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吧。”
语毕,女孩子瞬间拍掌跳下躺椅,将少女吓了一跳。
“范妮,你说的不就是‘无词歌’吗?那不是你和菲利克斯经常玩的音乐游戏么?”
“无、无词歌?夏洛蒂,我这是第一次听到这和名词,不过难以想象,我立即就喜欢上了它!菲利克斯?这和菲利克斯有什么关系?游戏?亲爱的,难道他游戏的对象还会跳过你选择我吗?”
范妮压下心中的小小心思,她才不要承认这都和某个木楞的画家有关呢。
听到夏洛蒂提起菲利克斯,她立马就将自己的慌乱藏在打趣和调侃背后。至于某位小姐所说的“音乐游戏”,或许她可以在菲利克斯身上试验一下。
少女话音刚落,夏洛蒂便当即表演了一出生动的哑口无言。
她有些羞恼:什么叫菲利克斯的游戏对象应该是自己?她才不想去和某人玩猜猜猜好吗——想想万一自己解不出来某人的小心思,某人微笑着使用“加油请继续猜”的手段逼迫的场景,简直就是噩梦好不好!
原来,范妮和菲利克斯还没开始这种有爱的姐弟游戏啊……糟了,无词歌竟然连雏形都还没有么?
夏洛蒂决定三缄其口、保持微笑,在某位作曲家回来前非邀请绝不再拜访门德尔松宅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
十二月,除开早已完成的C大调管乐作品,菲利克斯用一部《降A大调协奏曲》准备给自己步入职业音乐生涯的第一年画上句号。
因为这首钢琴协奏曲是为两架钢琴所作,他愉快地让范妮担任了演奏——毕竟他知道,姐姐对音乐的渴望有多强烈。
夏洛蒂看着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的音乐无拘无束、朝气蓬勃,虽然偶有略微不和谐的旋律,但整体而言进步是巨大的。
她愉悦地接手着他递过来的每一份乐谱,在每一个音符里都看到了他的赤子之心。
这样的菲利克斯天生是属于音乐的。
指挥着乐团排演着竹马先生的总谱的青梅小姐心感无比的畅快,并对此深信不疑。
但夏洛蒂不知道,菲利克斯即将遭受的一切,会让她看到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他。
一个被伤害的,为了骄傲撑起尖刺攻击周围所有的,刺猬先生。
……
“莉亚,我很怀疑让菲利克斯走音乐这条路是否正确了……
他还很年轻,现在说这些会不会为时尚早?外界对他的评论曾让我骄傲,而今却让我忧心……
这稳妥吗?这是一份体面的职业吗?他真的担得起这样的赞誉吗?”
“亲爱的莉亚,我们的孩子是否真的具有音乐天赋呢?相信我,我最近为此担心得睡不着觉……
我害怕他有一个莫扎特的开头,却无法有一个完美的结尾!”
“莉亚,我们是不是要听取更多人的意见?更多的、专业的人——哦,我的菲利克斯,我真的担心他能不能做好。”
……
最近,莉亚总是能听到丈夫亚布拉罕这样的倾诉。她完全可以理解,这是所有爱着孩子的家长都会经历的阶段——他们想把最好的献给孩子,却又忧心他的每一个选择是否正确。
原本坚定的门德尔松夫人,在先生絮絮叨叨的话语中也染上了不安的情绪。她开始觉得丈夫的担忧是正确的,为了找到答案,她也和丈夫一起去找那些专业人士寻求帮助。
门德尔松宅邸时不时都会接见各方有识之士,其间不乏一些优秀的职业音乐家。他们成了这对惊慌的夫妻最好的选择,亚布拉罕总会牢牢抓住机会向他们提出咨询。
而这一切,就算有准备会顾忌孩子们。但在自己的家里,总无法避免被心思敏感的大儿子察觉。
起初,菲利克斯只觉得父母的表现有些奇怪,因为他们并未减少对孩子们的关怀,他便忽略了过去。但一次偶然的窥听,他才知道他们原来在质疑自己的音乐天赋。
此刻的他还只觉得荒谬,甚至怀疑这是他的幻听——但越来越多次的音乐家访谈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至少他在阴影处紧握的双手产生的痛楚是那么真实。
被至亲之人质疑,菲利克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可以在人前展露出理解性的微笑。
他甚至觉得,每一个从父亲书房出来的音乐家,在离开自家大门前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满着怜悯。
天空似乎暗了,或许现在早已进入了寒冬,不然为何柏林会这般刺骨寒冷?
在看到他们家的老熟客,著名的钢琴家和作曲家伊格纳兹·莫谢莱斯和父母会话完毕后,对自己那些语焉不详的验证,彻底打碎了这位刚刚步入少年的孩子内心的骄傲。
菲利克斯像抓住冬日里最后一寸阳光一样,希望父母能够停止这种无声的折磨。他没有办法说出声,他不想去问询,他只想就这样保持最后的尊严等一个可以让他无视这一切的宣判。
或许莫谢莱斯的话语产生了作用,父母的会谈行为终于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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