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搭男肩,起跃降落,男拥女腰,男盘腿而坐以承女之美臀,男根竖起以填女之花穴。
效欢喜佛之势,骚根是鱼儿投渊般深投进穴儿,力贯花径,直扎花心。肌肤亲密相碰,二人还美上添美来个亲嘴嚼舌,四唇互吮,两舌翻飞。
两条舌儿怎么个在口中翻飞?
就是个软舌缠绕生香花,嘴角微启溅雨珠,如两根纤纤妙指在穴中自娱自乐。
蟹将曾还道:男子股间物,十五岁坚牡,挺起时似肉中竖着骨,见花穴可是轻车熟路,进去了就是爽死一度,至了酣处,阳精频频丢。
花穴亦是同理,花穴成熟后有灵性,与臊根结合可是天作之合。
花穴绽开静纳根,臊根插动翻红肉,一静一动两相舒服不可言,只有尝一尝,方知滋味是何也。
才识鱼水欢,亲嘴嚼舌易忘了呼气,苍迟唇舌离开香唇,低首去吃肉蓬蓬香喷喷乳儿。
舌尖沿红乳尖儿转,乳儿瘙痒之感不可挡,乔红熹欢声连连,娇躯猛摇晃,肌肤复又红烫三分:“啊啊……痒……”
穴儿吞吞锁锁,声儿极其大。以欢喜佛交欢的姿势交欢了一顿饭的功夫,相连之地的水儿泛滥流出,流到床上,流到苍迟腿上。
乔红熹美眸掀翻,降身滑落。
苍迟臊根粗圆了一围有余,他再度亲上香唇,捞起臀儿来一阵流星赶月地抽插。
继续插上半顿饭的功夫,储在囊中的阳精流窜至根顶,顶上微陷的小眼儿一开,在穴儿里飞雨似的射了一个稀里糊涂。
乔红熹大动了一场,不免难免累极了,身上退了娇红,鼻哼着热气受射。
温温的阳精鱼贯射中花心,射中一次她只管缩花心,裹着臊根的花瓣咻咻耳动。
苍迟鼻里闷哼如牛,阳精狼藉射讫,臊根低垂软下,他却舍不得退出来。
正是:
乖龙人间走一场,魂颠梦倒战乔乔。
乔乔肚内春药作,妖妖娆娆先生乐。
乖龙风流往上跑,伟岸阳道逞威豪。
屋外晴光照纱窗,广院深房作淫床。
两相授意元红落,乔乔无力床上倒。
嘴接舌衔胯相连,乖龙觉是梦一场。
至矣尽矣享滋味,玉户无艺锁阳道。
红帐飘飘梁尘落,逍遥姿纵交阴阳。
豆姑顶风上粉po,只为浇颗小白菜。
两眼流下铁窗泪,若去喝茶请挂念。
036 招兔子(有修改,微H)
两张嘴还做着亲吻,四臂紧缠,胸乳相贴,屋外晴朗无云,一束澹澹的晴光斜入纱窗,照在两人旖旎之态上,照出了一片温馨的浓情。
上方的姑娘温软若无骨,苍迟情荡漾,拥她如拥棉絮,忍不住拥住她深吻。
苍迟阳精失关的那刻,护身的龙鳞也消失,乔红熹受射中是粉泪纵横,全身乱耸,待射讫,她即刻神回魂归。下方的穴儿与臊根相合,溶溶温热的白浓在里面流动,她惊叫一声,推开苍迟往后一退,令穴儿与阳臊根分离。
蜜口没了东西堵住,真是白稠与红丹流不停,枕席之情藏不住。
乔红熹掉态失色,拉起一旁的被褥遮住白肉,挪到床尾,将身子缩成几尺长。她失的是魂智,记忆没有失去,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会与男子缱绻而失去闺体,此腌臜事的颠末,全部都清楚记得。
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识人不清,乔红熹咬着被角暗自陨涕,抓着头发悔恨不已。
细白的手腕上有明显的绳子交匝之伤,指尖触碰时有略有痛感,她紧咬玉钉,暗暗骂起贼丑生江淳,为了能与自己有一时只欢,竟费了如此大的心思,骂完又自讽:天之杌我,如不我克。
苍迟还在人生之乐里没回过神,半眯着眼睛,想到刚刚被雨露经过的花穴,不禁在脑海里细腻描画:
真是一朵春花两边开,凸露一颗小粉珠,鲜红小径流浓稠。
脑子是这些香艳的画面,他眉目的喜色自然流露出,像一个食饱喝足的风流贪色郎君,释出一回的臊根仍在腰间伟岸横出,昂昂然叫嚣。
乔红熹管不住眼睛,不雅地往他腰上看了又看。屋外的晴光正涣发,可见臊根上的青筋脉络,那圆如鸭蛋的头滴沥着有色之水。
自己竟因这奇怪的东西当了大半个时辰的快活娇娃,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始承一场雨露,乔红熹羞于逢面,高高拉起被褥罩住头,在被窝里酝酿而成的言语,张口便是反舌:“你、你为何出、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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