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涩之感。
她想她是白受了二十年的社会主义教育了,在知道他那么残忍的杀了那么多人,还疑似梦到了杀人现场之后,她竟然还心疼起了boss。
梦里的boss,让她想到了原著中那个不在意别人目光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杀自己想杀的人,最后落得个万人唾骂、尸首被野兽分食的下场的变|态反派。
梦里的他,跟书中的文字渐渐重合起来,他们一样,都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看得很淡了,厌倦了这世间的一切。
只有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成为别人口中的“千年罪人”、“杀人恶魔”,不在乎自己最后会不会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人,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哪一天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杀死,才会那样肆无忌惮的去迁怒任何跟她的死有关的人。
这样安静的夜里,那些正面而积极的情绪像是陷入了沉睡,而那白日里不会出现的、一直暗藏在身体最阴暗的角落里的情绪却会被无限的放大,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如潮涌一般的将人淹没。
细细的呜咽声乘着风,和着温柔的月光,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永荆城三百里外,有一座城池,这座城池的一间客栈之中,也有人还未曾入眠。
窗户大敞,坐在窗前的男人一头长发披散,随着清风飘荡,身上穿着经年不变的玄色衣衫,手上拿着一支白玉笛子,最下方坠着一只玉雕长鼻小象,小象上还挂着一道符。
男人神情淡漠,微微抬头看着遥远天幕上的那一轮弯月,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之中,那双狐狸眼仿佛染上了冰霜的颜色。
门被敲响了三声。
“进。”
一名穿着黑衣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沓账本走了进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才对倚在窗口看着自己的人行了一礼,低着头道,“这是今日到的账本。”
落孤教发展到今日,又将青林门纳入教中,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武林之中烧杀劫掠肆意张狂的魔教了。
——落孤教从上一任教主开始就慢慢的将产业发展到了全国各地,到如今更是扩张到了别的国家。
是以落孤教是非常有钱的,可——
黑衣男人,也就是秦灼的徒弟秦落,略抬眼,不敢对上自家主子的脸,只看了一眼站在窗口那人的鞋子。
可他这位主子不知道为何,每年都会拿出一部分的钱去建学堂,或是哪里有了灾祸也会出人出力去帮助受灾的百姓。
这些事情乍一听并不觉得奇怪,但凡有能力又有善心还爱这个国家的人都会去做,可他这位曾经屠戮了别人整一个门派也不见手软的主子做起来这些事情,就会显得格外奇怪了。
想到了一些传闻,秦落不由得稍稍抬头看向了那挂在上面却与白色的玉笛极为不搭的符。
兮鸠没在意秦落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看他一眼,“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秦落的手放在账本最上方那张折的方方正正的白色的纸上面,“这是永荆城那边与账本一起带过来的,说是给您的。”
兮鸠看了一眼那纸便挪开了视线,低头抚摸着笛身,忽的笑了一声,凉意沁骨,“真是令人意外。”
秦落察觉到他的不悦,也不敢再说什么。
其实他也和兮鸠一样,认为是哪个姑娘知道了永荆城那酒楼是落孤教名下的,于是托掌柜的送了东西过来,掌柜的碍于对方身份不敢得罪,才会照做。
兮鸠没有要去看那张纸上是什么的意思,略一抬手,“查查吧,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
总是有很多人瞎了眼,把他当做是他们幻想中的那个大英雄,而这些人之中想送东西给他的人则更多,但这还是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送上来。
“是。”秦落应了一声后又道,“永荆城那些老家伙似乎在谋划些什么,像是跟教主您有关,需要属下去探查吗?”
兮鸠若有似无的勾起了嘴角,“不必,随他们去。”
“可若是他们意图谋害教主——”
他的话很快被兮鸠打断,“秦落。”
“属下在。”
兮鸠笑着,仿佛在聊什么家常,说出来的话却让秦落打了个寒颤,“你难得就不想我早点死吗?换个好相处一些的主子,比如,季江弋?”
秦落单膝跪地,忙道,“属下不敢!”
其实说实话,秦落也没有到希望兮鸠死的地步,只是摊上这么个脾气比上任教主还要古怪的主子,平日里有些心累。
他喜怒无常,也许上一秒还在跟你说笑,下一秒你就不知道为何受了罚。
虽然他当上教主以来,除了有一次有个人误闯入了被封存起来的泉如院,还破坏了里面的摆设而被他亲手斩杀以外,他没有随意杀过哪个教中的人,但有些恐惧,不是因为他会杀人才产生的,而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会让人感到恐惧。
——站在他面前,被他冰冷又漠然的目光注视着,就让人忍不住腿肚打颤。
兮鸠似乎叹了一声,“你跪下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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