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的好得多。
    连陈余也说：“你这么一穿还真有种金牌经纪人的范儿。只是……”
    “只是什么？”
    “外强中干，一说话就能被人看出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儿。”
    何十方也不放在心上，“打狗还得看主人，董事长千金给我撑腰，谁还敢嚼我的舌根。小姑奶奶，现在叫文叔来接我们去公司吧。”
    ……陈余无奈的撇了撇嘴。
    不对，醒来的时候明明说徐行让他九点到公司，这才不到八点，公司离这里也不过才十分钟的车程，何十方干嘛这么迫切。
    “还不着急，这才七点四十，再过半个小时也不迟。莫非你就这么急着要见宋宁？”陈余虽然是无所谓的语气，却感觉话中有话。
    何十方辩解道：“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想早点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
    陈余没有搭理他，一边看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用勺子搅弄杯子里的牛奶——这才是真正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十方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的望着陈余。
    “怕了你了。”陈余点开了电话薄。
    “喂，文叔。恩，你现在来过来吧。”
    果然装可怜这一套对陈余就是百分百管用。
    等何十方上车后，却发现陈余并没有坐上副驾驶。他摇下玻璃，“怎么了，还不上车，是忘拿什么东西了吗？”
    “我过来的事没和我爸说，懒的和他解释了，你自己去就好。”陈余眯着眼睛，“被你一大早吵起来，我还得回去补个觉，你在那儿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去找徐行。”
    何十方服气，你未来男友要去见的可是未来的大明星宋宁，真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嘛？！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艹，特么公司里面还有那个王八蛋的恋童癖黄毛。何十方拧紧了拳头，等自己在公司立住脚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外国人渣给赶出公司。
    意料之外的是徐行现在并没有在公司，将自己带到办公室的是徐行安排的助理小钱。
    在屋里随便转了一圈，何十方并没有坐下，也没有接过小钱端来的咖啡，“那个小钱是吧，请问一下你们厕所在哪儿？”
    进厕所之前，何十方又千叮咛万嘱咐道：“我这人肠胃不好，宋宁要是来了，她前脚刚进门，你马上就跑来叫我，记住了哈。”
    何十方坐到马桶盖子上，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
    “徐行搞什么鬼，我第一次来公司他就玩儿消失，太不给面子了。”以防隔墙有耳，他只能在心里偷偷埋怨，“还让我坐办公室等着，别说现在宋宁只是个五六线的小明星，她就算是成了大腕我也不干。指不定到时候得迟来多久，想着先给我个下马威。”
    还真让何十方猜了个正着，一直到十点半小钱才急匆匆地跑过来，冲着厕所里小声喊——何先生，宋小姐已经进去了！
    “何先生来的真早。”
    沙发上仰着的女人就是宋宁，何十方咽了口口水，明星就是明星，长的跟天仙下凡似的，大眼睛小嘴巴小脸，哪里都长的恰当好处，如今见到真人，简直比电视上的还仙。
    “第一次见面就迟到，我在这儿等了好久了，何先生可真是贵人。”宋宁脸上的表情完全演绎了什么叫做皮笑肉不笑。
    何十方不慌不忙地坐在宋宁对面，“大明星的时间就是比一般人贵，我还是亲眼看见宋小姐进来，没想到前后差了一分钟，就成了宋小姐嘴里的好久。”
    能在演艺圈混的就是厉害，如此明显的针锋相对，宋宁竟然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只把它当成玩笑一般。何十方喝了口咖啡，心里夸赞了无数遍陈余，还是那种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好对付。
    宋宁开口问道：“想必是何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我这儿发展的好好的，公司怎么说换就把经纪人给换了呢？”
    真婊，何十方被宋宁的笑里藏刀怵的一身鸡皮疙瘩。她自己混娱乐圈也不是才十天半个月，没能力还能往上爬的事儿肯定也见过不少，这不明显的走后门嘛，还非不给人台面。
    何十方回道：“领导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想法，说不定是想让旧人带新人，既然上头安排了，那我只希望以后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宋宁又说：“你应该看过我最近的安排了。”
    何十方点点头，示意宋宁继续，“不知道何先生对我未来的行程有什么规划？”
    “把《无解》推了，拍《忘青传》。”何十方早有打算。
    “你疯了？《无解》的角色可是女一，导演也是大名鼎鼎的谢导，《忘青传》里不过是让我演一个女二都算不上的小角色，徐总这是给我选的什么人。”
    何十方哑口无言，他的确不能解释说《忘青传》将会引起古装剧的一大潮流，而且里面这个女配的角色的讨喜程度不仅超过了无解的所有角色，风头甚至还可以媲美同剧的女主，这些都是当时陈余三刷这部剧的时候自己了解到的。
    最重要的是，宋宁在这部剧播出后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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