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查一查谢盈,不得不亲去寻他一趟。谢盈这两日举动反常,我疑心是宁王那边动了手脚。”谢杳温言解释道。
“注意倒也不必了,满朝上下都认定了你是太子那边儿的人。也看在太子如今如日中天的份儿上多给你两分薄面,再生变反而对你不利。”
谢杳看他神色如常头头是道,不禁腹诽也不知是哪个方才说起话来拿腔作势阴阳怪气。
沈辞看着她又吃了一枚,还把酥皮掉了满手,忽的拿定了主意。
他本是先一步得了消息,知道皇帝有再观望一阵儿,若是还求不得雨便叫她去赈灾的意思——她演得太好,穆家那老儿还当真信她是半个神仙了,什么地儿都敢叫她这么个小姑娘去。
沈辞今日本是想着同她知会一声,即便她左右不了皇帝的想法,也提前有个打算。
可如今这么看着她……委实让人不放心得很。
本就是闹春荒的时候,又碰上大旱,收成不好的地儿还不定闹成什么样子了。
这不是桩好差事。先不论灾民会不会□□,单是常年盘踞,硕鼠一般的地方官员,换了朝中哪个老臣来处置,都要头疼上一阵儿。
沈辞看着她专心咬着酥饼,小心不掉下碎渣来的模样,认命地叹了口气——倘若旨意哪天当真下了,不管说什么,他都要陪她去这一趟。不然交给谁,他都放心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三合一的......奈何手速不够(叹气望天)
这样的话今儿还差一章,大概率是傍晚更√
可以养肥但是入V前三天还请小可爱们多多支持一下呀~!
谢谢支持~笔芯!
☆、第三更
谢杳吃掉手中的最后一口, 听沈辞将皇帝要她去赈灾这事儿的利弊一一讲给她听。
末了她拍干净手总结道:“就是出力不讨好, 还容易引火烧身呗。”
沈辞微微颔首,“所以到时候我会请旨,陪你走一趟。”
谢杳动作一顿,“你去合适么, 会不会…”
沈辞抬手止住她,低声一笑, “合适。越是容易出错的事儿,他们越是巴不得我去。”
谢杳白他一眼, “你管这个叫合适?”
沈辞掀开帘子一角, 挑着人少的地儿好从她马车里下去,“总比你自个儿去了, 我在京中鞭长莫及来得合适。”
他这一趟无声无息, 几乎是他前脚刚出去, 后脚雁归便跳进来。
马车再过前头一个拐角就要进尚书府,雁归气息平稳, 丝毫不像是暗里跟了一路, “谢盈方才去见了宁王的人。”
谢杳点点头, 也难为她来来回回这么跑,便试了试油纸里的藤萝饼, 趁着还有余温,借花献佛递给她,吩咐道:“不要打草惊蛇,先顺着她来。多注意些经她手的吃食一类就好。”
雁归应了声, 下意识地接过酥饼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难以置信道:“这是世子殿下买的?”
谢杳正在思索着什么,显然没领悟到她话中的震惊,随口道:“是,我尝着还不错,你尝尝看。”
雁归依言咬了一口,入口的温度告诉她这定是一路被好好焐着的。掐着时间怕她饿着,又专程去买了合她口味的吃食……雁归想起来那日沈辞传她来见,她单膝跪下,行的是旧日军中的礼,请示道:“可要将她平日行踪上报?”
她在迎云阁里,自然听说过谢杳的名字,一门心思以为是世子起了疑,让她去谢杳身边也不过是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谁成想平日清清冷冷的世子提起谢杳时竟极短暂地一笑,眉目里都是温柔,“叫你过去,从此以后你要效忠的就只有她一个。”
倘若不是他彼时解下了面具,雁归都要疑心这是不是同一个人。毕竟她记忆里的世子,还是多年前在边疆的样子——骤然而起的风卷起大漠上的沙尘,他一马当先,长剑向前一指,便是千军共呼。
那样冷面阎罗一般的人,竟也会有柔软至此的一面。
兴许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个特别些的存在罢,雁归想,不然如何在走过那些冷到骨髓深处的长夜后,还记得起来自己是谁呢。
谢杳在府上清闲了五六日,《阴符经》早便抄好了,不过她也不急着拿给净虚真人——天晓得他会不会再找个稀奇古怪的由头,让她回来抄《道德经》。
谢盈这几日瞧着精神是回来了,常常往谢杳跟前凑,甚至对谢杳身边儿突然多出一个雁归酸了两天。
谢杳只冷眼旁观着,如今知道她心里什么打算了,再看她的举动,只剩下心寒。
太子的消息是在第七日送来的。饶是谢杳知道他行事向来高调,也架不住他径直车辇往尚书府一停,亲进了来。
谢永同谢杳皆有官职在身,出府去迎已来不及,便在前厅相候。
太子进来先亲扶起了谢永,而后笑道:“孤在外头便看见府上桃花开得不错,可有幸请谢司籍作陪,赏赏花?”
谢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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