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说道:“娘娘,是驿站的方向。那些苗人兴许是冲着国君而去。”
姚灵灵皱眉,“难道他们知道国君有那份手札,所以来要回去?”
袁枚闻言顿了一下,才道:“娘娘,早在八年前,国君就将那份手札还了回去。”袁枚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任务是当年国君亲自交代她去做的。
跟在国君身边多年,袁枚别的密辛没资格知道,这点事却是很清楚的。见娘娘眼神迷茫,她解释道:“国君幼时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苗族历代族长相传的手札,八年前,苗族遣人前来讨要,国君便将手札还了回去,还额外送了一份大礼。却没想到,苗族在拿到手札后,反而怀疑王上弄了份假的欺骗他们,再次上门讨要。”
袁枚:“王上解释过,那些苗人却听而不闻,最后惹得王上不喜,将那些人都杀了。我国与苗族的恩怨就此结下。”袁枚说着,讽刺地一扬嘴角,“国君坐拥一国之地,座下高手名将犹如过江之鲫,库中珠宝秘籍多如牛毛,岂会贪图苗族那点东西?国君喜好蛊虫是看得起他们,他们却将之当做借口得寸进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姚灵灵听完,觉得袁枚也许真误会了那些苗人,她觉得不是苗族贪得无厌借机敲诈,而是他们真的以为封厉弄了本假的欺骗他们。
毕竟她见过封厉是怎么将那卷手札上许多鸡肋般的蛊术改良成绝对武器的,他身为一国之君,但凡用过什么东西,很快就会被传颂到民间。苗族拿回了手札后,一心以为能像封厉一样练出那种厉害的蛊虫,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按着手札上的方法练出的蛊虫不尽人意后,他们自然而然就想到封厉欺骗了他们,偏偏还自欺欺人地觉得封厉是为了霸占他们祖传的秘术。
估计他们自己也不相信年纪轻轻的封厉能够改良他们传承几百年的蛊术吧!换做在亲眼见到之前,姚灵灵也不相信。
这件事情要换个主角也就不会这么曲折,偏偏封厉向来自傲,他解释了一遍,那些人不听,还屡屡来骚扰他,难怪他狠下杀手。
而苗人……发现自己族人被杀,只会对封厉更仇视,同时更确定封厉就是“偷了”他们族中真正的秘术!
那些不甘心地想要拿回“真正手札”的苗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次他们出动那么多人,肯定有备而来,会不会伤害到封厉?
想到离开前封厉苍白虚弱的模样,姚灵灵的心一下揪了起来。
袁枚提醒道:“娘娘,咱们该走了。”袁枚此时并不知道国君受伤一事,眼见天光大亮,担心驿站的人发现后追上来,不由开始催促。
姚灵灵却道:“咱们回去吧!”
袁枚讶异道:“娘娘不找青漓夫人了?”
姚灵灵当然要找,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回去再看一眼封厉,确定他安全了她才能放心。
两人原地返回。
他们回到驿站附近时,就见那一处浓烟滚滚,几个苗人猖狂大笑,“昏君,你们的水里早就被下了毒,这浓烟也是毒,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
“害死我族那么多同胞,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又一个苗族女子提着把刀冷冷道:“凭着偷来的秘术害死生父嫡母才坐稳了君位,你们向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不仁不孝的小人尽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在这几个苗人连珠炮弹地诘问下,驿站中的守卫拼尽全力挥砍应敌,然而似乎因为中了毒的缘故,他们动作迟缓,有几个甚至来不及抬起武器就被苗人一脚踹倒。
而他们护卫的国君始终不见人影。那些苗人看此情形,又是得意又是愤恨。
得意的是这一次他们准备充足竟然将封厉吓得逃走,愤恨的是这次叫那小人逃了,下次再要行刺就更加艰难了。
“哼,还是一国之君呢,不过一个胆小如鼠的……”话未说完,那苗人就被一箭洞穿了眉心。
直到他的尸体碰的一声仰面到底,直到看见那支插在他眉心颤颤巍巍的箭矢,其他苗人仍然不敢置信。
他们僵硬地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坐在马上,手中弓弦仍在震颤不休,方才那一箭,明显就是他射出来的,而他们恨入骨髓的启安国君,却并没有逃走,而是坐在那青年身后的马车上,周围还举着一大群兵卒。
为首的苗人心痛地几乎要跪在那尸体面前,他怒目而视,“你是何人?”
那青年正欲从箭袋里再拔出一支箭矢,闻言他抬起头,斜飞的长眉下,一对神采奕奕的眼睛带着笑意看过去,单手把那重量不轻的长弓转了几圈,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指腹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擅长弓射。
他扬声,语气里透出自豪,“我是二品奉威将军陆夺,你们运气好,才能受我离开边关后的第一支箭!”
这是什么意思?被他一箭射死还要叩拜感恩吗?剩下的苗人气得脸色铁青,发誓要将这自负狂妄的青年杀死,为死去的同胞复仇!
一时间,苗族的铃铛和短笛一同响起,受到召唤的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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