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样想的?
钟父倒是改了口,“爸爸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想就算了——”
钟父话音未落,外面奶奶的声音响起:“丫头,你别走啊!姜鸢!——”
钟泽钟境眼中同时一震,瞳孔急缩:她怎么会在这里?!
——
钟境追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宣璐,她在大厅中央拉住了他,“阿境,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钟境心急得不行,想要掰开宣璐抓他的手,使了使劲儿,对方却死抓着他不放,他脸色冰冷,声音玄寒:“放开。”
宣璐看了看四周,水眸流转,软着声音道:“阿境,我才是你未婚妻啊,你追那个女人作什么啊?”何况,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男人用力扯开她的手,“不关你的事。”
众目睽睽之下,钟境丢下她跑出了大门,宣璐错愕了一秒,又追了出去。
追到外面,她在惨白色的路灯下,朝男人的背影失控大喊:“钟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为了那么个女人,你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她说的是两家的生意,那些上百亿的利益,两家的颜面,一切一切。
钟境的脚步顿下,回头对她干脆利落地道:“你可以先对外宣布解除婚约。”
男人说完,又跑远了,再也没有回头。
寒夜的风是那么刺骨,身着单薄的女人颤抖着身子,流着不甘的泪水。她不懂,她明明赢定了啊,明明上一秒所有人都还在羡慕她吹捧她,这一秒,钟境就当众弃她而去,让她成了笑话。
設
47对你曾经抱有期待,在我心中是件耻辱的事儿
47对你曾经抱有期待,在我心中是件耻辱的事儿
钟境一路往前追过去。
别的什么都顾不了了,他只知道,如果让她就这么走了,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大哥说的那番话,会让她真真正正对他们,对他们家绝望吧。
大哥刚才着急要站起来还摔到了地上,他都没顾得上去扶就跑了出来。
此刻他甚至卑鄙地庆幸大哥双腿有疾,否则现在追出来的不是早已把那个女人推远了的自己,而是大哥。
院子够大,姜鸢跑的速度也有限,在她跑出他们家大门之前,他终于追上了她。
“姜鸢!”他拉住她手腕,“你听我说!”
寒冷的冬夜,他跑出了一身汗,一半是跑的,一半是因为急的。
这些天的憋闷失落惦念全部都有了答案,自己在乎这个女人。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在乎了,在乎到脑子还没想清楚,心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是,抛下所有出来追她。
姜鸢满脸泪痕,见了他,红着眼死命地眨了眨眼,把眼眶里的泪憋了回去,擦了擦脸,轻声问:“小钟总,你怎么出来了?”
“你听我解释,大哥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鸢僵硬地笑了笑,声音还是很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是钟奶奶拉着我上去的,书房门半掩着……钟副总,他应该是误会我了吧,您出来了我也跟您解释一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有除了上下级之外的什么关系——也许我单方面地觉得我们是朋友,但嫁给他,我从来没想过。”
她眨了眨眼,“我,我就不该跟您结束之后,还留在钟副总身边,瓜田李下的,总会被人说贼心不死。”
她自嘲笑道:“你们说感激我,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不过是个给钱就能照顾他的保姆。”
“保姆挺好找的,不管是盛元还是画廊那边,我都不会再去了。”
“还有,请您未婚妻放心,我真的对她的未婚夫没有一点兴趣了。”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往门外走。
刚背过身,眼泪就刷地往下掉,如果刻薄的话语是刀子,她今天晚上已经被捅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了。刚才钟家老太太拉她上去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想,在这个圈子里,也就只有钟泽是护着她的,没想到,紧接着就听到了钟泽那番更难听的话。
“被钟境玩剩下的女人”,“给钱就能照顾他的保姆”,穷酸无底线的女人,原来,在钟泽心里,自己是这样的。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蠢,总是这么天真地对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为什么要来这里,被他们一个个地羞辱一遍?
她刚走出去没几步,钟境又追了过来,拉住她胳膊站在她身前拦住了她,男人面沉如水,“宣璐她今天对你做了什么?”
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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