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意识到了她手上的动作,顿住步子,侧头看她,那被捏过的掌心连同那只手掌以及整根手臂似也都跟着僵住了。他一向沉静漠然的脸上竟也难得的显出了些怔忪之色。
他本就生得极为漂亮,宛若天人,难得的显出这般神色,倒是更有些“人模样”了。
只是,他这般侧脸审视着阮清绮,到底还是有些叫人心虚,阮清绮心下略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端出淡定模样,仰起头,朝他眨了眨眼睛,仿佛适才偷偷捏人手的人不是她一般。
萧景廷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是掠过了什么,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阮清绮:......哼╭(╯^╰)╮不就捏个手,连耍流氓都算不上,这么在意做什么?
大概是萧景廷最近的态度不错,阮清绮越发胆肥,很不要脸的又在萧景廷手上捏了一下,颇有些小流氓面对良家妇女时的刁恶——你让我不要摸,我偏要摸,有本事报警呀~
然而,萧景廷不是良家妇女,阮清绮的报应来得特别快——萧景廷竟是直接反握住她的手,拖着人往前走。
萧景廷手劲颇大,被他这般拖着,阮清绮终于有点儿怕了,正想着要不要服个软,也就在此时,萧景廷顿住了步子。
阮清绮抬眼去看,面前是那几株萧景廷亲手种下的桃花树,她呆了呆,一时没明白过来,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有那么一刻,看着面前的桃花树,再看看萧景廷那张冷冰冰的脸,她竟是想起了砍人做花肥的王夫人——这狗皇帝该不会真就冰清玉洁到捏下小手就要恼羞成怒,然后把人砍了做花肥吧?
虽然知道这种荒谬的事情应该是阮清绮自己吓自己,是不可能的,可......想着《相府娇女》里对于萧景廷这个恶毒男配的种种形容,阮清绮又有些不太确定了——有时候人变态起来,脑回路也会异变的吧?
幸好,萧景廷也没真就变态到要自制花肥的地步,他看了看面前的桃花树,便冷声问道:“你想必还记得这几株桃树是怎么来的吧?”
阮清绮呆了呆,然后又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懵懵的。
萧景廷脸色冷沉,不紧不慢的往下道:“树,朕已经给你种了。剩下的,浇花施肥、修剪枝干的事,是不是该你来?”
听听?人言否?
真是狗言狗语!
阮清绮连忙摇头,勉强挤出笑容为自己辩解:“陛下,这......妾也不懂这些,若是胡乱施为,反倒是要将这几株桃花给养坏了——这是陛下您亲手为妾种下的,如何能出差错?”
萧景廷瞥了她一眼,寒声威胁道:“要是养坏了,又或者三月里还开不了花.......”
他只说了一半便没再说下去,轻轻的冷笑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阮清绮简直都要瑟瑟发抖了:她有理由怀疑这就是在恐吓威胁!
可,被萧景廷这般一威胁一恐吓,阮清绮也难免的担心起自己来了——京城春寒,桃花一向都开得晚,这几株桃花树又是初初移植过来的,谁知道三月里还能不能开花呀?
偏偏萧景廷的话都已经放在这里了,要是到时候开不了花,肯定就有理由折腾她了!
想着想着,阮清绮脸色越发难看,简直都要绿了。
见状,萧景廷总算是出了口气,神色稍缓,简直是神清气爽。
********
阮修竹本人就是科举出身,自然也是十分看重科举这事。
因着阮行止要应考,临近春闱,他也没与阮行止说太多家里或是朝上的事情,哪怕是阮樱樱的事情也都被他往后推了——无论他再如何的疼爱阮樱樱,阮行止都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阮行止自幼便由阮修竹一手养大,脾气秉性自来便肖似父亲,自然也是准备充分,打定了主意要令父亲骄傲。
会试一共三日一场,共有三场,从二月初九起一直道二月十五方才算是结束。
文人多文弱,这么三场考试下来,就有许多考生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倒在贡院里,被人抬出去的,甚至还有出了贡院门,脚一软就直接晕厥的......
反到是阮修竹,他是被阮修竹带大,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哪怕这般熬了几日,待考试结束,抬步出贡院时,他也不过是脸色微白,面有倦意,身子依旧笔挺,步履仍旧平稳,昂昂然若野鹤之在鸡群。
阮家派来接人的马车早便停在了贡院门口,此时见着阮行止的人影,立时便有老仆跳下车,快步上前去搀扶,连声道:“大公子!可算是等到大公子了。”
阮行止素来温文,便是对着这下人也不爱端架子,态度随和,口上也唤了一声:“孙伯。”
孙伯满面堆笑,一叠声的道:“公子且先上车歇会儿吧......老爷、夫人还有二姑娘都已在家了,就等着您回去,一家子一起用晚膳呢。”
想起正等着的家人,阮行止心下微暖,点了点头,便就着孙伯的搀扶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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