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当初太子没有被大皇子所伤,是不是不至于这样。”
有些话不好说,可关起门来私下说说,倒也不怕。
大皇子是今上还在潜邸时生的庶长子,有几年时间今上只有这一个儿子,父子情份深厚。可这也造成了大皇子野心勃勃,一直试图将太子拉下马。而今上出于父子之情,也多有纵容,最终导致了一场悲剧。太子被刺,大皇子伏诛。
不知兴王是不是想起了自家的旧事,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道啊,哪说的准呢……”
到底不是自家事,说过就先放下了,自然有更重要的。
“哎呀,不说这个,我就是想跟你商量娴儿的事的,原本想着今年慢慢相看的,可想到你之前说和亲的事情,就越想越着急。”
论血缘,真是挑宗室女,也应该先从几位王爷家里,或者今上兄弟一辈里的女儿、孙女,兴王府跟今上不算最近的。可乌兰托的王后必定要嫡出身份,又要年龄合适,这么算下来,血缘亲近的也没有几家。再说,和亲公主不是随便选的,除了身份,还有德言容工。不是兴王妃自大,她家温宁在宗室女里绝对是数得着的。
兴王明白妻子的担忧,说实话他也担心,可他不能明着做什么。
“你最近多看看,若是能顺利定下来那是最好的,即便定不下来两家有个意思,万一……到时候有祖父出面,应该问题不大。对了,上次你说,董家好像还不错是吗?”
兴王妃想了想,道:“当时让乔女官去,咱们意思是都说清楚了的,我看董家也没什么想法。这会儿再去接触,不好吧。”
兴王笑了笑,拍拍妻子的手,道:“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不是让娴儿和董家的姑娘交往交往的嘛,他家若真的没意思,自然会避开的。且按寻常来就好,不用刻意了,能成为夫妻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急不来的,对吧?”
有点故意调戏自家夫人的意思,得了兴王妃一个白眼。
“可董大人是兵部尚书,咱们和他家……”
“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若真是孩子们好,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寅儿也不会因为前程就非要阻了妹妹的姻缘。再说,宫里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呢。”
“你说的也是。对了,董淦你回头派人仔细打听打听,我来问问董家如何,这女儿家嫁人可不只看夫婿的。”
兴王笑兴王妃这就开始有丈母娘的架势了,不过是才起了个话头呢,结果被兴王妃勒令睡书房,兴王连连讨饶。夫妻俩有说有笑,转头听人禀报,说董家千金给温宁送了春盘来,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有戏”二字。
然后派人去仔细问了,知道董湘不只送了春盘,还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先是问候温宁的脚伤,然后说马上二月二花朝节,不能一起出去玩可惜了,希望上巳节时能一道。又说若是温宁闷了可以给她写信,说她自己是个闲不住的,经常让兄长带她出去玩,回头把好玩的写给温宁看。
温宁见董湘写的有趣,至于送来的春盘是什么反而一点不在意。立刻回馈了一份春盘,也说好日后互相通信。
等温宁和董湘这一来一往结束,兴王妃倒是舒心了,也不觉得董家前后做法不一,一码归一码,前事说清了,后面的该怎样是后面的嘛。
“哎呀,你说朝儿生日的时候把董姑娘请来如何?朝儿在京中也没认识几个同龄人,上次她们从宫里回来,听起来对董湘印象都还不错的。”
看着一脸兴奋的兴王妃,兴王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旁的诗集,慢条斯理的说:“你去跟问那两个丫头就是了。”
说问就问,兴王妃即可起身又去寻温宁,可不管兴王是不是还睡书房的问题了。
且说让花朝猜不透的顾恒安,这会儿就等在金霓裳,看是木头来略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难不成花朝还要来见他不成?
将红漆镂雕春日亭的食盒放下,木头冷着脸说话。
“姑娘说,请公子知雅守正,日后万不要做出这种犹如鸡鸣狗盗般的事情。”
顾恒安看食盒里五辛菜原封不动的退回来,完全忽视木头的冷脸,道:“你家姑娘没尝?我可是特意寻了南延来的师傅做的。或者,你家姑娘喜欢吃什么?那师傅说南延的家乡菜他都能做的。”
再看木头对他说的话没反应,顾恒安摆摆手,又道:“算了算了,与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我写封信你帮我带回去。哎,你也别说不带,你带回去,你家姑娘要怎么办是你姑娘的事,懂吗?”
花朝收到信的时候,很是无语。
而木头则狠狠的被春天教训了一顿,骂他干嘛随便外人给的就带回来。
木头胳膊上被掐了好几个印子,当然是木头没好意思躲,更不好意思还手。大个子人杵在院子里,挠着头,呐呐的说:“我打不过。我看着他写的,没别的问题。”
花朝倒是没想到木头还跟顾恒安动手了,想想也是,木头是她爹专门挑给她的人,除了她之外,她两个哥哥要用都要经过她同意的。可木头说他打不过顾恒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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