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种情势,均不许与离魂塔为敌。我今日与你切磋,未尽全力。”雪雁传音道。
“真巧,我师父亦说过,不许我与幻羽山弟子交手。今日情急突然,多有冒犯。”
“若你有意伤害公子,即使违背师命,我亦不会手软。”
“原话奉还,若你再动荆长歌,我也不会客气。”
两人若无其事地跳落地面,雪雁回到李温身侧,而荆长歌跑向赵辉,“赵大哥,你没事吧。”
赵辉摇摇头。
高手过招,极耗精力,丝毫破绽,关乎输赢,赵辉纵然内功深厚,酣战一场,此时鼻尖上亦是流下细密汗珠。
暖风徐徐,树影婆娑,连根古木,枝杈交缠。
浓荫下,荆长歌拿出手帕,轻踮起脚尖,为赵辉拭去汗珠。
窗前,李行神色黯然,袖口内里早不知被揉搓的如何褶皱。
亓北辰端着个盘子,自厨房而来,经过古木,忽然驻足。
飞来横祸,自家殿下怎么招惹上这样一个疯女人。
他见一路碎瓦,抬头望了望屋顶,对两个在树下乘凉的人道,“公主,您家除了马?还养了什么飞禽?”
“飞禽?”荆长歌手上还举着手帕,不明所以。
“修屋顶也需银两,公主之前给的银票,属下就自作主张,不找银了,至于不够的部分,我会列好单据,去荆府向公主讨要的。”亓北辰感叹做管家不易。
菜色简单,清一色的绿,连个肉渣都没有。五个人围城一桌,也只有四个小盘。李温很大方的表示,“米饭管饱。”
“厨房只有这些,将就将就吧。”李温开始盛饭,其他人也纷纷动筷,李行帮荆长歌盛了一碗,荆长歌向着赵辉方向一推。
赵辉如老僧坐定,岿然不动。
“都说了管饱,谦让个啥?”李温又盛满一碗。
“你府上只有三个人?”从荆长歌踏进院子到此时,她只看见这一主二仆。
“以前有很多,后来亓总管不给工钱,时间久了,都走光了。”李迹说道,“我说我拿银子吧,二哥还不乐意,说人多未必是好事。”
荆长歌很赞成。
雪雁一人顶得上一府的侍卫,的确不需要更多的府兵,亓总管也是全能,堂堂总管不仅仅亲力亲为做工匠活,还包揽了厨房饮食,卧房与院子的卫生工作。
不在多,贵在精,管理的最终目的在于高效率。
这一顿饭,唯有李迹吃的最香,李温自己不怎么吃,只捡了几个菜叶,赵辉对素菜不感兴趣,只吃了一碗饭而荆长歌与李行两人,互相有心事。
荆长歌发誓,以后再也不能与李温这个狐狸,产生任何瓜葛。
几人走后,亓北辰收拾碗筷,听自家主人问雪雁,“刚刚与你过招的那人,武功是什么路数?”
“离魂塔。”
李温自言自语,“赵辉?荆靳还从没与我提起过他。或许……他也不知道此人的来路……十三年前离魂塔内乱,教主东林玉凰不知所踪,其下天宗、地母、画夜、拾芳四大安魂使,也都失踪不见,生死不定。这人,能与你打成平手,说不准真的是安魂使的传人。”
雪雁不说话,主人自言自语的时候,决不能打扰他。
李温随后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走吧,去万寿宫给皇祖母请安。我记得皇祖母的生辰又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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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太后又要过生日了。
荆长歌明明记得,这位老祖宗上个月刚过完一个生日。
“难道生日,是论月过的?”荆长歌感慨,倒不是她心疼银子,而是准备寿礼太过麻烦,既不能与其他皇子重复,又不能送的太敷衍,尤其是他这个干女儿,比之直系亲属,更加需要多动一分脑筋。
几日打听,李郢送的是白玉观音,李迹送的是延年益寿四色瓷瓶,李温送的是一盒雪山人参。
一听雪山人参,荆长歌专程跑去李温家去汲取灵感。
他家那么穷,哪有闲钱买人参?
结果,是一盒长得极像人参的草根。
对方的经验是,“除了太子的礼,其他人送的都是直接入库,就算是开箱验货,人参跟草根长得差不多,没有人看的那么仔细。”
没有最敷衍,唯有更敷衍。
荆长歌努力地平复她的心情,从李温府上出来,转头去了李迹家,六皇子李迹送的瓷瓶品质上成,还散发着水蜜桃的甜味,李迹见荆长歌面有忧色,把他的独门送礼经验分享出来,景央城西有个杂货铺,老板手上有些奇珍异宝,价位也不高,但老板脾气怪异,只卖给他看的顺眼之人。
荆长歌决定去杂货铺碰碰运气,她自认为相貌出众,美艳无双,怎么也应该被归入顺眼行列里。
然而,运气这种事,是说不定的。
杂货铺的门被锁链拴住,上面挂着一个大牌子,遒劲草书写着八个大字,“外出办货,归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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