脖子上揉揉捏捏。
陆渺渺发出带问号的一咪。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路霄在咪咪语上的造诣算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通过不同场合不同动作的咪判断出这位同志的要求。
比如扒着自己裤脚或者领口带点尾音的咪,多半是饿了沾灰了需要服务。
那种特别短促的,圆睁着眼睛伸头摇尾巴的咪,都是在被没收零食和责令跟大鲫鱼睡的时候。
而大多时候歪一点头的,清清亮亮的咪,就是在询问,比如现在。
“别动,马上好。”
路霄说着,系领结的手加快了速度,眉头微蹙着尝试绕过中间的环扣,把左右两边调整对称。
刚睡醒的陆渺渺还没有晃过神,意识到路霄在给他打小领带,扬着猫头盯了盯人。
这人今天穿的也正式了很多,银灰色的哑面衬衫,领口系了条黑金领带,精英又贵气。就是表情严肃了点,要是能笑笑,那就完美了。
陆渺渺晃了晃眼,堂堂大总裁,系起领带来还挺认真。
路霄的手法很娴熟,自己的领带也都是自己打,仿佛一个可以包办一切生活完全不需要人操心的全能选手。
陆渺渺却莫名的觉得他专注的神情里透着一丝落寞和孤单。
他鬼使神差的伸了爪,按了一下那条刺着金线的领带,又点了几下。
一个大男人,霸总,给猫系领带也就算了,天天自己给自己系领带像什么话,啧。
“别挠。”路霄还专注在他的小领结上,并没能领会到猫大人的意思,只是简单的捏住小肉球,放了回去。
“……”
陆渺渺一时间竟分不清他是想趁机揉球还是真的不让自己乱动,只能打了个小呵欠,乖乖立着等,一直等到路霄满意的收回手后,才几步哒哒到车窗边,打算欣赏一下铲屎官的手艺。
陆渺渺:“……”
道理老子都懂,为什么是领结?
比蝴蝶结少了两条腿的菠萝色小领结立在颈间,称的原来就不太有的脖子又短了几分,原来就小的脸又圆了一点。
“咪!”
一点都不霸气!
路霄无视了电风扇一样狂摇的那根尾巴,到了地点就提着猫箱下了车,等到了暖气大开的内场才放陆渺渺进口袋里,一人一猫被礼仪人员领进了vip台区。
陆渺渺在口袋里伸爪挠了挠,又自闭了一阵,终于接受了自己没有小领带只有小领结的事实,转移注意力打量起眼前金壁磅礴的总部宴会大厅。
三层Vip侧台的全挑空设计,底部的宴会厅通高接近十五米,置身其中极其具有沉浸感和压迫力。
和普通公司的年会一样,逐路总部的年会无非也就是那么些个表演吃喝玩乐顺便做个演讲的场合。
但因财力雄厚,即便是普通的吃喝玩乐,也足以在年末掀起一阵“别人家的年会”的噱头。
比如听说人家逐路年会人手一只澳龙;听说人家逐路年会小奖都开法拉利;听说人家逐路年会进场随便捡捡都是钱…
诸如此类的热议话题,几乎是年末定番。
陆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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