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犹豫,自己初到山寨,毫无根基,惹上麻烦无人兜底维护,最好一问三不知,不干己事不张口。
但是当祖母在狱中垂危,她寻不到门路进寨求援,是戴妪拉了她一把。
裴花朝转了转手中棋子,将它落在秤上。
那丘妪让吉吉找自己帮忙,怕是没安好心。
倘若她傻呼呼不问究竟便助吉吉以假换真,到得东窗事发,吉吉罪责难逃,戴妪执掌院子,嫡亲孙女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弄鬼欺主,亦是有亏职守;而她虽然不过好心受骗,毕竟动手将东阳擎海心爱信物拆毁殆尽,能得好脸色才怪。
这话她不曾在吉吉面前说破,比起她,吉吉和丘妪相识更久更亲近,必然相信丘妪远胜过她,难以便即说服她丘妪可能居心不良。
不论如何,眼下她已阻止吉吉弄假,其余便等戴妪回来发落,这位老妇人能受东阳擎海倚重,不会是省油的灯,自然能撕掳干净。
午后戴妪未归,东阳擎海先回来了。
彼时她沉思棋局忘了吃饭,实在饿了才舍得搁下棋子。一抬眸,东阳擎海傍在寝间门边,臂下挟着头盔,不知立了多久。
她吓了一跳,即时摆出笑脸,起身相迎,“寨主。”
东阳擎海踱进屋里,放好头盔,到她跟前站定。大抵他疾驰回寨的,额头汗水未干,裴花朝在他咫尺内,依稀感受他发出的热气。
“寨主这几日可好?”她施礼问候。
东阳擎海不言声,将手腕伸到她面前。
二七:做个称职的姘头
朝她伸出手腕是什么意思呢?
裴花朝思量之前两人相处光景,灵机一动,十指抚上他护臂,将护臂系带略略拆开。见他并无喝止,终于笃定他要自己服侍更衣,便放心解下护臂。
解完护臂以后就伤脑筋了,东阳擎海高头大马,而她头一回应付甲具,毫无头绪。她掂起脚尖观察这汉子身上,但见他颈间防具垂下皮带,与腰带相连,不知从何着手。
偏生她伺候的这位大爷并不出言点拨,面无表情冷眼旁观。
山不转路转,她问道:“寨主,这颈间的物事怎生解开?”
“这叫‘护项’。”东阳擎海似乎存心冷着她,片刻方答言,并将她双手扯到他腹上,“先解腰带。”
她按他指示行事,及至解甲衣,东阳擎海轻轻格开她的手,自行卸下。
“太沉,你拿不动。”他说。
裴花朝以为他体恤自己力薄,心生一缕好感,那汉子接着说:“失手摔落,仔细砸坏。”
原来人家爱惜盔甲,怕教她摔了……
东阳擎海搁好甲衣,使解下衣衫往浴间去。
裴花朝木立原地,脑子明白作为东阳擎海的身边人,该当贴身伺候,心底却是羞怕,哪怕两人已发生肌肤之亲,往后亦少不了裸裎相见。
她左思右想权衡利害,终究捺下怯意,迈动双腿往浴间走,做个称职的姘头。才踏进浴间,恰好东阳擎海叫唤:“进来!”
浴间有座石砌浴池,不知设了什么机关,午时后便流进满池热水。
东阳擎海背靠池壁,双臂伸直了挂在池子边沿,刺了雄狮文身的宽厚胸膛露出水面,以下健躯泡在浴水中,水波下影影见他窄腰大长腿,以及胯间毛茸茸一团。
裴花朝盯住自己脚前几寸地,“寨主唤我何事?”她按从前家里丫鬟伺候自己的光景问道:“可是要搓背?”
东阳擎海道:“下来。”
裴花朝瞧瞧自己身上,衣裙重重,以为听错。
“脱了。”东阳擎海道。
裴花朝怔住,转瞬为这要求面红耳赤。
东阳擎海微挑长眉,“要不,我亲自动手?”他脸上依稀有些笑模样,却是皮笑肉不笑,口气亦不善。
这一来二去,裴花朝自然察觉他心里有气。
可是气什么呢?她思忖,两人才相见,就这点工夫,自己是来不及开罪他的。既然如此,他这般暴躁作派,要嘛是原形毕露;要嘛,便是外头惹气,把无名业火带回家里了。
不论如何,自己没有退路或筹码同眼前汉子硬碰硬。
破身那夜她半昏半醉,却依稀记得东阳擎海雷厉的对待,更记得翌日他意欲动粗的行止。
再挨延下去,惹恼他不会有好下场。
裴花朝一咬下唇,忍耐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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