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撞到茶几角,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被妈妈桑打电话请来的宗介然刚推开包厢的门就差点被迎面飞来的酒瓶砸个正着。
“……你来干什么?”
宗介然扫了眼一屋子的狼藉,“酒喝完了?正好,我带了两瓶。”说着,就坐到季节身旁扔了一瓶丢他怀里,他自己则开了一瓶仰头就灌。
季节拿起酒瓶,瞅了瞅身旁的宗介然,将酒瓶甩到一旁,仰躺在沙发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怎么?不喝了?”宗介然放下酒瓶,“讽刺吧,过去还很得意我们千杯不醉的酒量,如今却可悲想醉醉不了。”
“不想我烧光你的卷毛,就快给我滚。”
“……放心,我不是来看戏的。”宗介然掏出香烟,弹了一根给季节。“你相信报应这种东西吗?”
季节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张口缓缓呼出青色的烟雾。
“我和我大哥看上了同一个女人,不过我大哥还不知道。”宗介然很是轻松地说道。
季节无语。
“最要命的是,那个女人还有其他的男人。哈哈!我原本还在看你们的笑话,一回头就发现自己比你们还悲剧。”
“……怎么?”
“我看上的那个女人可不像你们那个那么温善好欺负。”
“所以?”
“所以我来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疯了。”
“……”
“就算那个女人还有其他的男人,就算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我还是……想要她。”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就算要和其他的男人同时分享她……我也认了。”
“你的确是疯了。”
“那么你呢?”
“……”分享……不!季节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他会得到她!他一定会得到全部的她!不管对手是谁,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一辈子离不开他!
鹰眸迸出锐利的光芒,一向玩世不恭的风流帅脸透着势不可挡的野心,季节捻息香烟,起身走向房门。
“去哪?”宗介然问。
“……洗手间。”
晚餐时,季节还是没有回来。何乐乐想着手机上他发来的那条短信,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了?”秦之修轻声问。其他人都没有回来,所以晚餐只有他们俩。
“没……季、季先生有说他最近在忙什么吗?”
“应该在照顾新人吧,几个直播的节目连番上,处理得好能收获不少人气。”
“哦……”何乐乐应了声,忽而有些意外地看向秦之修。“我以为你不会关心这些。”
秦之修轻笑,“我也是从新人过来的,并非一开始就一帆风顺。”
何乐乐也轻柔地笑笑,点点头,“嗯,有实力也要积攒机会也能得以展现的。”
“积攒机会?”挺新鲜的说法。
“是的,我觉得机会就像拼图,不断积攒碎片拼在一起,等到拼满时机会自然显现,虽然要拼满也需要运气,但总比一个完整的机会从天而降的几率要高多了。”
“……嗯。等会吃完饭可以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吗?”
收拾行李?是了!她差点忘了,6号周三,牧惟和秦之修要去海边拍外景。
一个小时后……
赤裸的两人紧贴着身体半躺在浴缸里,秦之修轻重适宜地捏着何乐乐的肩颈,帮她按摩着。
“累么?”
何乐乐摇摇头,舒服地闭上眼躺在他的怀中,双肩被他捏的有些酸胀,但又特别舒服,舒服地让她想叹息。
“舒服吗?
“嗯。”小猫般哼鸣。
秦之修弯起完美柔嫩的唇,侧头吻了吻她的小耳朵,左手继续按捏着她的肩,右手却顺着她的身侧、腰线滑向她身下的蜜穴。
“嗯……”
他的指节漂亮又修长,常年弹奏乐器的指腹上还有着一层微硬的薄茧,刮擦地花瓣敏感地闭合,夹紧他的长指。
长指一边旋转挤入,一边抚摸着穴内层层嫩滑的褶皱,薄茧没刮一下,她都忍不住抽搐小穴,小嘴鼻端也随之逸出呻吟。
抽插开发了数十下后,他又加了一指,两指灵活地各自为战,一进一退,时而撑开甬道,时而来回刮擦。
何乐乐受不了地伸手按住他使坏的手指。
“不舒服吗?”他貌似无辜地问。
何乐乐羞地无法回答,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不舒服,可是……他是专门去看了什么还是无师自通?如果是前者,他这么问肯定是故意的,若是后者──那他的确是天才!
她没回答,他也不再动小穴里的两指,但他的么指却开始拨弄起她小巧的粉红珍珠──
“啊……”
粗粝的指头只是在肉粒表面刮了一下,她就刺激地小腹一酸,无限的情欲、需求从身下涌起。他调皮地连连刮擦,惹得她弓起腰,整个人坐在他腹部之上,小手按着他的手指,不知是要阻止他,还是要他插入地更深一些。
“嗯、嗯……啊……”小声地娇吟,蛮腰不受控制地款摆起来。不需她开口,他了然地抽动起两指安慰着她不断紧缩的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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