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的模样。”
“你知道的,温文尔雅从不是我。”
“那又如何?”
楚晓月一双如墨汁染过大眼睛透过泪光痴痴地望着他。
齐子衫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戳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躬身躲闪。
借着机会,他弯腰将藏在书案下两年的东西拿了出来,伸手递给她:“这个你拿回去吧。”
看着熟悉的盒子,楚晓月的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过白皙的下颚。
无声的泪最是让人心疼。
齐子衫此时竟有些不敢看她,始终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上的花纹。
手中的东西一直没有被人接过去,楚晓月看着那盒子,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这东西原本是薰儿送给我的,不过那上面的鱼骨的确是我自己雕刻。为了那些鱼骨,我的手都划破了,疼了好几天呢。”
委屈地低头碰了碰自己的手指,“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你若不喜欢,就将它扔了吧,不必知会我。”
齐子衫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晓月终于抬起了头,脸上还挂着未消失的泪痕,“我得赶紧回去了,来的时候忘记与丫鬟们通气,等老头子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说完,似又轻松地笑了笑:“我家老头子什么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也没想过他会回答,楚晓月转头就离开了。
☆、第 19 章
西楚
景熏同浣奚身着墨色裙衫,借月色从皇宫一处隐蔽的墙头翻过。
双脚才刚落地,就看到不远处有一行守夜的侍卫在宫内徘徊。
景熏连忙拉着浣奚躲在树影下的暗处。直到那一队侍卫走远才敢露出头。
两年没有回来,这西楚皇宫的戒备愈发森严了。好在当年玉皇后喜静,将自己安置在了偏远的月华殿,这才让如今的景熏二人顺利的回到皇宫。
“公主!”景熏刚推开门,来没等看清屋内的情形,就被一个温软的事物抱了满怀。
那“事物”还摇头晃脑的在她的下巴蹭啊蹭。
“明烛!”子荆吓了一跳,连忙喝道,“不准对公主无理!”
明烛怯怯的从景熏身上下来,小眼睛还盯着她眨啊眨的。
景熏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伸手在明烛的发顶揉搓了好一会儿,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子荆拱手,“公主言重了,这都是属下们应该做的。”
浣奚在一旁说:“有什么话等明早再说吧,这连夜赶了三天的路,公主也该好好歇息了。”
明烛连忙道:“对对对,殿下你和浣奚姐姐赶紧去休息吧,你们的房间我早就收拾好了。”
景熏点头,转身朝自己的主屋走去。
月华殿还是老样子,殿内的事物和五年前基本没有差别,可见是有人特意花了心思在上面的。
景熏的心中一暖,接着走到了玉皇后的房间。
这里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被大火烧得支离破碎。
如今再看,当初满堂熠熠生辉的淡金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嫩黄色,虽然不再像从前的富丽堂皇,却给人一种清雅尊贵的感觉。
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景熏一时间百感交集。西楚,她终于回来了。母后,你放心,当年的事情女儿已经有了眉目,在给我一些时间,我定能查明真相还您清白。
景熏在这个房间里慢慢地走着,指尖滑过触碰到的每一件事物。
走到了一面铜镜前,景熏怔怔地盯着它。镜子里仿佛坐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她手中拿着檀香木的梳子为坐在自己面前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梳理头发。那目光温柔,带着点点笑意,很容易让人想起春日里被融化的冰雪。
景熏竟不自禁地拿起那面铜镜,突然,不经意间从镜子背后滑落了一张纸。
景熏疑惑地将镜子转过去,发现在那背后竟有个不起眼的暗格,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开合处已经老旧,稍稍一碰就掉下来。
景熏放下镜子,低头将那张纸拾起,那是一张信纸的一角,只有一个模糊的字迹。纸的颜色微微发黄,上面的墨汁已经被蹭得难以辨认。
景熏将它放在烛光下,眯起眼睛细细地查看。顺着残留墨汁的笔画方向,景熏的右手食指点了茶水在梳妆台上滑动。
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符号?
皱着眉,锲而不舍地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
突然,景熏的食指一顿,眸子缓缓垂下,只见那梳妆台上一个熟悉的字让她的手微微颤抖。
…………………………………
第二天一早,景熏才刚起床换好了衣服,就听见外面一个尖锐的声音:“圣旨到!”
景熏的手一顿,充耳未闻继续摆弄着头发。明烛慌慌张张的在门口说:“公主,圣旨到了,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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