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便娇羞的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齐怀瑾:……
有了叫王五的汉子开头,身后众多的彪形大汉便全部一拥而上。争先恐后的朝齐怀瑾手里塞些鸭梨、苹果、桂花糕儿一样的小东西,并且各个都羞怯的留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李六”、“我叫陈七”、“我叫宋二麻子” ……
众汉子都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深情的说道:“收了我的东西,公子你一定要记得我啊!日后不管何时何地,勿要忘了我对公子你的心意!”
……
齐怀瑾目瞪口呆。
有一路过的妙龄女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她被这热情的氛围所感染,忍不住也摘下自己戴着的簪子,大胆的塞到齐怀瑾手里,娇羞说道:“还有奴家,奴家今日赠公子发簪,望公子莫要忘了奴家。今夜子时,小桥流水,城东红杏墙下,愿公子——”
“我呸!”她话未说完,就被一膀大腰粗、体状如牛的大汉给粗暴推倒在地:“哪里来的小浪蹄子!胆敢和老子抢男人!你算老几?!”
齐怀瑾:……
齐怀瑾再也忍不住的抓住一个塞了他两红鸭蛋的彪形大汉,牙疼的问道:“这位壮士,你们究竟为何要送我东西?”
一身煞气的大汉面露憨厚,咧嘴笑道:“你不是俺们的压寨相公、的朋友吗?俺们希望你能记住我们,替我们在大当家的、小相公面前,替我们多说几句好话。”
齐怀瑾放下心来,倒是有些诧异那个江瑜在虎头寨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他本以为,对方身为一个赘婿,应该不大受土匪们的待见才对。
不过这样更好,江瑜的地位越高,对他的帮助也就越大。
收获的东西太多,早有一叫李六的土匪,不由分说的将他的竹篓抢了过去,替他背在身上。
到了县上有名的那家书肆,老板一瞧见齐怀瑾,便面色不豫,他嫌弃的呵斥道:“又是你这穷秀才,没钱逛什么书肆!每次来了一文钱书都不买,却要在里面白看上一整天的书,当我这儿是什么乐善斋吗?滚滚滚,我这儿不欢迎你!”
“你他娘的说啥?!”土匪李六猛地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尖刀,恶狠狠的钉在书肆的大木门上,“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不止书肆老板,就连齐怀瑾都吓了一跳。
土匪李六一边凶恶的磨着刺眼的尖刀,一边腼腆的朝齐怀瑾笑笑,娇羞道:“小相公放心,俺这就把这家不长眼的书店给您砸了出气。”
齐怀瑾:……
书肆老板:……
老板哭腔道:“误会,都是误会。刚才没能瞧见李爷,李爷您亲自背着的这竹篓是?”
“这是齐秀才的竹篓,齐秀才可是咱们虎头寨的人!”土匪李六拔出尖刀,恶狠狠的朝店长啐了一口:“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欺负我们虎头寨人的?”
“不敢,都是误会,误会。齐公子,里面请,本店刚进了一批新书,还有上好的雨前龙井,请您品鉴。”书店老板点头哈腰的躬身说道。
齐怀瑾头一回看到总是拿着鼻孔瞧人的书店老板,这么前倨后恭的谄媚样子,真是意外极了。
这种蛮横乡里、仗势欺人的恶霸感觉,真是,太好了!
他内心对那个名叫江瑜的少年更加看重的同时,也在默默想着,如果换成他本人是虎头寨的入赘女婿,似乎也不错?
不过,听说那个大鱼寨主貌若无盐、凶悍残暴,想想还是算了吧。
他担心自己消受不起。
进了书肆,老板将齐怀瑾和土匪李六迎进贵宾专用的品书雅舍。袅袅的茶烟中,齐怀瑾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洒脱不羁的红衣少年。
“大当家的瑜少爷!您是啥时候下山的?”土匪李六惊喜的叫道,随后猛地把齐怀瑾拽到跟前,邀功道:“您看小的把谁给您带来了?”
“瑜少爷。”齐怀瑾也适时的露出小激动、小雀跃的欣喜表情。
“小六子做的不错。”许源点头赞许,随即眯起眼睛,用纸扇抬着齐怀瑾的下巴调笑道:“小兔子,我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呢。”
齐怀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瑜少爷说笑了,您还是叫我可修吧。”
“好的岂可修,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岂可修。”许源飞快的说,内心为自己占了古人的便宜而得意不已,接着她正色看向书店老板:“我方才听见,你在外面对我的小兔子出言不逊?”
“我,都是误会,误会。”老板战战兢兢的弯下身子,作揖赔笑道:“之前小人实在不知齐公子竟是虎头寨的贵客。”
齐怀瑾也怯怯的扯着许源的袖子道:“瑜少爷,不知者无罪,不怪书店老板的。”
这老板并没怎么得罪过他,因此他不介意通过这老板来展示自己善良单纯的一面。
果然,红衣少年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温和与怜惜了,只见飞扬跋扈的少年凶悍的瞪了一眼老板,道:“看在小兔子的面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你不是嫌弃他很少消费吗?”红衣少年突然展颜一笑,如雪莲盛开般冰雪消融,又如春风和煦般万物复苏:
“你们店里所有的书,每一本,每一册,我都买下了。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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