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齐先生选择对外社会性死亡，暂时居住在灭蛊基地，和小机器人一样，成为不可说的存在。
    齐先生的社会性死亡，成为九树整个戏中戏的最后一关，完美落幕，只等明年的州长竞选时再掀开另一场戏。
    老狼：“比计划晚了二十一天。”
    九树：“为了营造一个完美的角色，多这二十一天不亏。”
    白影和武华又多等了十天，等到杀手带回目标已死于意外的消息后，悄无声息地归国。
    九树：“怎么样，我的角色没出戏吧。”
    白影：“没有，他们还遗憾找不到一个和你一样会办事的律师。”
    九树：“那是，我的业务能力没半点马虎。”
    方阁重重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后，告诉他们一件大事，“茜茜四个月前收了第二个徒弟。”
    九树眼睛锃亮，“师妹？师弟？”
    方阁胸腔震了震，艰难地忍住了笑，“你可以亲自去看一看。”
    九树扬眉，对方阁故意卖的官司有了点兴趣，扎上腰带，出门找他小师傅。
    他已经回来十来天了，他小师傅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这里面有古怪。
    嗅觉训练场，九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小机器人拍拍大徒弟的小腿肚，解释：“不是茜茜故意瞒着九九，是六六还没有达到初级训练要求。”
    九树像不接受现实的妇人一样捂住耳朵，疯狂摇头，声音尖细，“不，我不听，我不接受。”
    一只眼神锐利的黝黑军犬站在小机器人身旁，一动不动地盯着九树，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此，名为六月的军犬，便是茜茜四个月前一见钟情的二徒弟。
    ☆、军用小机器人020
    身为不爱学习总是偷懒的徒弟，九树的意见不太重要，他的抗议自然而然地被撇一边了。
    九树在这边跳脚，小机器人在花海训练六月的嗅觉。
    学习室，六月蹲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听小机器人讲课，它训练有素，身体一动不动，就连垂在后面的尾巴也纹丝不动。
    九树恶向胆边生，攥住尾巴往后一扯。
    小机器人和六月欻地看向他。
    小机器人奶声奶气地谴责，“六六在上课，九九不要捣乱。”
    六月瞳仁微缩，只要小机器人一个命令，它立刻扑过去撕咬。
    九树再次抗议：“我不要和它一块上课，我也不要和它师兄弟。”
    小机器人思忖片刻，提出解决办法，“九九可以退出师门。”
    九树捧脸，瞪大眼睛，如梵高的呐喊，“小师傅！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为了它不要我了？”
    小机器人：“昂。”
    九树：“你好狠的心。”
    小机器人：“嗯。”
    九树：“我不！”
    小机器人：“哦。”
    九树期期艾艾，“小师傅，你不爱我了吗？”
    小机器人：“茜茜喜新厌旧，更爱六六了。”
    九树跌跌撞撞地退后两步，伸出一只胳膊，嘶声裂肺，“为什么！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还记得你当年的誓言吗？你发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美貌还是失色，你都爱我、尊重我，永远对我忠心不变。你忘了吗？全忘了吗？我没有忘！一句都没有忘！我停留在原地痴恋着你的背影，而你的心却早已飞向他处，你好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
    六月瞳仁也不缩了，肌肉也放松了，轻蔑地瞥他一眼，继续看投影在墙上的视频。
    视频中正在播放狼群协作攻击黑熊。
    小机器人配合地呱唧呱唧，给飚反串戏的九九鼓掌。
    九树做个优雅的谢幕礼，坐到椅子上不闹了，再闹下去，他就完不成今日份的学习任务，完成不了学习任务的后果，比他多一个狗师弟，更让他难以接受。
    完成了学习任务，九树瘫成了一条沙皮狗，撑着最后一口气，对着旁边的真正狗子下马威，“你听好了，你现在只是一条普通的狗，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出任务了，我才认可你。”
    六月瞥都不瞥他一眼，专心致志地辨认图片，进行无气味人脸识别。
    小机器人咯哒咯哒地走过来，拍拍六月的头，用九树从未听过的波段夸奖六月，六月尾巴微微晃了晃。
    九树：“小师傅，你在和狗子说话？”
    小机器人：“九九不可以欺负六六，六六有名字。”
    九树：“你能和六月交流？”
    小机器人：“对的呀，九九想学吗？茜茜教你。”
    “不！”
    九树拒绝的毫不迟疑。
    小机器人：“那真是太遗憾了，六六注意力集中、勤奋好学，拥有九九没有的优点，是九九可以交流学习的良师益友。”
    九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