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是哭,记得多交朋友,活的热闹些啊。”讲到最后一个字,尾音都有些飘,但她还在努力地说:“不要住在,你于叔那里了。”她不放心啊,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跟女儿非亲非故的人身上,不敢赌自己走后,他还会善待她的女儿吗?
“我们星星真的,很棒,好坚强,以后一定会有的,一定,会有一个家的,是不是。”
陈星子眼眶通红却不敢流泪,喉咙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
陈钰忽然哭了出来,眼泪顺着面颊沾湿枕被,她声音嘶哑极了,喉咙溢出难听的呜咽声,死死望着天花板,不甘极了。有恨,有怨,最后全部化成悲哀。
旁边站着抽泣的老人忽然爆发出哭声,立刻有医生冲了进来,病房乱作一团,陈星子被挤开,麻木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人拄着拐杖过来,递给她一个不透明文件袋,然后转身,未置一词。
她最后是被自己年迈的外婆推出病房的,那扇门就在她面前被关上。陈星子攥着那个小小的文件袋,忽然感觉心下一片空荡,像是被利器豁开一个大洞,寒风灌过却不觉得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扶着她离开。车子原路行驶回学校,班主任在教学楼前的停车区停了几分钟,看着她,最终只说了一句:“节哀。以后学习生活上遇到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陈星子再回到教室时,大部分人都结伴去吃饭了。少数人留在教室,或埋头补眠,或抓紧时间再多做些题。她回到座位,也趴了下去,放任自己意识逐渐模糊。
她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不断闪过很多场景,有面目模糊的生父,还有温柔的妈妈,小时候面孔稚气的殷青时,和现在身姿挺拔的少年。
再醒来时,教室非常安静,微笑悄悄说:“听说英语组又在开会,晚自习都没来讲课呢。”
高三2班
同样是晚自习,但是各个角落都有人小声讨论题目,交织起来也显得有些喧闹。殷青时的板凳忽然被人踢了下,他身子往后一靠,后面那人顺势前倾,戏谑道:“你女朋友来找你了。”
殷青时往窗外一扫,果然看见熟悉的人影,立刻拉开凳子走了出去。
陈星子被牵到楼上的空教室时,还有些愣,好笑道:“我只是想和你讲讲话,在走廊上就可以了,干嘛带我来这里啊。”
殷青时也笑了笑,说:“难得主动找我一趟,我受宠若惊,格外重视不行吗?”
陈星子瞪着他,不说话。男孩指腹摸了摸她眼皮,问:“怎么又哭了?”
殷青时神情微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星子长长的睫毛垂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他,勉强笑了笑,说:“我就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所以要立刻见到你。”
殷青时没讲话,看着她一点点蹭到自己怀里,小声问他:“这里可以吗?”
她情绪很不对劲,殷青时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对上她澄澈的双眸,里面的微光如同易碎的玻璃,脆弱极了,仿佛他一开口,那光就会熄灭。
殷青时喉结上下滚动,他沉默几秒,将人抱到摄像头正下方的桌子上坐着,陈星子指了指上头的摄像头。
“没事,这间教室废弃很久了,摄像头早就坏了。”
然后女孩就勾着他脖子,吻了上来。舌头胡乱的在他口腔扫触,手也不老实的想要扯开他外套。殷青时按住她乱动的手,引导着她舌尖纠缠。等她微微喘气,身体也软了下来,趴在他胸口,目光不躲不闪,与他对视。
殷青时微微叹气,妥协道:“好。”
然后解开她厚厚外裤上的细绳,伸手探了进去,隔着内裤,触碰冒着热气的那处。他指尖微凉,触到那里时,女孩双腿下意识夹紧,丰腴的腿肉挤压着他的手。
殷青时低声道:“放松些。”然后一手钻进她的打底衫,隔着胸衣抚上那团柔软,细细揉捏,然后稍稍用力,解放一侧娇乳,摩挲微硬的乳头。
陈星子手撑在桌上,感觉自己沁出的液体沾湿薄薄的布料。少年自然也感受到了,因此长指挑开那片,指腹点上花心,沾了些湿液,缓缓送进小半手指,缓缓抽送。陈星子的下半身莫名腾起暖意,从足尖一路酥麻到头发尖。
殷青时全部感受都集中于那根手指,推开滑腻的软肉,旋转扩张,直到蜜液裹上手指,他接着推进第二指,抬眼看了看女孩有些沉迷的表情,于是加快了速度。异物在甬道搅动的感觉那样明显,陈星子忍住呻吟,看着少年眉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沁汗的额头。
她此时还没意识到,殷青时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在取悦她。所以等到她耐不住身下的快感,忽然弓下身子,抱住那根手臂,忍不住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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