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戏过。
所以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在上面待得好好的,现在会以一个炮灰的身,干着女主的活——掉进这个能和男主缠i绵暧昧的机关洞?
许是害怕破坏剧情,她下意识地求助系统:“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滋……滋……】
“……靠,你还能不能行了?”
厉鸢无语,转而一想虽然这系统信号不好,但有反应就说明没有消失,这倒能让她放心些。
她叹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仰头一看,她的头顶已经不是那个大洞,想来是地洞机关复杂,不知把自己扔到哪里去了。
想出去是不可能了,他们想救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试探地往前走,这四周寒冷昏暗,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混着不知是什么爬过去的沙沙声让人不寒而栗。
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腰间的蛇骨鞭,却发现自己摸了个空。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那节鞭子早就被那条巨蛇给烧成了渣渣,有些不习惯地咂咂嘴。
那条鞭子不仅是武器,还是她的依仗,没了它总感觉空落落的。更何况这个地方是男主和谷飞雪九死一生的地方,那两个高手都尚且狼狈,更何况是她呢。
她搓了搓胳膊,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越往前走越觉得鼻端若有似无地缭绕着一股腥臭味,像是尸体腐烂了多少天的味道。
就在她的腿肚子要打转的时候,身后突然袭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一股冰凉贴了上来。
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出声,一只冰凉的手捂住她的嘴:
“闭嘴!”
厉鸢:“……”
她试探地问:“宁逐?”
“是我。”宁逐站在她身后,声音夹杂着一丝喘i息:“你不要出声,跟我来。”
厉鸢嗅到他手上的血腥味,乖乖点头。
他伸出手去拉她,但指尖落在她的指尖却是一顿,扯着她的袖子就往里跑。
待两人走到一处带着微光地,厉鸢这才看清宁逐的全身都是血,眉尾都被刮伤了一道。
自从三年前自己抽了他一鞭子后,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狼狈。
她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袖子里的手帕,想了想还是先习惯性地吊起眼梢: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愣了愣,厉鸢首先道:“我听他们说你似乎掉进了机关里,于是就去看看,没想到一阵邪风过来我就掉进来了。”
宁逐道:“我误触了机关,不小心掉进了这里。这里有一条天阶一品快要化蛟的巨蟒,我打断了它的一颗牙齿,如今它正满地洞里追杀我。”
厉鸢听出他话里隐瞒被冯子杰陷害的事,想着也许是对方拉不下脸面,也就没有多问。
她没注意到宁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厉鸢说:“你那么厉害,怎么连一条蛇都打不过?”
这话并不是在嘲讽他,而是因为她知道宁逐的实力远不止于此,最起码应该在天阶,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只天阶一品的苍兽?
原著的剧情她早就忘光了,系统又不在身边,现在就只能问他了。
宁逐道:“我本以为它只是天阶一品,但没想到被我打断了一颗毒牙之后,当场蜕皮,变成了天阶二品。而且它鳞片为墨色,善于隐遁,且熟悉地形,我一时拿它没办法。”
说到此处,宁逐老成的脸色难得出现属于少年的无奈。
厉鸢忍俊不禁,忍不住道:“谁让你怕蛇呢,这下吃亏了吧。”
宁逐一顿:“你怎么知道我怕蛇?”
他怕蛇,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那是年幼时被苍狼叼走的那一次,他为了活下去跟着那只狼如同野兽一般生啖血肉、夜宿山林。
只是他能忍受得了这个苦,他的胃忍不了,不到三天就开始上吐下泻。不得已学习用火将食物弄熟的同时,也学着上树找果子。
丰陵城的后山,苍兽群出,蛇类更是常有。他被咬了一口,昏迷了三天三夜勉强醒来,从那以后见到蛇就不禁浑身冒冷汗,即使强大了之后能控制住自己,也免不了面色发白。
如今面对这地洞下几乎几十丈长的蛟蛇,能面不改色地与之周旋,已经是一条汉子了。
厉鸢沉默了一瞬,也仅仅是一瞬:“你忘了小时候我冲你身上扔蛇的时候,你被吓得动也不能动的样子了?”
提起以前,宁逐面色微变,抿直了嘴唇,刚才那股子活泼劲儿全都没了。
厉鸢就知道,他俩不能提以前,一提起以前就肯定想起他们俩以前的那点破事。
不就是小时候自己看他闷得像葫芦,然后就手欠地欺负他两次嘛……
不过也该她嘴欠,刚才这人还能和自己说两句话,这会嘴又闭成个河蚌了。
她问:“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我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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