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
陆渺渺:“?”
老子磨人?
难道是小猫猫把jiojio塞进你手里的吗?!
一只小肉球搓了十几遍!
以为老子闭着眼就不知道早就洗干净了吗?
虚伪的人类,
吃了猫豆腐还倒打一耙!
可虚伪的人类偏偏力大无穷,陆渺渺的四只小爪相继被俘获,尾巴也不幸落入敌手,只剩一只小猫头苟活。
等路霄把四只小爪子都揉干净,尾巴也来回搓了好几遍,被抱出浴室的时候,陆渺渺已经丢盔弃甲,软成了一小团。
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被摸过的了。
这具小身体,
已经不复童真。
高高在上的铲屎官,就是这样利用职权,以公谋私,才短短一天,就染指了小猫猫的全部。
路霄拖着肚皮把陆渺渺用毛巾又揉捏了一遍,已经蔫掉的陆渺渺一动不动摊在被子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
随便惹,无所谓惹。
已经不再纯洁了惹。
怎么样都行——
行泥煤啊!!!!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惊的陆渺渺陷在柔软被单里的小身板直接打了个滚,感觉猫脸都要被吹变形。
对于已经在黑暗中陷落多时的陆渺渺而言,
未知,
充满了恐惧!
澡都洗完了,也没有什么非礼勿视了,陆渺渺急着想知道这一阵无声的龙卷风是怎么朝小猫猫袭来的,于是睁开了眼睛。
陆渺渺:“……”
这下不光身体失去了童真。
连脑壳和心灵也不再纯洁。
他,
彻底的脏了。
片刻后,路霄收起宠物专用的无声吹风机,瞥了眼重新恢复白亮的呆滞小奶猫,起身把吹风机放回阁柜里。
随后拐了个弯,神情松散的走进旁边的更衣室。
拉了件浴袍套上。
因为担心小奶猫湿着会着凉或者染上奇奇怪怪的沾水皮肤病,他出了浴室都没顾上穿衣服,就先给陆渺渺吹了毛。
这些事放在家里,自然都有猫保姆做。但在这里,喊来的都还不知道是谁的人。路霄怕人不尽心,想想还是自己上了手。
只是洗完澡之后,
铲屎官果不其然的坠入了冷宫。
后面一整个晚上,陆渺渺都缩成了一只小毛球,一眼也没再施舍给路霄。到了临近睡觉的点,更是直接消失了。
路大少爷看着空空如也的小猫箱皱眉,
洗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以后还是得让保姆来。
宴席散后,夜晚的路家大宅依旧灯火通明,连栋的别墅里只剩下路家自己人,最前栋的欧式小客厅里,一桌麻将正搓的热火朝天。
云姨刚胡了一把牌,坐对门的女人长发微卷,小羊皮白靴轻轻抖着,身上淡淡散着香水味,不满的瘪了一下嘴,“哎呀云姐,你都胡几把了,不打了不打了。”
云姨大方的甩过去两张花人:“得,今天老头子大寿,喜庆日子我也不赚那么多了,让你们两庄,最后两圈最后两圈。”
路椹的年轻妻子程美云眉眼弯了下,接过两张花人一声笑:“嗨,哪儿是钱的事儿啊,这不是快12点了老路催吗,但他哪儿有您有面子啊,甭管他。”
坐在另外一边的远房表嫂眉梢齐了齐,也和颜悦色的摸起了牌,嘴里随便唠起了嗑:“小程,你这靴子不错啊,什么牌子?”
程美云脚上的小羊皮靴皮质柔软,版型也好看,小表嫂盯了半天,心里喜欢得紧:“看着冬天也暖和,我也让代购去买一双。”
程美云眉头一扬:“代购估计难,你再等等吧,这是早春款,巴黎秀场捎回来的…”
她说着又晃了晃靴子:“不过这小短靴也就这个季节能穿一穿,冬天哪挨的住,还是得扔抽屉积灰。”
旁边的小表嫂摸着麻将在心里啐了一声,忍住想翻白眼的心,漫不经心的接话:“你这都带着毛里子呢,不就是冬天靴子吗,早春款哪有这么厚实的。”
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虚荣,程美云把刚摸的麻将牌往桌上一掇:“嚯哟,你看不看秀的啊?CHANEL的PR过几天还约我下午茶,早春款我家半个柜子都挂上了,再说了,这靴子哪里来的毛边…”
她说这话时把细长的白腿往外一晃,动作大了些,“啧啧啧,看看。”
小表嫂瞪大眼,“你这是水货吧?毛边都掉下来了。”
“哎你这人有毒…”
程美云话还没叫完,就低头看见自己的靴子边垂了一跟小毛条。
“啊!!!!”
她叫完之后,旁边的小表嫂也跟着发出一声尖叫,
“啊!!!!”
因为她亲眼看着那根淡黄色的小毛条又灰溜溜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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