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唼喋唼喋的,像鱼儿吃食的声音。
小鹤子反袖擦泪,头顶烧起万丈的火焰,拿起伏双给她准备的馒头往嘴里拼命塞,“等吃完馒头有了力气,就把苍迟大人推倒,哼。”
卫赐今日也有背箱笼,箱笼从来只装水果,爬墙的时候图个方便,便卸去箱笼。他出壁窦之后化成人形,重新背好箱笼灰溜溜离开。
小鹤子吃了馒头,还是推不开苍迟的背,气得往壁窦里扔沙子发脾气。眼梢里瞟见卫赐垂头丧气地离开,她吸一吸流涕的鼻子,拿起包袱冲过去遮住他的路,喝道:“刺猬哥哥,请你蹲下来一下,好吗?”
卫赐不明所以蹲下身,柔声问:“怎么了?”
“小鹤子走了好久的路,现在腿走不动了,刺猬哥哥你背我一程吧。”小鹤子走到他身后,二话不说,活泼玲珑的身躯就跳进箱笼里了。
今日在这儿是住不成了,只能回河里,她藏在裤子里的腿又短又胖,走不快,别人走两刻的路程,她得走上半个时辰。
小鹤子不想再顶着日头走,卫赐的箱笼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装下她。
箱笼突然跳进一个人,没做准备的卫赐腰背往后一倒,差点带着小鹤子摔成一个朝天馄饨。
“小鹤子家在龙王庙外的小河里,刺猬哥哥知道的,你今早还去哪儿洗过果子呢。”小鹤子不知自己差点被压成一条扁鱼,小嘴儿一撅说道。
“好。”卫赐满肚踌躇起身,背着小鹤子往龙王庙方向走。
小鹤子高兴箱笼带有遮凉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开始翻江倒海地玩闹。玩至酣处,她莫名想起伤心的地方,便放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卫赐衣领上,道:“苍迟大人太坏了!”
卫赐回首倒觑哭的伤心的小鹤子,咬咬牙递过乔红熹的汗巾子,道:“用这个擦擦吧。”
小鹤子不领情,手背抹泪手心擦涕,抹在卫赐衣领上,哭道:“苍迟大人好过分!”
*
苍迟赶走了两个不速之客,心情大好,早忘了井里的青蛙,鼻端在粉搓成似的颈上轻轻嗅。
颈侧滚着几颗盈盈的小汗珠,沾了些软茸茸的碎发。汗珠香味超然,衬着娇滴滴的粉腮更显俏丽可爱。
乔红熹被苍迟举起来之后双脚再没下过地,苍迟盘腿儿坐在地上,她坐在他腿上,露出裙下的红纱膝裤,和脚下穿着的提跟子鞋。
苍迟有喜欢拽扯提跟子的癖好,看见鞋后的提跟子,忍不住拽一下,那鞋儿就拽掉了。
藏在鞋下的玉足裹着白绫暑袜,苍迟手痒痒,丢下手中的提跟子鞋,脱了暑袜,让肉团团粉嫩嫩的足趾露出来。
乔红熹露了足,身上衣裳再齐楚也大泄了最妙的春光。
不到一日,二人再成欢喜佛的姿势,只不过臀与胯之间隔着几层衣服。
隔着衣服又如何,胯上的臊根直抵在臀缝中,苍迟嗅着粉颈,勾起一根指在臀缝摸索,慢慢摸到前边的粉缝。
隔着衣裳摸索比直接触肉摸索更瘙痒,乔红熹没了分豁,衣下乳头变硬,闷在衣裳下的娇嫩花心空落落的,闷骚骚的,一团热浪加速袭来,无声嚷着要出来透气。
苍迟渐渐伸进裙腰,亲切地揉上小珍珠,她好生心酥,软腹收紧,张开粉嘴忍不住哼声:“嗯……啊……”
早上乔红熹换衣裳时选了几件尺寸窄小的衣服,干活时穿窄小的衣裳不容易弄脏,这下方便了苍迟隔岸赏春色。
桃面粉腮,丰乳细腰,撕扯去腿间的遮羞物,嫩白间淡红的花穴,有花瓣有花蕊,花蜜亦有,如此精细的雕镂,使得春色大增绮媚。
苍迟一指插入,壁肉自行蠕动,将指头紧紧箍住,复增一指,花穴间不容发,清亮的粘稠沾满指。
臊根舒坦的记忆被唤起,默默在裤下青筋暴涨一分,径围涨大一圈,苍迟以指为根,在花径中进进出出。
瘙痒四处散,乔红熹心里受活极了,但羞耻也是有,她闭紧牙关,手垂下,那么无力地扼住苍迟的手腕,骚骚的叫声从齿隙间出:“不行……嗯哼……”
“吾想要……插进去……”苍迟喘着气吻上粉嘴,四唇接触间,舌头互缠,唾沫飞窜,他抽回穴儿里的手来解裤头,露出棍似的臊根,令乔红熹圆臀提起,照准翘起的臊根下沉。
没了手指的花径含羞闭起,连热气袅袅的穴口都在缩紧。臊根插入失败,被乔红熹压在臀缝中。
苍迟复令乔红熹圆臀提起,先拔开花瓣,大露桃红穴口。他一见着白白粉粉,还索人魂儿的小工具,等不及圆臀沉下,胯先照准一顶,臊根的头觑穴口觑得亲切,但还是没有插进去。
没插进去销魂一番就算了,臊根还被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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