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BL小说
首页经年杳杳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谢杳深吸了一口气,在两道简直胶着在她手上的视线里,将茶壶整个拿起来捧着抱到怀里,挤出一个笑来,“有些冷,暖暖手,你们继续谈。”
    入了夜,谢杳突然想吃木莲冻——她这时不时的胃口厨房已然习惯了,倒也不难做,只是这冰天雪地里的,木莲籽费了些功夫才找出来。
    厨房紧赶慢赶,好容易赶在谢杳睡下前做好了送到了她手上,她欢欢喜喜尝了一口,唇齿间冰凉水润的触感一瞬便将连日烧着炭盆烧出来的燥郁抚平,眨眼的功夫小半碗便下去了。
    沈辞正是这时候进来,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看见她狼吞虎咽地又吃了三两勺。
    他将太子送走后又忙了许久,只腾出空来陪沈夫人和谢杳用了个晚膳,谢杳原以为他今夜是要睡在书房了的,如今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个儿,讪讪将嘴边这一勺放下,“我以为你一时半刻忙不完,便没备着你的。要不,你吃我的一口?”
    “我记得你晚膳的时候用得也不少。”
    谢杳点点头,晚膳上有两道菜正是她今日想吃的,自然是要多吃些。
    沈辞将她手中的木莲冻拿走,放到案上,“怎么今日胃口这般好?难不成是太子还有什么让人食欲变好的魄力?”
    他一提到太子这两个字,谢杳便明白过来,叹了一口气,将木莲冻又拖回来,喂到他嘴边一勺,“尝尝,降火去燥。”
    沈辞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天气你吃这些?”说完便倒了一杯热水,硬塞到她手里。
    谢杳很给面子地抿了一口,“我同太子不过是确认了一遍局势,旁的半句都没说,真的。”
    “我何时问你你们说什么了?”
    谢杳按了按眉心,“阿辞,你今日是不是扭到哪儿了?还是别到哪儿了?”
    沈辞不明所以,又听她接着道:“不然怎么能这么拧巴?”
    也兴许是房里炭盆烧得太足叫人有些燥热,他登时一口气便堵在胸口,进退不得。还未发作,又见她舀了一小勺,喂进自己嘴巴里,而后起身自上而下看着他,捏住他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唇齿相接间,带着微微凉意的木莲冻被渡入他口中,肆意的甜味儿侵占了舌尖每一处。
    谢杳微微离开他一些,一本正经道:“真的,降火去燥。”
    夜色深重,烛火不知何时被吹熄,房中只有一弯银月倒悬天边渗进来的微光。
    谢杳枕在沈辞胸膛,懒懒地用手指勾勒他的肩膀,任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顺着发。
    沈辞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闲闲问道:“你发才说叫我去查哪个来着?”
    谢杳描着他肩线的手一顿,狠狠戳了一下,留下一排指甲印才收手,“你听都没听清还应承下来?这么说,你从前应承我的是不是都是权宜之计一时哄着我?”
    沈辞低低笑起来,把她抬起的头按回去,顺手挑了她一缕头发在指上缠着,“你陪我的时候还有闲心想着别的事儿,一心二用,四舍五入也就是移情别恋,我还未说你的不好,你倒是先说起我来了。”
    谢杳白了他一眼,就他那无师自通的手段,还容得了她不专心?
    她清了清嗓子,将话题扯回来,“郑华钧。”
    “那个禁军统领?”
    “是。”谢杳也挑来沈辞一缕头发,同自己的头发系在一起,随意打了个结,却不系紧,只随意抖一抖,头发又散开,她便又再系上……乐此不疲。
    “依太子所言,去岁里实则我已斩断了穆远不少爪牙,兼之这一岁里,太子也没再藏着掖着,两人硬碰上,最后看来总归还是太子更胜一筹。穆远再蹦跶,也只是秋后的蚂蚱。”
    沈辞摸了摸她发顶,又轻重得益地给她按着后颈,“郑华钧手里握着的是禁军,确是如今穆远手里最大的一张牌面。”
    “不过,”沈辞一顿,又接着道:“你既是已说了,穆远已经蹦跶不了两天,往后是没有与太子相抗衡的能力的了,又何必费这番心思?”
    谢杳手上一紧,竟将两人的头发打成了死结。她其实从未怀疑过太子才是最后穆家登基的人选这桩事——毕竟上一世里没他们插手,穆远也不曾真正撼动过穆朝这东宫的位置。
    她叹了一口气,“若有朝一日太子即位,会冒着受天下人指指点点的风险,杀了他这手足兄弟,在开头便舍了仁君的名声么。”
    “兴许他会,可我不想赌这一回。我想要的,是个实实在在,是个确切的结果。”谢杳慢慢将系成死结的头发分开,一不留神却扯到了自己的头发,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想让他死,更想让他死得名不正言不顺。”
    沈辞默默听她说完,又看着她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将头发分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也罢,解铃还须系铃人,怕是只有她亲手将这一切了结了,她才能真正放得下。
    郑华钧这人,谢杳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他嫡妻早逝,现在的这位夫人正是亡妻的堂妹。坊间传言,说他早先同那位亡妻可谓是情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熟人作案和竹马睡了以后(H)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一言不合就扑倒钢铁森林发情[校园 忠犬]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