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退回去来不及了,装路过也被他看到了,就那样站在那里等他做出反应。
她和这个父亲的距离啊如同那诗句,你看或不看都在那里,反正就是触不可及。他的疏离大部分是因为她害死了她母亲,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你们做好点措施我也就不来了好不好?她一直在心里腹诽却从来不敢表露半分,一是她不习惯多说话,二是她打心里还是有些惧怕他,三是她想只说给他一个人听。别人都说他面厚心黑,穿上西装是商人,脱了西装就是流氓,她却一直好奇他讨厌她的原因,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爱她妈妈么?她当然没有机会问,因为他不常回家,回来大家也彼此躲着,像这样正面直接的单独见面还真是第一次,尴尬的是她还穿着可笑的睡衣,刚洗了把脸,估计脖子上还有水滴呢。
她胡思乱想之际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只好轻轻又轻轻的喊了声“爸爸”错开眼睛不敢再看他,匆匆去厨房倒了杯水,本打算给他送过去的,可看他起来往楼梯去了,就没再跟过去,故意多待了一会想等他回房间了再离开。谁知道她刚关了灯,就被人捂了嘴给拖到了旁边的书房里,那里可是禁区,除了唐羽谁也不敢进去的,所以拖她的人只能是唐羽本人。
果然是唐羽,他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却始终不肯开口,也不让她开口,任她“啊啊”着却发不出爸爸的音。毫无征兆的他吻住她的唇,辗转吸允,她抵死的挣扎,却在他舌头入侵的那一刻颤抖的闭上了眼睛,他吸住她的舌头,渐渐凶猛起来。
“别叫!”他在她的耳边简单的命令,说着就撕开了她的睡衣,啃咬她前那两团软。
她从未经历过情事,恐惧大过紧张,哭着哀求,“爸爸······爸爸······我是······我是······你的女儿啊······”
被情欲烧昏了头的唐羽,哪里还听得进去任何言语,他只是嫌她絮叨,堵看她的嘴开始寻找发泄的入口。
“怎么还不湿?处女啊?”他烦躁的嘟囔,抠一把她的口水去涂抹她下面的洞口。
她条件反的推拒并拢,他狠厉的掐她的大腿,她再未经情事也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再不配合就真的要吃苦了。
腿刚刚被抬起,危险的东西就抵了上来,她紧张的收缩似是害怕又似是在召唤那东西进来一样,那东西蹭了两下就真的进来了。疼,撕扯的疼,只想他出去,他却不依不饶的往里钻,疼的她艾艾的哭出了声音。
“咬住我的肩膀!”他声的命令。
她以为他好心的让她缓解疼痛,谁知他却在她低头咬住他肩膀的瞬间,他的热烫的家伙就冲过了她象征纯洁的膜。这回是真正被撕裂的疼,她咬着他,听他“嘶嘶”吸着凉气冲击自己。
处女的鲜血润滑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她的疼在减轻,他的力量却在加重,渐渐的一种类似舒服的感觉由两个人负距离的那一处地方开始蔓延,她没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应对,睁大了眼失神的望着他,似是在哀求他停下,又似是在祈求给她更多些,男人的血啊不由自主的翻涌起来,奔涌到等待发的那一的时候,就失了控制,让那承受的小人已经翻了眼白。
“这么不禁!”男人咕哝着狠推猛捣了几下,出了华。
感受到摇摇欲坠的女体,唐羽意犹未尽的拔出分身,把她放到沙发上,抽了纸擦自己,边擦边打量起她来。长得还真像孟云清,大眼睛小嘴巴,连身体都像。想当年他娶孟云清真的是无爱无欲,只是定下这么多年了,不娶交待不了了,但哪里知道娶了就欲罢不能了,那女人的身体饶实让他眷恋,特别是高潮之后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妖媚横生的勾魂摄魄。他是越看越喜,越做越越爱,都打算好一辈子就是她了,可谁知她命薄如纸,一直很健康的人,一切正常的怀孕过程,却在分娩时发生羊水栓塞,急血管痉挛引起肺栓塞,短短20分钟就没了呼吸。医生说这是最凶猛的高危急并发症,发病率只有10万分之4。他不管这些,打残了那医生,搞垮了那医院,也不再见孟云清生下的孩子,他觉得这三样是害死孟云清的罪魁祸首。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情种,只是在他最爱的时候夺走他的爱他心理不愤恨,必须找个撒气桶来出气。时间久了也就过去了,只是对孟云清的女儿习惯了疏离,反正早晚也要找个有用处的人家嫁了的,亲不亲都一样。好在那丫头也懂事,不怎么碍眼,接回来一年了也没怎么在意过,刚才晕乎乎的还以为是梦见孟云清了呢。
唐羽看着她的下身,泥泞里血迹明显,不能说一点懊恼没有,怎么就虫上脑了?居然还要了她的第一次,等她醒了肯定很难处理!只能见招拆招了,再是处女也不会不知道深浅吧?居然还到了她里面,怀上了更麻烦!哎呀,喝酒误事真是一点不假!唐羽怨念着把她找了个毛毯包了抱回了她房间。
故意没拿走毛毯也没给她擦洗,他觉得这事不是可以掩盖的,他当然有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是他低估了一具年轻体的诱惑力,和一双勾他魂魄眼睛的吸引力。
两天后他把她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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