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宫的身份永远不会存疑。那么本宫对这件旧事知道与否,都无关紧要。”
祁婉彤轻磨着茶盏与茶碟,道:“如今本宫知道了,可这只是让本宫心里不甚爽快,又有其他的什么用处?公公您回报人的方式,有些特别呢。”
“是奴才思虑不周。”朱封笑容满面的说,“只是说句胆大包天的话,奴才一直将公主殿下看作自家孙女儿似的,期盼殿下此生顺遂安康。可如今,殿下的年纪渐长,驸马的人选却迟迟未定,奴才便跟着替殿下焦急。”
“哦,所以呢?”祁婉彤抬头直直的看向老太监,心中若有所悟。
“公主殿下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情谊甚笃。”太监朱封突然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
祁婉彤面色不变,依然微笑着看向老太监,然而她那微微握紧的双手仍旧暴露了她的心理。
“不瞒殿下,太子对您的心意,就连老奴我都能看得出来。两位殿下从前不过是因为兄妹这层身份,碍着礼法罢了。可如今,殿下和太子并没有兄妹这层束缚,您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老太监觑着祁婉彤的脸色,得意而笃定的试探着。
“这天下的男儿千千万万,可又有多少好男儿是胜过太子殿下的?”
祁婉彤重重的将茶碗放到桌上,厉声道:“公公可知此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监利索的磕头跪下,朗声道:“公主殿下待奴才不薄,为回报殿下厚爱,奴才愿助公主登上皇后之位!”
·
明月高挂,夜凉如水。
边县的街头再无一个人影,居民们都在沉睡。四周静得悄然,唯有打更人间或敲着竹梆子并提示两句小心火烛的悠长腔调。
几个从京城而来的杀手,在盯梢了半个多月后,终于寻得机会。他们换过夜行衣,避开更夫的耳目,轻盈的翻过城墙、跃过高屋,飞檐走壁的潜入了虎头客栈的三楼,推开了天字一号房的房门。
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取了那秀才的项上人头。
可惜了这秀才,年纪轻轻才貌双全,却偏偏不知哪里得罪了国丈府,只能做个短命之人。看在秀才容貌不错的份上,杀手们愿意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让他留个全尸。
天字一号房内,那个如玉般的少年正平躺在床铺上,睡得香甜。
“不要怨我们。”杀手首领对着床铺举起了手里的短剑,“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
床上的少年倏的睁开了眼睛,目光黝黝的看着床头的四个杀手,以及他们手里正要刺下的短剑。
“你们,”少年不过睁开了双眼,他仍是躺在那里,可周身的气势却仿佛久居上位的王者,这份威严就连皇后娘娘的亲爹国丈爷不能匹敌。而少年漆黑的眸子里更是溢满了滔天的怒火与杀意,这份刺骨而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杀手们仿佛突然置身尸横遍野、残骸满地的战场。
杀手们集体愣在当场,茫然的看着床上的“秀才”,不知所措。
“秀才”的声音好似火山烈焰,那磅礴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万物燃烧殆尽;又好似万丈深渊,那霜降般的杀意仿若可以将一切冰封消逝。他冷冰冰的盯着四个杀手,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们,竟然打扰考生休息,影响考生的考前睡眠和考试心情。实在是,没有素质!”
在杀手们的惊恐目光中,“秀才”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床沿。轻轻的一掰,那黑铁梨木雕花大床的床桅便被脆生生的折了下来。“秀才”侧身坐起,握着那坚实粗犷的桅杆,如秋风扫落叶般的用力一挥。
“轰!”四个杀手被叠罗汉般的扫穿了墙壁,连人带砖的从三楼摔到了一楼大堂,砸出一个几米深的大坑。
“地动了?地动了?”
如今是淡季,边防小城的虎头客栈里没几个外来的客人,住店的大多数还是虎头寨本身的土匪。
这些土匪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纷纷以为发生了地震。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客栈大堂里那个深陷的大坑,以及三楼那被轰出一个大洞的断壁残垣。
土匪们嘴角抽搐的看了看坑里被摔得血肉模糊的几坨杀手,又抬头望了望那被毁了一面墙的天字一号客房,内心对这几个明显谋害他们大当家不成的倒霉蛋,充满了同情。
天子一号客房里,传来少年温润的嗓音,似是解释、似是警告:“扰人考试者,天打雷劈!”
身为客栈掌柜的土匪李六匆匆忙忙的跑上三楼,单膝跪下道:“小的办事不力,让歹人混了进来扰了大当家的清梦,请大当家的责罚。”
许源将手里的桅杆扔在地上:“不怪你,看看那几个歹徒还有气儿没,有的话审一审他们为何要加害于我。已经没气了的话就算了。另外,”许源认真的看向土匪李六,严肃道:“你明儿一早就拿艾叶和火盆给店里好好熏熏,去去晦气。还有务必替我朝文昌帝君拜一拜,供奉一些糕点,让他不要因为我考前伤人而扣我的考试人品。”
“是,小的这就去办。”土匪李六恭敬的说,“隔壁的天字二号房空着,请大当家暂且移步到那里将就一晚吧。”
许源打着哈欠去了隔壁的客房。
系统1123冒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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