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七手八脚将她抬如暖轿,也备下小粥等养胃补品……
从清晨跪到深夜,她整整跪了三天三夜,甫一坐上暖轿,晕倒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还发着高烧,扶桑抱着她……
她吓得惊起,浑身却似脱力,被扶桑紧紧钳制住。
扶桑眸光晦暗闪烁,跳跃着血红火焰,刻意压低的嗓音带有几分魅惑。他说:“别动,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孤便不会放手。”
她分不清自己是戈玥,还是林清瑶,只觉似脱线木偶,沙哑着嗓子:“他死了,忘笙死了,晓蝶大约也快没了,你以为,你还可以用谁威胁你?”
扶桑也似累了,闭眼道:“庄晓蝶还在冷宫,你比谁都清楚,她为何受宠?何况,杏子林小院里,不是还有伴你长大的嬷嬷吗?”
闻言,即便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泪流成河,挣扎着想摆脱桎梏,哭着说:“别碰我,你杀了我父兄,还……还害死我夫君,不许碰我……”
一名内侍身影闪过,扶桑还是松开了她,眼底也顶着大大黑眼圈,声音带有几分疲倦:“从今日起,你便是梅贵妃,朕今日在你宫中过夜。”
语气不是询问,是命令。
扶桑走后,皇后也来了一趟,与她悄悄说了会儿子话,披着斗篷离开了。
是夜,梅贵妃宫中寝殿一片漆黑。
扶桑进来时候,大宫女禀告说,梅贵妃早早睡了。
他让宫婢们退下,自己摸爬双床,撕开床上女子不多的衣衫,发狂要了她。
雪花簌簌,长夜无眠,红帐也晃了一夜。
清晨,大殿中满是靡靡味道,来收拾的太监宫女们都垂下头,怕被人看见红脸遭诛连。
扶桑却一脸餍足,一遍又一遍吻着怀中女子。
见她将头埋在被窝中,以为女子害羞,扶桑不由笑道:“昨夜也没见你害羞,怎的现在害羞成这样,都不敢见朕,嗯?”
已过正午时分,雪后阳光照进屋,扶桑忽然注意到,人有些不对劲。
她,怎会如此熟练?
若换作昨日,他定然以为她已经成婚,已经……
可现在,即便室内满是靡靡味道,即便他也分不清女子们的胭脂水粉,却依然觉察到,这人不对劲。
扶桑瞬时没了兴致,裸着上身坐起来,一把掀开明黄锦被。
床上女子惊得蜷缩着身子,死死捂住脸。
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够扶桑看清楚,床上女子不是她,而是皇后。
她去了哪里?
扶桑心中一紧,急忙披起外裳,赤脚往外跑。
一众公公太监宫女们拿着衣鞋斗篷在后面追着皇上。
御花园中,御湖之畔,几座假山高高耸立,上面还个观景平台。
扶桑一眼看见,他要寻的人,一袭白衣,正站在观景台上,玉资仙容,美得像瑶台仙子,又淡得快没了。
雪花簌簌而落,梅花散着清香,她站在观景台上,跳了一支舞。
这支熟悉的舞,与十二岁那年,他在大雪天,蜷缩在冰冷冷宫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女子一曲舞完,笑着问他:“美吗?”
那时候他喃喃:“美啊。”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心了?”
“好。”
“哦,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扶……扶桑。”
“小桑葚,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许伤心,不许难过,跟着我,又许多好处哦……”
亦如她所言,跟着她,有许多好处,她身为皇后侄女,时常进宫,给冷宫病娇疾交加的他送药,送稀奇古怪的各种玩意儿,教他读书画画……
他慢慢想,一直这样也很好。
却没想到,先太子落难,她也从云端跌落尘泥,扶桑想,这一回,便换他来给她一世荣宠……
她却喜欢上别人,还嫁给了别人。
扶桑回过神来,发现她一支舞已经跳完了。
她赤脚立在高台雪地上,似不觉寒冷,她笑着对扶桑说:“他已经死了,你怎么还活着呢?”
扶桑僵在原地。
林清瑶透过他,仿佛看见,十岁时候,沉珏一袭白衣,立在雪地梅花树上,桃花眼潋滟含情。
现在,她似乎也看见,沉珏穿过大雪覆盖的梅花树,策马赶来,身后冷月溶溶、烟雨霏霏,杏花皎皎,粉白清香似轻纱起伏,一片朦胧梅花。
终不过,幻觉罢了。
她纵身跃下高台。
沉珏率军赶到时,只来得及见女子一跃而下的身姿,她笑容凄美决绝,恍若眼前。
他奔上高台,她却已经落入水中。
他只来得及捡起高台雪地上,断掉的玉簪。
那枚玉簪,是他十二岁时候,见她雪地一舞,倾国倾城,插在她发间的。
如今,玉还在,人却消失了。
沉珏吐了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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