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日比肩。要不用暚?寓意也好,多么一片光明的名字。
谢杳:???我还是上天算了。
P.S.明天请一天假ORZ
☆、母亲
回京后谢杳跟着沈辞径直进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前身本是座王府, 规制自然不小, 又只住了沈夫人和沈辞两位主子,空出来不少院落。沈辞选了一处离他那儿近些又敞亮的叫人收拾出来,让谢杳住了进去。屋中一应下人也都是他亲自挑过的,确保底细干净, 不是穆家一早安插在府中的那些。
饶是如此,谢杳也没敢叫这些人进到里间贴身伺候, 凡事亲力亲为,对外只说是路遇山匪这一遭受了惊吓, 失了声不说, 还变得怕人又喜静。
刚到府上这一日已近傍晚,要想避开府上的眼线带着谢杳去向沈夫人坦白还需得费一番布置, 是以沈辞便叫她先回房歇息, 待到第二日再拜见——辛摇的身份诓一诓外人还成, 沈夫人那儿自然是瞒不住的。
谢杳对沈夫人一向敬重有加,沈夫人自打她小的时候开始也是拿她当亲生女儿一般, 可这回她对沈夫人的态度却不敢抱太大希望, 也已经做好了另觅他处的准备——毕竟倘若她这层“辛摇”的皮被剥下来, 招惹的祸事不是她一条命就能填得上的。
沈辞想来跟她是一般想法,第二日一早就遣迟舟传了字条, 说是他入宫复命回来前叫谢杳先避着他母亲。
谢杳如今还是那个被吓破了胆的辛摇,自然也不会自个儿主动去拜见沈夫人,颇有些胆怯地偷偷瞥了迟舟一眼,将字条撕碎了去烧。
迟舟被她这一眼看得一愣, 四处张望了一圈,看见屋里有两个下人正在摆放冰盘,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思衬这位谢小姐原是演技也一流,同他家世子怕不是师出一脉。
谢杳化着伤妆,又以面纱覆面,只露出一点额头和一双眼睛来。画的那道伤疤自左额角起,长长一道拉到右面的脸颊,逼真到叫人不忍直视,也不疑有他。
旁的地方都能化出个七八分,唯有那双凤眸是改不了。可她方才这一眼,小心翼翼又怯懦,眼神里的东西同“谢杳”相差太多,甚至整个人的气场都背道而驰,便叫人如何也不能将这两人联系到一处去。
迟舟行了一礼告退,去赶已然在进宫路上的沈辞。谢杳等屋里伺候的下人皆恭谨退出去了,这才松散些。
可她也没松散多久。
辰时刚过,暑气又开始沸腾起来,下人进来时,谢杳正围着一盘冰打扇子。
那婢女福一福身,温柔开口道:“辛小姐,我们夫人过来看望您了,还给您带了好些东西。”
谢杳手里的团扇很合时宜地掉在地上。沈夫人大张旗鼓地过来看她,看的必然是辛摇而非谢杳。她一时有些揣摩不明白,“辛摇”这时候该是何等反应。照常理来说,辛摇早几年该是见过沈夫人的,算不得生人,若是只表现出惶恐不安来,是不是不太妥帖……
她没琢磨太久,因为沈夫人很快便进到了里屋。
两人相望了一眼,谢杳正犹豫着该不该这时候就行礼,沈夫人却几步走过来,虚虚抱住她,声泪俱下道:“摇摇,好孩子,你受苦了。”言语中的情真意切听得谢杳愣了愣,甚至开始疑心是不是先前当真有辛摇这么个人。
沈夫人十分贴心地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挡住她的神色,分毫要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便接着道:“早些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见你受了这般委屈,恨不能替你出了这口气。好在你正巧遇上辞儿,将你救了下来,我听了这消息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京城不比边疆,摇摇还得慢慢适应,多留心些,莫要再像小时候那般横冲直撞。若是在京城过得不快活,就同辞儿说一声,辞儿打小与你便亲近一些,可以叫辞儿把你送回边疆去。不管怎么说,摇摇就把这儿当自个儿家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这番话意味深长话里有话,要说的意思全然在这话里头了。
谢杳只乖巧点了点头,顿觉出失声这一点儿的好处来。
沈夫人没费什么周折就肯叫她留在京城已是意外之喜,毕竟初时就连沈辞都是铁了心地要将她往边疆送。
沈夫人又同她说了些有的没的,交代了下人好生照料,将带来的物件儿一样样给她瞧过,便已近晌午,沈辞也回了来。
沈辞甫一进府,便听下人回禀说是夫人去了辛小姐那处看望,登时什么都顾不得,便急急往谢杳那处去。
他进门后远远望见母慈女孝的一幕,步子一顿,先前准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咳了两声近前去,向沈夫人行了一礼,“母亲。”
沈夫人笑着同他道:“同摇摇有些年岁没见了,这一说起来便忘了时辰,倒忘了摇摇这时候得多休息了。”
沈夫人这话一说,便是沈辞也留不得,两人便一同从谢杳屋里出去。
走得略远一些,沈辞回头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下人们,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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