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在许源身后跟着一齐上山。
啊,这么夸张的么?许源看着这帮傻得可爱的土匪,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接机现场的明星,被一众狂热粉丝给万众包围着。
只是,你们要不要这么入戏啊?
这些天在县里一直被叫着“大当家的”和“寨主”,乍一听留在黑虎山的土匪又开始叫她“瑜少爷”,还真有些不适应。
站在山顶的齐怀瑾,狂热的看着被众土匪簇拥着登山的许源。
那个人,即便是置身茫茫人海,也可以耀眼得让你一眼就可以注意到。那个人,随便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着上位者的优雅与从容。那个人,优秀得如同繁星一般璀璨,夺目得仿若那炽热的火焰,吸引着他这只飞蛾,不顾一切的想要扑过去。
问这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一物降一物。
他本是一翩翩少年郎,为何非要逼他做断袖?
许源率领着几千号土匪,一步步漫不经心的走着。啊,把家安在高山之上就是好啊,逼着你每日爬山锻炼,自从加入了虎头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了。
“瑜少爷!”清朗的声音传来。
许源抬起头,便瞧见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正含羞带怯的站在上方看着自己,少年望向自己的目光很是奇怪,似乎透着,热切的思念?
“你回来啦?”齐怀瑾开心又濡慕的说。
许源:……这种妻子齐怀瑾苦守寒窑十八载,终于等得她这个渣男相公考取功名归家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许源咳嗽了一声:“唔,我回来了。你这些天在山上过得可还好吗?”
“挺好哒。大家对我都很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善。”齐怀瑾说,顺手就接过了许源手里拎着的文房四宝布袋。“我这些天有跟着师父好好学习管理寨子,您喜欢的兰花我也都打理着,我还跟厨娘学了您爱吃的菜。我以后一定可以帮得上瑜少爷你哒。”
许源:……好别扭,有点像妻子在向丈夫汇报自己在家有没有照顾好公婆一样。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是啊,岂可修很努力。”军师捏着自己稀疏的山羊胡须向许源夸赞道:“他很上进,是个好孩子。”那饱含欣慰的语气里仿佛在说:你真是挑了个不错的贤内助啊。
许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她四顾了一圈,随口道:“胖球呢?”几天没见那只揉起来手感超棒的胖兔子,怪想它的。
齐怀瑾冷了下脸,甫一见面,江瑜就只急着问那只兔,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死鬼。若不是怕破坏他在江瑜心中的单纯善良形象,他早就把那只兔扒皮抽筋了!红烧兔头、烤兔三吃、麻辣兔腿、干煸兔肉、萝卜炖兔,一时间,齐怀瑾心中闪过关于兔肉的无数种做法。
他握了握拳,不行,我绝对不能输给那只兔。
齐怀瑾拉着许源朝宴席的主桌走去,一路不动声色的抹黑道:“你不在的日子里,胖球窜上窜下、咬这咬那,就差点没上房揭瓦了,它把整个寨子都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
看吧,那只兔只不过是个会胡乱发情的畜生而已,哪里比得过他岂可修专情又乖巧。
果然,许源皱起了眉,嫌弃道:“又发情了啊。”唉,古代没法儿做动物绝育手术,否则她就把胖球给阉了。养宠物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发起情来烦神得很。“那得把它送去配种了。”
“我将它送去甲兄弟家养着了,甲兄弟替胖球挑了几只漂亮的母兔子。”齐怀瑾连忙欣喜的接口道。
“嗯,挺好的。”许源不在意的走到宴席的首位,“等它发完情、配完种,再抱回来吧。”,
你就这么喜爱那只兔吗?齐怀瑾幽幽的看着许源的侧影,喜欢到连它已经有了别的母兔,你都不在意?
许源站在宴席的首位,看着底下乌压压的一众土匪,各个都濡慕而崇拜的看着她。她酝酿了半晌,也没憋出什么语惊四座、高屋建瓴的长篇大论,只得举杯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些日子,辛苦诸位兄弟了。愿我们日后仍然能够砥砺前行、不忘初心,继续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的将虎头寨发扬光大。”
“好!”
上千号大老爷们儿拼命的鼓掌点头,仿佛许源在讲着什么精妙高深的佛法典故。
狗头军师更是振臂大呼的附和道:“一定滴滴前行!冲向京城!”
“滴滴前行!冲向京城!”
许源:……算了,真的不能指望这帮土匪能有什么文学素养。
·
宴席一直持续到晚上,旷地上,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众土匪都喝大了,互相举着酒罐在划拳拼酒,甚至有的还围着篝火跳着不伦不类的丑舞。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就连许源都有了三分醉意。
许源握着一盏酒盅,自斟自酌。她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儿赤胳露膊、膀大腰粗的土匪们跳着的丑舞,只觉得眼睛似乎有点辣。她又瞥了瞥身侧清秀隽雅、朱眸皓齿的齐怀瑾。啊,秀色可餐,感觉还能就着这美色再吃一碗饭。
齐怀瑾感受到许源的目光,双颊立刻泛起了羞怯的红晕。他朝许源腼腆一笑,如怀春的闺阁少女。
许源内心叹了口气。唉,这齐怀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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