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彼此动向,她无力再争辩,凌淮城想要如何惩罚她,她都认了。
“还真是护着你的野男人。”凌淮城等不到她的回应,渐渐不耐烦起来,抓她下巴的手也渐渐暴厉起来,骨节间都似乎能听见咯吱作响的声音。
苏阮全身赤裸地躺在男人身下,她的内裤此时也已经微微干了,布料生硬地贴在穴口处。她全身都瑟缩着,泛着莹白的光泽,唯有腰间那男人的掌印是如此刺眼,像是漂亮的画被人泼上了污墨,看得凌淮城眼中怒火中烧。
他掐上苏阮的乳,几番按弄那乳头,就颤颤巍巍地挺上来,但并未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而是像扣着蚊子血似的蛮力搔刮着她的奶头,又疼又麻,但苏阮性瘾在身,被这样没有爱欲的刮弄还是被弄得娇喘嘘嘘,不自觉微红了脸。
这幅动情的模样娇媚又可怜,凌淮城却没有一丝一毫地爱怜,只要一想到苏阮刚刚可能被别的野男人这么亵玩,心尖冒起的火就能烧的他理智全失。
男人开口,声音轻佻:“真是下贱的荡妇,怎么弄你都骚得不行。”
其实凌淮城往日也经常会讲些粗俗下流的话,惹她害羞地扑倒在他怀里,但这次他神情冷漠,那话刺骨灼心,像是他眼里真的认定了她是个娼妇,苏阮心里悲凉一片,泪水从眼眶里流下来。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凌淮城挑挑眉,神色慢傲慢,眉间狠厉。
“那你真该好好学着,一个淫妇应该怎么挨操。”
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阴茎一捅就全部进入她的穴口,穴口一时吞不下那么大的巨物,媚肉都被他艹的翻飞起来。
“嗯……哼……啊………………”苏阮下意识地溢出呻吟。
凌淮城毫不留情地用掌捏着她的巨乳,很快她的乳就涨得通红,男人目无表情,死死地掐着嫩白的软肉,苏阮到后面都分不清,是快意来的多还是痛楚更多点。
他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她脆弱的穴口里撞,没几下就操穿了她的子宫口,龟头深陷其里,还未等苏阮适应,直接抽出又再次尽根没入,苏阮疼得弓起腰来,又被男人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着他无情的操弄。
凌淮城的动作机械而凶狠,仿佛苏阮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可以给主人随意肆虐。他也懒得再和她说话,或给她一个青眼,身下的性物发狠地顶弄着她的花道。
即使是这样,苏阮也很快被带上了高潮,男人没有停滞,而是继续在她身上用力地挞伐。
苏阮的泪流的更凶了,分不清是脆弱的阴道被顶弄的疼,还是心里委屈的疼,只知道那泪流到嘴里,是苦的。
“不要……求你……受不了了……”这已经是他操干她的第五次,苏阮浑身通红,虚弱无力,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颤抖得不行,却还是承载着男人无休的欲望,说是欲望也不太准确,大概只是男人单方面的暴凌。
凌淮城恍若未闻,阴茎每次深深入顶,直攻苏阮最脆弱的地方,太多次的皮肤摩擦,苏阮的穴口已经被磨的生疼,再多的水液也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到后来他的进出,都是在给苏阮上刑。
“嘶…………”穴口从麻麻的疼变成了尖锐的刺痛,估计是穴口那块流血了,可凌淮城还是毫无反应,继续冲撞,苏阮疼到嘴角都扭曲起来,娇喘也变成了哀叫。
终于,那根肆虐了数小时的巨物停下来,下一秒,上面还缠着斑驳血丝的肉棒就抵到了苏阮的口,不等她反应,径直插入她的口中,苏阮一时被顶得翻了个白眼。
“小穴被操烂了。”凌淮城轻描淡写地描述,“就用上面的。”
苏阮艰难地适应着嘴里的巨物,这样躺着的姿势,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男人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她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男人毫不客气的抽插。
这天实在太漫长,漫长到苏阮以为自己一度已经昏过去,可是睁开眼睛,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她的嘴里。
直到她彻底被操晕过去,凌淮城才抵着她的喉咙释放出浓重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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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咩?明天继续虐!大虐后就是大甜啦~
“十分钟,给我舔出来。”(h/塞跳蛋)
客厅的钟缓缓指向8,阳光照着整间公寓暖暖的,凌淮城坐在淡灰色的沙发上刷着手机,视线却似乎定在虚空里,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苏阮跪趴在他胯间,努力吞吐着男人腰间的巨物,眉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身子止不住在抖,臀部那块抖动得更加厉害,她的身下有一小摊水液,把垫在茶几下的毛绒地毯都染上了深色,仔细听,一直有轻轻的“嗡嗡”声。
今天早上,她是被强烈的欲望唤醒的,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入了一个跳蛋,调得还是最高档,激烈地震动着苏阮的穴,她的身子很快泛成动人的潮红色。苏阮艰难地想要从穴口把它弄出来,却看见凌淮城站在床头,用无比淡漠的眼神看着她,她吓得不敢再动作。然后,就被他带到客厅来,进行此般浪荡之事。
这跳蛋虽是个死物,但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已经贴合了穴内的温度,加之持续而机械的震动,还是弄得苏阮汁水流了一地,她被它弄的小小地高潮了一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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