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直盯着顾斯臣，眼睛里竟是不可思议，顾斯臣和黎姿的一段过去竟然是这样的。
    印象里的顾斯臣，怎么可能被人将这么一军呢。
    风靡亚洲的gs财团竟然也有低谷的时候，这是苏颜怎么都没想到的。
    印象里，gs集团起来的那天，就火的一塌糊涂。
    没想到gs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可那个挖走黎姿的人，究竟是以什么优异的条件挖走黎姿的呢？”苏颜微眯起眸子，这是她很感兴趣的，“以后我们也可以用这种要求去挖别人。”
    “你这是讽刺黎姿，还是觉得那个挖人的技术高明？”顾斯臣笑着看苏颜。
    苏颜咂舌，两者都有吧。
    “我觉得黎姿好傻。”苏颜皱了下眉头，“放着你这么好的老板不要，竟然还跳槽去了？她怎么想的？”
    “而且，就算不念在其他的份儿上，她也要明白，她是你一手捧起来的呀。你可是她的老东家，你未来只会越来越重视她，而不会放弃她！她为什么要去其他公司再开始呢？”
    苏颜眉头紧锁着，如果有一个公司将她从一无所有捧起来，而后没有放弃自己，反而还把更多的资源给自己，要求也没提高，给自己的福利也没改变过，反而有提升。
    苏颜一定还留在这个公司，况且这个公司未来也有很大的发展，又不是说这个公司要垮掉了，那跑了就跑了吧。
    毕竟白天鹅不能待在一个猪圈里嘛，若是gs集团没救了，顾斯臣也会放手让黎姿去找属于自己的未来对吧。
    顾斯臣也说了，黎姿是带着梦想进模特圈的，而他也是成就了她梦想的那个人。
    黎姿的确很努力，自身条件也很优秀，可是如果没有一个推手在背后，她光是优秀和努力有什么用？
    模特圈是什么地方？和娱乐圈有什么不同之处吗？都是一个水深的臭圈，可偏偏就是有人要往里踏。
    重点是，黎姿跳槽就跳槽了，竟然还把顾斯臣公司里的机密给泄露出去了？
    苏颜真的是要emmm了，实在不懂黎姿这个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若是说黎姿年轻，那会儿的黎姿也有二十四五岁了吧？
    再年轻，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脑瘫的事儿吧？
    苏颜气的不行，顾斯臣却在笑她。
    苏颜一脸不解，问顾斯臣：“你笑什么？”
    “笑你因为一件往事，气的脸红脖子粗。”
    顾斯臣声音淡淡的，入耳很是舒服。
    苏颜望着顾斯臣，条件反射的伸手摸了一下脖子，闷哼了一声，“我这不是替你觉得不公平吗？”
    “低谷期了一年呀……”苏颜叹了口气，如果那一年能继续发展，顾斯臣就早成功一步了。
    “两年。”顾斯臣晃了晃手指，是两年。
    他用一年打拼，两年低谷期，再次崛起。
    这几年，其实都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在默默努力，每个人都不容易。
    顾斯臣在媒体面前有多光彩夺目，背地里就有多努力。
    付出和得到，其实是不成正比的。
    付出远比得到多的多，这是真理。
    苏颜微眯起眸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斯臣一眼，抬手拍拍顾斯臣的手臂，“我算不算是那个，低谷期没能陪你，你光彩耀人了，过来捡便宜的那种？”
    “算。”顾斯臣点头。
    苏颜哈哈一笑，莫名的觉得开心。
    “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留不留在我身边？”顾斯臣看着苏颜，嘴角挂着笑。
    苏颜挑了下眉头，当然了。
    “你失踪了，我都还独守空房。你一无所有又算得了什么？”苏颜挑着眉头，饶有趣味的看着顾斯臣。
    ——你一无所有又算得了什么？
    “用一句土味情话回答你就是：你一无所有没关系，我将会是你最后一件行李。”苏颜眯着笑，脸上都是认真。
    顾斯臣要她，她就跟顾斯臣过一辈子；顾斯臣不要她，她也要黏在顾斯臣身边一辈子。
    没办法，就是脸皮厚，不要脸！
    “那我给你盖一辈子的被子。”顾斯臣将被子往苏颜的身上拉了一下。
    苏颜笑的合不拢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总是想笑，那么喜欢笑。
    晚上回来的时候明明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或许……是听到了顾斯臣的过往，觉得顾斯臣很不容易，想安慰顾斯臣吧。
    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又觉得顾斯臣不需要自己的安慰，索性，只能傻笑。
    “小傻子。”顾斯臣揉了揉苏颜的头，眼底里都是无奈，也都是宠溺。
    苏颜吐了下舌头，伸手抱住顾斯臣。
    顾斯臣揉了揉苏颜的头，小声道：“还有个小秘密告诉你。”
    “什么秘密？”苏颜仰起头，对视上顾斯臣的视线，一脸小期待的模样。
    顾斯臣挑眉，嘴角勾了勾，“黎姿喜欢我。”
    “这……算是秘密？”苏颜嘴角抽了抽，黎姿不喜欢顾斯臣的话，那黎姿应该是瞎了吧。
    尤其是二十几岁的年纪，遇到一个像顾斯臣这样优秀的帅气的人，谁能不喜欢？
    换了苏颜，苏颜也分分钟喜欢啊。
    你看，现在苏颜不就那么那么喜欢顾斯臣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顾斯臣学着苏颜抽嘴角的模样，学的有些难看，所谓东施效颦，大概如此。
    “我为什么要惊讶……”苏颜囧。
    顾斯臣则是皱起眉头，一脸不解。
    苏颜笑道：“黎姿肯定喜欢你呀，你那么优秀！”苏颜捏了一下顾斯臣的耳朵，声音软软的，“以前喜欢，现在也还是喜欢你，对吧？”
    “黎姿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而且，黎姿对我还是很有敌意的。”
    从黎姿在公司里和自己说的那几句话，苏颜就能感觉出来，黎姿是喜欢顾斯臣的。
    黎姿看到苏颜进办公室的时候，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复杂和低落。
    大概是想单独和顾斯臣谈事情，谁知道苏颜却跑去了。
    还有，黎姿听说自己也要和她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
    那脸真的拉的好长，好像是在告诉苏颜：你烦不烦，能不能别哪儿都跟去？
    “不过呢。”苏颜挑了下眉头，一手始终揪着顾斯臣的耳朵，“黎姿好像，也就那么地，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