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婢,又要护着她,滑下来了她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谢谢你。虽然还不知道灵月或者还有谁想做什么,至少你没让他们得逞。”
顾恒安闻言,咧着嘴笑起来,忽然有点无赖的口吻说道:“那你喊声雅正哥哥或者恒安哥哥呗。”
花朝立刻绷了脸,瞪了顾恒安一眼,这人真是一点好脸都不能给他的。
“对了,你刚才提到善郡王?你在怀疑他吗?”
仍沉浸在会被花朝娇滴滴的喊声哥哥的美梦中,不曾想美梦碎的如此迅速。顾恒安想说,他不是怀疑,他是一直在提防顾恪谨。没好意思说,只道:“说不上怀疑,就是直觉吧。”
“可我爹跟太子的关系很好,对善郡王也很好啊。若是他指使的宫婢,我想不太明白。”正说着呢,忽然目光触及顾恒安的腿,皱着眉问:“你腿受伤了?”
换话题换的太快了,顾恒安想到一种可能,还没细想呢,又被打断了。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
花朝好像忘了刚才的话,只顾着关心顾恒安的腿伤了。
“刚才见你坐着就一动不动的,递给我东西也只是身体倾斜,左腿弯曲,右腿伸的直直的,别人或许坐着不动倒也有可能,可你,很奇怪。若说一开始是我没醒,你没出去,这会儿我醒了,你还说要等到明天。可见是受伤了。”
顾恒安扶额,笑道:“你之前怎么没这么灵光。”
“哼。”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谁给他的胆子,让他一而再的笑话她。至于善郡王的那个话题,不知花朝真的忘了,还说顾恒安也想不起了,俩人俱都没再继续。
而见花朝不开心,顾恒安忙收起玩笑的神情,道:“来春蒐前,花将军跟我说,要我护好你,还说护不好就别想了。以花将军对你的重视,那你不见了,肯定会找的。春蒐这块地方其实也没那么大,咱们掉下来好几个时辰了,真要是找个人,应该找来了。”
“你是说,我爹知道?不可能,他若是提起知道,不会把我至于险境的。”
花朝相信她爹,绝不是为了做什么事把亲人去做饵的人。
见花朝误会了,顾恒安赶忙澄清,让未来老丈人知道他差点成了挑拨,这不是要坏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想,花将军是不是也猜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才提醒我一句,而且他应该留有后手,防止我做不到嘛。不过,这么长时间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猜是不是又出了别的事情。”
花朝神色缓和,看了看外头,似乎要月上枝头了。再看看旁边的顾恒安,真是满心的尴尬。难不成要和他一起在外头共度一晚吗?那日后可真是洗不清了。
顾恒安看花朝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皱眉的,大概也猜到了她担忧什么。
“表妹放心,我虽外头名声不好,可真的绝不会趁人之危。不然这个匕首给你,你防身。”
见面前丢过来的匕首,花朝刚才想说的话忽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叹了口气,道:“我相信我爹。再说……”
再说,真要做什么,刚才花朝昏迷的时候,大可以做了,还用等到现在。不过这话,花朝可不好意思说出来,话说一半,又红着脸咽回去了。不自然的眼神飘到一边。
只是枯坐着,显然更尴尬。
“表妹,那咱们说说正事儿呗。我先澄清一些事情啊,我后院可干净了,没有什么扬州瘦马,连通房都没有,我院里除了促使洒扫的老妈子,几乎都是小厮。”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事呢,结果……花朝看他都要赌咒发誓的模样了,也笑起来,歪着头问道:“那,你那得宠的扬州瘦马传闻哪里来的?”
说起这个,顾恒安就连连喊冤,一股脑的全讲了。原来是真有人给他送过扬州瘦马,当时他不在,花朝那位姨母,顾恒安的继母魏氏竟然还替他收下了。因为当时顾恒安有点私事不在京中,等他隔了三个月回来,外头已经疯传他有个极得宠的扬州瘦马了。然后他为了省些麻烦,也没认真澄清,反而故意让传言更盛一些。
“是因为怕宫中猜忌吗?”
接触的久了,花朝自然感觉得到,顾恒安并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他在外头的名声差的程度,也是令人惊叹的。
顾恒安笑了,知道花朝信他了,反而无所谓得说:“就像你兴王表叔啊,我爹说以前那也是才子一个,如今谁记得,提起兴王,估计能想到的也就是他运气好,亲爹死了,那么早继了兴王位。至于顾寅,哎,不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日后竟然还要叫他一声……”
那句“大舅哥”还好及时咽下去了,主要是看到花朝手里匕首的光闪了闪。
花朝白了顾恒安一眼,道:“真是猜不透的上位者。我们花家历代忠臣。对了,我还是没想明白,到底干嘛非把咱们两家给揪在一起。”
“这不是挺好嘛。哈哈,哈,现在都还不明朗呢。反正肯定是看你家也不顺眼,我家也觉得碍事儿,索性捆一起解决,完事儿。你说会不会因为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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