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两条腿游过去,游一半人就咕噜咕噜的沉到海里喂鱼去了。
“爷,我们有好腿,仅限是在陆地上啊好腿,进了海,这腿就和得了风湿病一样,乏力,疼,游不动,且……”
陆平歌和孩儿闹别扭似的,抓起地上的沙子往他们腿上一扔:“且你个狗头,游不过,找条船,没船就现在造,救不出爷的乔妹妹,往后你们去爷的香铺买香,价钱翻十倍。”
到底也是幸运,没有船倒是找到了一个编得结实的竹筏。
乘竹筏游渡大海有些困难,但都撕破脸皮谈到钱上了,这不能做到的事情必须能做到啊。
竹筏不胜重,只能找两个寡瘦如柴的公人冒险了。恰好戴红帽与戴黑帽的公人里各有一个瘦成皮包骨儿的人。
红帽的公人撑竹,黑帽的公人举火把,竹筏离次时,陆平歌咬咬牙,横了胆,拽下黑帽的公人自己替上。众公人苦劝无效,最后竹筏一沉一浮,悠悠往大石头靠去。
乔红熹喊到喉咙生火冒烟,苍迟耳膜胀疼,道:“吾不是淫蛇,是乖、乖龙。”
是一条不愿行雨的乖龙。
初次叫自己为乖龙,苍迟口有些涩,“乖”字说的含糊不清,那听者的耳朵捕捉的字眼,也有些差别。
“姑奶奶我管你是呆龙还是歪龙的,色字当头,就是不要脸的死淫贼。”
乔红熹一面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回骂,骂完还要破开喉咙叫:“啊啊啊,救命啊,淫蛇吃人了。”
海内有的小生灵已经被乔红熹的尖叫声震晕了,晕在苍迟龙足下的还能吸些灵气,虽灵气不大好闻,但须强如没得吸。
堂堂一条五百五十龄之龙被认作身份低搭的蛇,苍迟脸上无怒气,但细细看,他颈两侧青紫色的筋耿得宛然,细细听,他鼻息拂然有声。
他一把拉住了乔红熹的脚踝,往下一扯,扯入海里,再往怀中一带,道:“最后说一次,吾非蛇,吾是乖龙。”
之后转身一变,变成一条闪闪发光的龙。
一条庞然的大蛇张个血口对着自己,乔红熹害怕,凄凉求饶:“呜呜,姑奶奶错了。”
苍迟转身再变,从一条闪闪发光的龙又变成人。
“龙是吧,正好,就是因为你这囚囊的歪龙不下雨,姑奶奶才被人抓来祭神灵。姑奶奶我要拔龙角拿去卖,削龙肉拿来油氽。反正都要死,杀一条不行雨的歪龙,还能光宗耀祖。”
人的形态乔红熹并不害怕,认错的话热腾腾的还没凉透,她性子一起,扯下一片鳞,翻口骂道。
嵌进肉里的鳞片被轻而易举地扯掉一片,苍迟连珠箭疑惑。
一会儿害怕一会儿胆大的乔红熹骂完两眼闭上,坦然迎接被吃掉的命运,兴许是坦然过度,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星星三二点穿入海面,月儿如吐辉的浪荡灯,取其一缕辉,可耀昼夜。
撑竹的红帽公人手中一根竹子划的快,可竹筏的速度如初,不平静的海面,让竹筏的形与影欲分欲离。
苍迟忽化作龙,神鬼莫测的大海掀起了滚滚无形的海浪。
海浪连珠箭打向竹筏。竹筏随海浪往后退氽,睡着的乔红熹往竹筏方向滚去。
苍迟来不及捉住乱氽的乔红熹,只见乔红熹被竹筏上举火把的男子捞起,拥在怀里,亲昵至极,惹海中龙的胸腔冒出滋溜溜的酸气。
陆平歌捞起乔红熹,拍她的脸颊,脸颊柔软,颜色不变,一指探鼻息,鼻息吐吸自如。人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去梦里寻周公谈天了,他松一口气,对公人道:“快划回去!”
意识犹存的小生灵,在竹筏底下凝力推着。
苍迟瞪着乔红熹渐远去,扎猛子下水,顺手抓过一只在一旁看戏的菇奶奶当做消闲果子,游过竹筏时抬手哄散热心肠的小生灵,不许它们帮衬。
菇奶奶有剧毒,但龙百毒不侵,生啖菇奶奶也不会出现五脏六腑破裂的情况。
“呜呜,菇奶奶错了。”被苍迟当当做消闲果子的菇奶奶悔恨自己好奇心盛,悔恨脱了队伍来看戏。
菇奶奶吓得眼泪狂出,苍迟不以为意,想起乔红熹也说过这句话,心头不爽,捏了几捏菇奶奶。
菇奶奶身子柔软,油氽后再蘸些豆酱来吃,味道应当不错。
竹筏已行到海次,海面恰消停,苍迟松开菇奶奶回太古蚌,脑子里想着事情,不小心和一只大水马打了个胸厮撞。
大水马后面站班了七八只呆似木鸡的小水马,苍迟认得大水马,它是东海的账房先生,小生灵或要用钱、或要东西,都得去账房说一声。
站班的小水马围住苍迟,大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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