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军政府,日常花销问原四川总督拿,军队归原四川总督管,所以百姓还是清廷的百姓,奴才还是满人的奴才。蒲殿俊他们什么也没能改变,倒阻碍了我们的进程。”
韦景煊今天来本是接受表扬的,听了曹、黄二人的话,他多聪明,立即明白了他们的不满。他说:“我和师父本来已准备好了将他们劫出牢房,但蒲殿俊不肯白白被关,恰好赵尔丰找他们谈判,双方弄出个四川军政府来。好歹蒲殿俊他们平安出了狱,我们也尽了心力。我不想多话,但看赵尔丰的意思,即使是空头衔,他也不想让人占多长时间呢。”
他几句话,将责任推卸干净,又勾起众人新的希望。
曹笃说:“赵尔丰不甘心让蒲殿俊当这个都督,此话当真?”
韦景煊说:“我看是这样。”
这时,脚步声响,侯英廷走了进来。曹笃忙站起:“英廷,你来得正好,我有事和你说。”
侯英廷已经看到韦景煊,他微微挑了挑眉,本能地又去看韦春龄,想作比较,目光一触到她,却像她身上长了弹簧,迅速被反弹回来。韦春龄则维持着两边唇角各向上五度的微笑,蔼然不动。
韦景煊心想:“春儿和这个人怎么啦?”
曹笃将韦景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侯英廷想了想,说:“我让部下分批混进城,赵尔丰如有异动,我们就以他违背三十三条为由,拉他下马,收了他的军权;他便没有异动,我们也可以制造契机,逼他行动。四川地理位置重要,没道理让他继续占着。”
曹笃喜说:“我和你看法相同。”
他们商讨接下来的行动,韦春龄不时插几句话,表现与她作为韦景煊时没多大不同。但韦景煊不这么想。
他越看越不对劲,等众人告一段落,曹笃让上茶时,他抢着倒了杯水,送到侯英廷面前,微笑搭话:“英廷哥哥,几年不见,你没怎么变啊。”
侯英廷接过茶喝了一口:“还好。”
“家里嫂嫂还好吗?”
侯英廷呛了口水,咳嗽了几声,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多谢关心,她还好。”
韦春龄忽然站了起来,对曹笃说:“笃哥,接下来没我和景煊的事了吧?我久不见他了,想请个假,和他好好叙叙。”
曹笃忙点头,说:“你们都辛苦了,先去吧,要有事,我让人再通知你们。”他又叮嘱韦景煊,在赵尔丰处千万要小心谨慎。
姐弟二人告辞离开。韦景煊注意到一屋子男人,或恋恋不舍,或若有所失地望着韦春龄背影,连那个侯英廷,也似有闷闷之色,他不觉好笑。
二人憋了一肚子话,决定不如就去总督府说个痛快。
他们走了没几步,韦春龄忽然回头:“谁?”
他们背后的小巷空无一人,连投在地上的树影也静滞不动。
韦景煊问说:“怎么了?”
韦春龄说:“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他们站立了两秒钟,韦春龄没再发现异常,便重新走向街上。韦景煊赶上几步,拉住她一手。他的手上已滋出一层薄薄的汗。
韦春龄叫了车,和弟弟一起去总督府。她心想:“刚才肯定有个轻功高手在我们身后,就不知是冲我们而来,还是恰巧路过。景煊胆子小,我还是当作无事发生吧。”
车平安抵达总督府。韦春龄再没觉得异常,便真当无事发生了。
总督府中人知道韦景煊是赵尔丰跟前的红人,见他带了个长得极似他的女孩进门,猜测是他亲戚,也没多问。
秦逸民完成救人任务后,已经离开成都。韦景煊现住他的屋子。在主卧边上,有间四面玻璃的耳房。韦春龄搬来两张湘妃榻,韦景煊弄了些茶果点心,姐弟俩躺在榻上,边吃边谈。四面风光,一览无余。
两人像小时候一样,交换了彼此的经历。韦春龄遇到天大的事,也只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说完;韦景煊则顺叙、倒叙、插叙,一件小事也要极尽夸张渲染。等他说完,日已西斜。
姐弟俩出外吃了顿火锅,韦春龄买了两瓶剑南春,韦景煊买了鸭胗肝、泡椒鸡爪等零食,两人回到玻璃耳房,继续吃吃谈谈。
也许入夜后,人容易脆弱,因而变得坦诚,韦春龄先问弟弟:“你怎么知道他有妻子了?”
韦景煊心想:“来了。”他老实回答:“他这个岁数了,长年孤身一人才奇怪。而且,他已经知道你是女孩,却还对你不冷不热的,我就料定,他家里肯定有人了。”
韦春龄沉默片刻,才说:“原是我想得天真了。我们以前有过婚约,后来我自己喜欢他,觉得他也喜欢我,不过误把我当男孩,才不敢承认,一旦误会澄清,我们就能水到渠成地在一起。”
“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和你换回来……”
“早点换回来又怎样?我在京津活动,他在广西驻守,难道真要我为这事特地跑去向他解释?我成什么了?况且,我总以为,如果我们有缘,我能等他,他自然也能等我。”
“你才多大?他多大了?而且,男女终究是不一样的。”
这话从韦景煊的口中说出,别有一种新鲜的刺激。韦春龄又顿了顿,说:“也许吧。缘分也是。没有圆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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