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到消息。”
“你们是不是查错了?”钱寡妇脸色惨白,一边哭一边替丈夫解释:“他是凶手?这怎么可能呢?他连杀只鸡的胆子都没有呢。”
孙老板看着钱寡妇,喃喃道:“如果凶手是米梁,这就能说通了!米梁平素沉迷于赌坊,他与街坊邻居相处甚少,更不熟悉七娘子之与狄大人之间的事,他所有的消息都是从自家婆娘那里得知。所以,我那徒孙那天看见的凶手,其实是米梁!”
钱寡妇哭得凄惨至极:“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你可莫要冤枉了好人,小心下雨天被雷劈死!”
“你才是冤枉好人呢!”孙老板朝她啐了一口:“烂嘴巴的恶婆娘,没影儿的事情你也能乱嚼舌根。幸亏今天有狄大人在,否则我等就要伤了恩人的女儿,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孙老板又对胡七七长揖致歉:“七娘子,我不辩黑白听了这婆娘的挑唆,才差点将你误伤,希望你莫要与我计较。”
按照辈分,孙老板与酿酒胡称兄道弟,他对胡七七行长揖礼,算是屈尊。
胡七七本来也没有跟孙老板计较的意思,且孙老板将他为父亲提前定做的柏木棺材让给了阿耶,胡七七本就对他很感激,旋即肃拜回礼。
狄仁柏在一旁看着胡七七行礼,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以他对胡叔父的了解,他能懂的礼仪大约也就是长揖与磕头,七娘子是从何处学来的肃拜礼呢?
或许是书院的先生教的吧!又或许她是在看别人行礼时学会的。
狄仁柏转身去将胡七七扶起来,谁知转头的时候,却看见在一旁围观的养鸽赵却皱着眉头,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可以,这样岂非乱了章法吗.....”
狄仁柏的手还没碰到胡七七身上,就被她一把推开。
胡七七瞪了他一眼:“狄兄长请自重!”
狄仁柏愣怔,短暂的尴尬后便扬起笑意:“就是因为我以前太过自重,才会导致你屡屡产生退婚之意。所以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自重,我要让你每时每刻都牢牢记住,你已是我狄某人的未婚妻。”
“哈哈哈!”孙老板的笑声里充满了善意,“七娘子也太见外了。你们既已经定亲,就不算外人,还说什么自重不自重的话?”
胡七七理直气壮的回答:“我要为家父守孝,合该自重。”
狄仁柏只能闭嘴,守孝是大义,他没办法辩驳。
孙老板见狄仁柏在未婚妻面前狼狈落败,替他解围道:“我见狄大人对七娘子这般维护,也替九泉之下的胡兄弟松了口气,得婿如此,胡兄弟也可以走得安心了。
”
狄仁柏颔首致谢:“应该的。”
然后他转头看身旁的胡七七,发现她又看着坊墙,陷入了愣怔。
消除了成见后,孙老板再看胡七七,却发现她并非无情之人,她只是因为性格坚毅,不愿将悲伤在外人面前表露罢了。比起那动辄哭天怆地的钱寡妇,胡七七这样子强撑着悲伤的模样更令人心疼。
孙老板安排徒弟将棺材抬入堂屋,对狄仁柏道:“我今日先回去,等正月十四那日再领着一众徒弟去衙门将胡兄弟迎回来。”
“那就有劳孙叔父了!”狄仁柏对孙老板持礼致谢。
他本是八品官员,不该对孙老板一届贱商行礼。但他此时只牢记自己是酿酒胡的女婿,在孙老板跟前行的不过是子侄礼。
孙老板看狄仁柏,真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胡七七终于回过神来,招呼阿初从酿酒房中拿出几罐酒,送别了孙老板。
孙老板一走,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去。只是平日里最后一个走的钱寡妇,今日却早早不见踪影,还将家中大门紧闭。
狄仁柏见胡七七又在发呆,问:“你刚才一直在看坊墙?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胡七七领着狄仁柏来到坊墙边站着,她记得狄仁柏的身高与米梁相近,而坊墙最高处又只在他胸口的位置。
胡七七问:“你能翻过坊墙吗?”
狄仁柏:“应该可以。”
“试试看!”
“坊墙并不结实,我若从这里翻过去,只怕墙会倒塌......”狄仁柏话还没说完,便明白了胡七七的意思,“你是说钱娘子在撒谎?昨夜米梁并没有回来。”
胡七七指着完好的坊墙道:“如果他真的从这里翻墙而出,坊墙上应该会有痕迹。我猜钱寡妇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想要替米粮掩盖。”
“我即刻令人请钱娘子去衙门问话,让她把知道的消息都交代出来!”
“如果她不说呢,你能怎么办?”胡七七淡淡的说:“难道要对她动刑吗?”
狄仁柏愣了一下,微微皱眉。
胡七七感慨,他连皱眉的样子都令人赏心悦目。
“我有把握在不伤她的情形下,让她说实话。”狄仁柏忽然想到了主意。
“既然你有把握,那就派人去问话,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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