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衫恼怒不已,可奈何他又知道顾少白这人欠揍的性子,眼下也不再多问只得咬牙切齿地开口说:“派个人来随本少爷去抓药。”说罢便扬长而去。
夜殇得了顾少白的眼色,随后便遣了身边的几个家奴去跟着齐子衫去了。顾少白转身朝着屋中走去。
进了屋便看见景熏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 。
“你先在这院子中住下,若是你真能助本王达到目的,本王便考虑给你换一个舒适的院子。”
“嗯。”景熏淡淡地应下,也不抬头。顾少白挑眉,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景熏一直沉默地坐在床榻上,良久,方缓缓抬起头,望着窗外柳叶儿新生的芽不说话。
母后到底为何自焚?她的美人殇又是何人下的?还是说母亲的去世另有阴谋?
这一串串的谜团在她脑海中萦绕的有些头痛,索性也就不想了,抬头慢慢地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摆设。
屋内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大理砖所砌成,淡淡青色楼金镶边儿兰花镶嵌其中。雕花窗桕中投射出斑斑点点细碎的树影趁着一缕阳光熠熠生辉。青绿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带着淡淡的玉兰花香。
话说自从进入这三王府,鼻翼间便无时无刻充满着兰花的气息,和顾少白身上的味道颇为相似。
景熏起身从床上下来推开房门,入眼的便是一片硕大的园子。
佳木繁荫,到处都是玉兰花郁郁葱葱。一座假山屹立在池水中央,涓涓细流从假山石缝中缓缓流出,泻于花丛深处。一条以信白石铺成的小路从此蜿蜒到府中深处。
景熏微微仰头,略为刺眼的阳光使她轻轻眯了眯眼。好一片生机勃勃人和欢好的景象。
在西楚,自从母后被认定为与丞相私通,囚禁在月华殿中后,她便再也没有过温暖的感觉了。
提着仍然是来时的墨色锦衣,景熏慢慢的沿着那条铺满石子的小路走进。
走着走着,便被一片围栏挡住了去路。她抬头一看,围栏内是一座繁华的寝殿。不知怎的,景熏看见这一座寝殿,莫名的心中感到一丝凄凉,随即她便想到当日母后火烧月华殿的景象。
她抬头看了看偌大的匾额,赤金色的“绮兰殿”三个字与温暖的阳光交相呼应。景熏盯着那座寝殿,脚下不由自主的向里走去。
推开沉重的殿门,她发现自己的手上竟蒙了一层厚厚的灰,而殿中事物也是灰败一片,并不是在外看起来的那样。原来这看似豪华的寝殿早就已经荒废一处。
刚想转过身走出去,突然,一刹那间景熏被一片亮光晃住了眼睛。在这死气沉沉颓败的大殿中竟然还有东西借着门外丝丝的阳光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她走近一看,是一个镯子在布满灰尘的梳妆台上露出了堪堪一角。景熏将那镯子拿了出来,顿时眼睛一亮。
那镯子大体的朱红色中透着淡淡的金丝,而那金丝衬着手镯中的绺裂处竟没有丝毫的相悖。而用手摸着表面竟然光滑无比,不知是在院子中呆久了还是因为什么,景熏竟然感觉那镯子上也充满着玉兰的香气。
到底是小姑娘,看见漂亮的首饰自然爱不释手。景熏一时性起玩心大发,便将镯子戴在自己手上,放在阳光底下转动着手腕儿,左右打量着,心下竟无比喜欢。
待她玩儿够了便依依不舍得小心要将手镯从手腕中取下来。可谁知那手镯竟然如同长在她手腕上一样,愣是取不下来。
景熏有些慌,这到底是人家的东西,被她带走了算是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她将手藏在了宽大的衣袖下。
刚出了寝殿便询问园子中打扫的家奴三王爷的住处。
有了家奴的指路,景熏便沿着石子路走过去。
她拿了人家的东西,不管怎样还是要跟他知会一下的。
到了地方,景熏抬头,上面挂了张匾额,“墨阁”两个字用墨色描摹而成,透露着一丝不难让人察觉的威严。
清了清嗓子,景熏站在门外,抬手敲了敲房门。
“进。”顾少白清冷的声音传来。
景熏走进了书房,便看见齐子衫笑眯眯地闪着桃花眼,站在顾少白身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当下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手臂从衣袖中拿出来,伸到顾少白眼底说:“刚才我不小心闯入了那个绮兰殿,看到这个镯子好看,便拿起来带了一下,不曾想它如今竟然拿不下来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想着这毕竟是你府上的东西,所以特来知会一声。”
顾少白抬头,只看了一眼就猛的出手抓住了景熏的手腕,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厉声喝道:“谁让你动它的!”
景熏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收回手臂。
可是顾少白手上攥的紧,直到把她的手腕掐红了景熏也没有挣脱开。当下她也急了,冲顾少白吼道:“不就是个镯子嘛,至于给你小气的,我又不是存心想拿,你若有本事将它拿下来,我现在就还给你!”
顾少白二话不说的起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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