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与他同乘一辆马车,便绕过他,主动走到后面。
谁知顾少白突然将头探出了车外,阴沉着脸对她说:“上来。”
景熏笑眯眯着道:“王爷,这样不好吧,即便您心疼我,可如今我是您的丫鬟,与您同乘一座马车,这恐怕与理不合。”
“……”
顾少白脸色一黑,压着嗓子道:“后面马车中人是进不去太子的宴会的。”
景熏一噎,讪讪地笑了一下,乖乖地坐了上去。
随着他们启程,顾少白低声向景熏讲关于这舫船宴的事。
众所周知,东凉的百姓好赌,皇子官员们也不例外。
所以自东凉帝立储后,在每年春分日前后,太子殿下便会挑出一天的时间,租一搜客船,在离京城不远的运河上举行舫船宴。
舫船宴会邀请京城中各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例如在朝堂上位高权重之人;或者富可敌国,年入万两的富贵商人;又或者是在近年武举文举中的状元榜眼。
每年凡是被邀请入舫船宴的人均是家境背景不浅。
而在那舫船宴上的赌博就比寻常巷陌中的高级的多。
从前往往是猜诗迷字画什么的,每年拔得头筹之人必然加官进爵。
只是,几乎每年位列首位之人无一例外都是太子身边的人。这些人依靠这样的途径进入了官场,无形之中便给太子曾加了助力。
说的好听点是太子殿下身边人才济济,说的不好听便是太子想在朝中安插人手,寻个借口罢了。
景熏有些领悟,难怪这顾少白想胜过太子,被人明面上算计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没问题,这样的玩法我在西楚的时候经常见,你放心就好了。”景熏猛地一拍屁股下的软垫兴奋地说道。
看着她这样跃跃欲试,顾少白忍不住皱眉:“只是,今年的规则改了。”
“改了?怎么改的?说来听听。”景熏有些好奇。
“听太子的说法,今年应该不会是再以诗词字画做赌,取而代之是以美人歌赋行乐。”顾少白低着嗓子说道。
“嗯?”美人歌赋?那怎么赌?景熏睁大了眼睛。“你们这太子可真是学富五车,这样的赌法亏的他能想得出来!”
忽然,景熏明白了她刚出王府门为何感觉奇怪了。
话说东凉帝性情多疑,教导皇子或对待臣下都严厉刻薄。
可是唐唐太子成日里不学无术,饮酒玩乐,还明摆着将自己人往他老子眼皮子底下塞。
即便是东凉帝认为立储应该立嫡立长,可是眼见太子这样,他就不担心以后的江山在他儿子手里丢了吗?
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沉思,顾少白像是知道景熏心中在想什么似的,严厉的眸子中迸发出一道寒光,厉声说:“不要想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景熏被吓了一跳,张了张嘴木木地说:“我没想什么啊……”好似真的被吓着了没反应过来。
顾少白火气稍降,冷冷地道:“你可有办法?”
景熏撇了撇嘴道:“若是寻常的赌博我自然有办法,可是这种连你都没见过,我又能有何想法?到底是怎样的,总得看看才知道。”
………
不过多时,马车便到了地方。景熏刚想跳下车,胳膊便被顾少白拉住了,“注意规矩。”
景熏哭笑不得,她当然知道这种地方不能乱来。
规规矩矩地下了车,虽然听了顾少白的介绍,景熏心中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当她见到如此庞大华丽的一艘巨轮时,还是微微惊了惊。
船身巨大,船下的铁犁锋利无比,整艘船都由大理白玉砖制成,每片砖瓦下都透着淡淡的蓝金色,似乎受到过河底夜明珠的洗礼,混着清澈的河水,在早春的微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银光。
“三千丝轮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即便见过了东凉的富裕,景熏还是被这盛景惊的呆了呆。
太子见了他们笑着走了过来:“三弟让我好等啊。”
“臣弟出门迟了,望太子殿下赎罪。”
“无妨。”太子扭头看见了他身边的景熏。
“参见太子殿下。”景熏将双手放在腰侧行礼。
顾少白拱手说道:“她是臣弟从西楚回国时,在路边无意间搭救的姑娘,见她没有亲人便随在本王身边做了丫鬟。”
太子细细打量了景熏一番,见她始终低着头看着还算老实,便勾唇笑道:“三弟身边可从未有过姑娘,如今你既然跟了他,就断然不要付了他对你的恩泽。”
“是,太子殿下。”景熏小声说,一副乖巧的模样。
“王爷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大恩无以为报。奴婢日后定当跟在王爷身边用心侍奉,不辜负王爷的恩惠。”
“嗯。”太子点了点头,随后对顾少白说道:“既然到了,三弟就快随本宫进来吧。”说着便踏入了船内。
顾少白转头让夜殇在外等候,携着景熏便入了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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