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破,但水全洒了。
陆昼行冷言冷语,也不知道是不是羞得被气着了:“嗓子成什么样,与你何干?”
言下之意便是说她多管闲事,居心叵测,现下被他甩了脸,也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林溪溪当下沉了脸:“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予你良言你不听,给你送水你不喝,真当我愿意哄着你啊!”
说完,她低着头拾起碗,拂袖作势要走。
陆昼行吃惊地看着她这举动,本就觉得这突如其来的人很是古怪,虽然没有加害于他的动作,但原以为她是想缠着自己的。
现在却因为他甩个脸色就要离开,这未免太……太娇气了!
“站住!”
正要关上门出去的林溪溪保持着气愤又委屈的表情:“做什么?”
陆昼行别扭地哼唧了一声:“不是说要做我的神女,你们神女都如此……没有耐心吗?”
林溪溪紧抿着想上扬的嘴角,委屈巴巴道:“殿下现下倒怪起我来了,不是殿下先摔的碗吗?”
她十分会演,背对着他还做作地抽了抽鼻子,耸了耸肩。
陆昼行纠结了会儿,妥协道:“给你赔罪,再盛碗来吧。”
他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入狱,身前却只有皇后和娘家人为他求情,身后那些公卿大臣避而远之。
这姑娘虽然举止轻浮,又来历不明,但确实没对他有过坏心眼。他克制礼数,知恩图报。于情于理,他都该和善一点待人。
林溪溪看着他紧锁着的眉头欣喜若狂,就知道他吃这一套,盛了碗水端过去:“喏,要全都喝完哦。”
这哄三岁稚儿的语气,陆昼行皱了皱眉,却还是依她话喝完了。
林溪溪大大咧咧盘腿坐他对面:“既然你也接纳我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听我的话了?”
谁接纳她了,陆昼行抿直了想反驳的嘴:“听什么话?”
“明日若朝上有人提出殿下娶亲的法子,你可得好好配合,娶了那姑娘。话说到这,想问问殿下应该没有心慕的女儿家吧?就算有,那也只能割爱了。”
“没有。”
谈到感情的事上,陆昼行仿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雏鸟。也对,毕竟他这个年纪在古代虽然已经该有建树,但也不过才十七岁而已,宫闺之事自然清清白白,也一无所知。
林溪溪哼声道:“那便好,等你娶了太子妃这牢狱之劫也就破了。”
“慢着,你当真要我娶亲?”陆昼行奇怪地看她,明明按她那意思是自己想嫁过来的,莫非因为他一朝入狱,她心思就全变了。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林溪溪憋着逗弄他:“怎么,殿下害怕我伤心欲绝?虽然我心悦殿下,但现如今殿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要紧的。”
陆昼行锁着眉头,一句“不娶亲也可以用别的法子”哽在喉头说不出来。
林溪溪又说:“再说了,这宫中皇子这么多,我也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嘛!”
这话说的就更放浪了,好似皇子是她后宫一样,想和谁交好就能和谁交好。
陆昼行脸色发青,一言不发,凌厉地瞪着她。
林溪溪看他表情内心笑得更得意了,原来这么纯啊哈哈哈哈哈!手指抚上他的袖子,妖娆万分地扯了扯,像是在调情。
她娇声道:“殿下若是出去后想我了,娶了亲也不碍事的啊。”
话语里全是隐喻着不伦之事,陆昼行铁青着脸,丢开她的手,义正言辞道:“姑娘的法子我且看看灵不灵,至于其他事情,你想都别想!”
他自小严于律己,熟读儒家学派的克己复礼,对人论纲纪循规蹈矩,从未有过越线行为。听见她这话,已经是气得不行。
林溪溪点点头,突然凑上去亲在他的薄唇上,两唇相印,女儿家的软香气息扑面而来,萦绕着他的鼻间。长睫刷过他高挺的鼻梁,这绒毛般的动作好似在撩拨他的心弦,竟一时忘记推开她。
等林溪溪退开几寸,两人离得极近,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陆昼行反应过来往后挪了挪,震惊万分:“你、你放肆!不知羞耻!”
脸上却是起了潮红,像是火烧一般滚烫,他轻咳两声,下意识抿了抿唇,难为情地扭开了头。
又是这句,老套得很。
林溪溪笑嘻嘻地凑过去,看上去像是要把他压在身下:“你说我不知羞耻,但殿下刚刚看上去却像是意犹未尽啊,也不像是想推开我的意思,要不要再试一次?”
“你做梦!”陆昼行太阳穴都气得隐隐作痛。
林溪溪听完这话就起了身,往外面走。
“你往哪儿去?”
林溪溪笑得狡黠:“殿下不是让我做梦吗?我得回去睡觉才能做啊。”
其实也是因为放得那把火快要烧完了,再不走狱卒该回来,脱身就难了。
这不要脸的功夫真是有增无减,陆昼行索性躺会干草里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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