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车夫在呵斥胤禑:“这位公子还请自重!车内坐的是我们府里的千金,这车帘不是您该掀的。”
胤禑气急的吼道:“你这该死的奴才,还不快快走开。”
顾聆心里一阵烦躁,但还是开口制止了胤禑:“原来是十五爷来了,先在这里恭喜您大婚将至,也祝福日后您与您的福晋白头偕老、子孙满堂,如今我也是定了亲的人,不便与您见面,就此别过,顾伯,驾车回府。”
“是。”顾伯应了顾聆的话就要驾车离开,胤禑却拉扯着套马的缰绳不让顾聆走:“顾聆,你真要如此绝情?连几句话都不愿与我说?”
顾聆简直被他气笑了,嘲讽道:“再绝情也比不过玉芙山那一日,十五爷头也不回的背影。”
胤禑被顾聆这句话臊的面红耳赤,放软态度道:“顾聆,你听我解释,那一日都是清蕊使坏迷惑我,并不是我的本意,我给你道歉,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顾聆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两人相识数年,胤禑却还是这么天真,以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道个歉,顾聆就会原谅他。
两个人一时间就僵在了这里,这时,街道旁的茶楼二楼却传来了鼓掌声:“啪,啪,啪。”
“今儿个唱的是哪出啊?怎么当街就唱起戏来了?不过,精彩,实在是精彩!”刘叙留意下面这出戏已经很久了,像他这般的性子,最爱凑这样的热闹了。
胤禑立刻撒手缰绳,端起架子来:“谁准你在这围观的,还不快走开,不然一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条街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就不准我待啊?”
顾聆在马车里吐槽:少年,你说错了,这条街还真就是他家的。
胤禑怒极反笑,看来今天是遇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了,抬手就将自己的牌子扔给贴身太监:“去,把步军统领叫来,今天就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这条街是谁家的。”那小太监接了牌子就要走,顾聆正要开口阻拦胤禑,这时却来了一队巡逻的守卫。
阿楚珲收到有人举报,说这条街上有辆马车迟迟不走,阻碍了交通,便带着下属来看看是什么情况,胤禑见步军巡捕来了,冷哼一声:“来的正好。”说着就亮了亮自己的牌子。
阿楚珲见此人亮的牌子是十五皇子,立刻行礼:“见过十五爷。”身后的下属见状也跟着行礼。
刘叙见步军守卫称呼胤禑为“十五爷”,一下子就明白胤禑是什么来头了,“嗖”的一下把头缩回去,希望能躲过一劫。
胤禑却不放过他,命令阿楚珲上楼去搜捕刘叙,就要去掀顾聆的车帘,旁边却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擒住了他的手腕,胤禑抬头一看,来人身高八尺,容貌俊朗,只是脸色难看。
“你是谁?凭你也敢拦爷?”胤禑今日被人接二连三的阻扰,已经很暴躁了。
博赫将胤禑的手丢开:“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十五爷为何要拦住我未婚妻的去路,还想冒犯她?”
顾聆听到了博赫的声音,心里一紧,担心他们发生冲突,博赫会吃亏。
“未婚妻?你就是和顾聆定婚的人?”胤禑上下打量博赫,眼里满是不屑。
博赫听胤禑直呼顾聆的姓名,心里不快:“对,我就是她未婚夫,有什么事,十五爷尽管冲我来,别为难一个弱女子。”
“嗤,我与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掺和,你哪儿都不如我,凭什么能和她定婚。”
“就凭在她最危险无助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你,凭我懂她,信她,珍之重之,这些就已足够。”博赫顿了顿:“倒是十五爷一个即将大婚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纠缠她?”一向脾气温和的博赫第一次这样一针见血、咄咄逼人。
顾聆在马车里听的露出了笑意,心里甜丝丝的。
胤禑被博赫说的无言以对,就要仗势欺人,马车里的顾聆却开了口:“胤禑,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别让我后悔当年救你。”
顾聆的话像一记重锤一样砸在胤禑的心上,只能呆呆的看着马车离开。
胤禑脸上的表情苦涩,今天他才意识到,他的小铃铛被他弄丢了。
在二楼被阿楚珲抓到的刘叙却开始吱哇乱叫:“臭丫头,你不能不管我啊,当初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早就认出那辆马车了,如今当着那臭丫头未婚夫的面,故意含糊其辞,也算报了当初的仇。
阿楚珲将刘叙往前推了推:“老实点。”
刘叙嘶了一声:“黑煤炭,你轻点,小爷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你掐。”说完还对阿楚珲抛了个媚眼。
阿楚珲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拍了拍刘叙的脑袋:“闭嘴。”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些。
就这样,刘叙被关进了大牢七天,每每有什么要求,都要大喊黑煤炭,阿楚珲虽然嫌他烦,但也多会照拂一二,性格迥异的二人,后来倒是处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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