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白斯佑有条不紊的给白幽蔓布菜。
白幽蔓有点烦了,她几年前看的那些玛丽苏言情就是这样,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霸道总裁非要给女主布菜喂水balabala的,感冒发烧了还要哄着喂她喝药。
无语,没手没脚叁级残废?智障剧情看了就烦,现在还搞到她身上来。
“我又不是残废,你别给我夹了。”白幽蔓见他放下了筷子,问他,“你不吃?”
“我吃过了。”
她点了点头,眼睛掠过腕表,额......快叁点了,那她这属于中饭还是晚饭啊。
白斯佑在一旁敲手机,她盯着他琢磨许久,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专门回来陪我吃饭的吧?”
他抬头,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不然他闲的?
白幽蔓瞬间乐了,小碎步蹬过去,坐到他腿上:“你真的是特意来陪我吃饭的啊?”
白斯佑见她眼里的喜悦都溢出来了,心里莫名的柔软,他搂上她的腰:“嗯。”
“要亲亲!”她噘着嘴。
白斯佑当下内心一万个拒绝,她那油光发亮的嘴巴,谁亲的下去,白幽蔓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故意为难他:“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样你就嫌弃了我了吗,男人果然都是无情没有心的大猪蹄子!难道你说过的喜欢我都是假——”脱口而出却戛然而止,本是她说着的玩笑,她却发觉一点都不好笑了,“哦我忘了,你也没说过你喜——‘唔”
下巴被捏住,湿热的吻落上来,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浅尝即止,是他们彼此间最喜欢最狂热的舌吻。
白幽蔓清楚的感觉到,下面,他的阴茎戳着自己的屁股,她把白斯佑推开:“我要吃饭了。”
说着,她便拿起他的餐具继续吃饭。
“你......?”
这回换成白斯佑滞住了,他看着腿上还能认真夹菜的小女人,惩罚的捏了把她的腰。
她坐在白斯佑腿上,白斯佑根本没办法分心做别的事情。
干坐着了几分钟,白斯佑觉得无聊,把她头发被撩到一边,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扯开一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玉肌,炙热的胸膛紧紧挨着她,在她后肩颈上种草莓。
这顿饭吃的是相当困难,他一碰她,她就敏感的瑟缩,捏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发颤,那块糖醋排骨已经第五次掉回盘子里了。
她是他的笼中雀,永世无法逃脱。
不到一分钟,白幽蔓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捏着拳,忍无可忍的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回头望着同她一样满眼情欲的男人:“你属狗的?舔什么舔,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她怒瞪着男人。
妈的她都水流成河了,他又不跟她现场来一炮,一个劲的撩拨她算什么事儿,有本事来操死她啊!
白幽蔓脸颊微红,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肩上还挂着白色内衣带子,被蕾丝胸罩兜的溢出来的乳肉若隐若现,雪白肌肤上的一串串红印,沿路向上往耳后走。
白斯佑抿唇看着她衣衫不整,遍地吻痕的样子,眼底的火燃的更旺,她屁股紧挨着他的地方绷得很紧。
随后,白斯佑眸色有些暗淡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和长发,轻声道:“我不弄了,你好好吃饭。”
等等!是她看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她怎么觉得白斯佑现在好像有点小委屈?
她想起无数个夜晚,白斯佑弄她弄到一半把她丢下的场景,呵,管他呢,活该。
白斯佑说不弄就真的没再弄了,她依然被他圈在怀里,下面杵着她的棍子也稍有收敛。
她差不多吃饱了,补了个妆,挽着白斯佑的胳膊出门。
好巧不巧。
白幽蔓正眉飞色舞的与他说笑,余光中闯入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袭长及脚踝的白裙,她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纯。
一个“纯”字足以概括一切。
白幽蔓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不自觉的捏紧了裙边,老实说她很嫉妒文师师,甚至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白幽蔓看了看她的白裙,又垂头看了看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她想把自己藏起来,谁也看不到。
这个时间段,餐厅很少有人,走廊更是连服务生都没有,这样的场面好似修罗场。
文师师早就看到他们了,与他们同时停下脚步与白斯佑相望,白斯佑的笑有所收敛,他本就笑的浅,这下更摸不清情绪了。
白幽蔓也无暇猜想他内心,她分明看到了文师师眼里溢出来的爱意和白斯佑深不可测的神情。
她只想离开这儿,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这个让她失去自己的地方。
她撤下挽在白斯佑胳膊上的手,捏着裙摆的手指泛白:“我,我有点不是很舒服,我先我出去等你。”
一长串语无伦次的话落下,她疾步离开。身后,白斯佑没能拉住她的手僵在空气中,握成了拳。她没有看见。
白幽蔓昂首走过白斯佑,走过文师师,走过这比一生还要漫长的过道,旁人看不出异常,而她转角时陡然垮下的肩,刺痛了白斯佑的心。
白幽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她很烦,想抽烟,翻了翻包,没带。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自信心爆表,可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怂了,只敢躲在角落却连情绪也不敢发泄,这不该是她。
她笑着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很轻很轻,却直击心灵,风还未吹,散了。
撞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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